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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悬浮、奥姆之音及女人的神圣角色

 第二天早晨四点,那位舍拉洪亮、清朗的嗓音把我们唤醒了。他唱道:大自然醒来了。大自然的孩子们也应该醒来。新晨的曙光刚刚出现。自由自在的一天在等着你们。奥姆。

我们走近昨天那根柱子顶端所支撑的山岩边缘。令我们大为吃惊的是,那根柱子已经换成了一座造得很好的楼梯。我们一边往下走一边在想自己有没有做梦。那位舍拉来到台阶下迎接我们。他说:不,你们没有做梦。是布里德吉大师昨天夜里梦到了这座楼梯并把它放在了这儿,以方便大伙行走。这就是梦想成真。

我们在这个地方度过的十五天里,每天都能吃到热气腾腾、富有营养的食物。我们从没见过任何人准备这些饭食,但却吃得非常丰盛。

那位舍拉和他的一个伙伴开始向波拉塔桑伽寺攀登。这条路开头儿是在岩石上凿出的一些台阶,接着就得经过架在岩壁裂隙上的一些木板。这些裂隙在行路者脚下张开巨大的深渊。在另一些路段,则要借助上端固定在岩石凸起处的绳索。两小时后,这两位攀登者没能登上那高于他们出发地一百七十五米的第二处岩石边缘。这时他们意识到自己将不得不放弃攀登。

瑜伽师桑蒂看出了他们的困惑,也了解他们处境的艰难,于是对他们喊道:你们为什么不下来呢?那位舍拉回答说:我们努力试过了,但这些岩石不愿放开我们。这就是那众所周知的经验——上山容易下山难。

这时瑜伽师开玩笑道:那你们干嘛不留在那儿呢?明天我们会带着吃的再过来,说不定那时你们就能爬到顶峰了。

随后他要求两位攀登者完全保持冷静,花了三个小时细心指引他们从山上下来。当他们终于回到我们这儿时,瑜伽师微笑着低声说道:这样一来年轻人的激情就会消散了。

那些年轻人朝山顶投去充满渴望的目光。他们说:即使布里德吉大师待在上面,我们恐怕也没运气见到他了。对我们来说要爬上去太难了。瑜伽师回答说:你们不用担心。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会照管这事。现在去休息吧。你们已经开了个好头儿。我们心怀赞叹地想着人们是如何在这种地方建起波拉塔桑伽那样的寺院的。

人群中有很多个声音在问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位伟大的大师。瑜伽师回答说:今天晚上。的确,布里德吉大师在吃晚饭时来和我们谈话了。有人婉转地提到那次尝试登山的失败。大师说,那两个人已经因为他们在思想中进行的第二次尝试而登山成功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我们都聚集在寺院下方那个岩石构成的圆形剧场里。瑜伽师桑蒂在打坐冥想。三个男人走向一块扁平的大石头,以祈祷的姿势坐在上面。没过多一会儿,那块石头便升起到空中,把他们一直送到了寺院那里。

这时瑜伽师桑蒂对那位舍拉和另两个人说:你们准备好了吗?他们急忙回答说是的并挨着瑜伽师坐在了那块岩石上。那岩石立刻开始上升,把他们运送到了寺院平台上。然后有人让我们集合起来。所有人都站起了身。那些已置身于寺院的人走到平台边上,开始唱颂奥姆。说时迟、那时快,这回我们也到了那平台上。只用片刻工夫,我们就全体聚集在了这座世界最高的寺院里。

我们坐下来后,布里德吉大师开始讲话。他说:你们中很多人从没见过有形物质的悬浮,觉得这些现象很神奇。请允许我说:这其中不包含任何奇迹。这是由一种力量引起的,而这种力量属于人类。我们是从古代瑜伽中认识到这一点的。过去很多人使用过这个力量,并不认为它有什么神奇之处。乔答摩佛陀通过使自己的肉身悬浮而游历过许多偏远的地方。我见过几千人取得了同样的成果。与你们将要见到的这些力量显示相比,还有更高级得多的显示。它们证明存在着一个不可抗拒的巨大力量。只要我们完全控制住这股力量,就可以用它来移动大山。

你们赞美自由,歌颂无畏,但除非你们忘记锁链并把它抛弃掉,否则你们只会更清晰地回想起它来,而自由反而被你们遗忘了。一个纯净的瑜伽体系是给全世界的关于自由的启示。

请允许我给你们解释一下阿乌姆A.U.M.)这个词。人们也使用它的缩略形式奥姆O.M.),但在兴都斯坦语中的正确形式是阿乌姆。因此我们要在这种形式下仔细研究研究这个词。

“‘是一个喉音。发这个音时,你们会注意到它出自于喉咙。要发这个音,则需把双唇向前伸。最后你们会注意到这个音是闭上嘴唇发出来的。这引起一种像蜜蜂嗡嗡声一样的共鸣。因此阿乌姆这个神圣的词包含了整个声域。所有音都包含在内了。它是基本的和无限的。它的表达世界包括了所有名称和所有形态。

我们知道所有形态都会消亡,而那个实在的实相——那个先于所有形态、被称作圣灵的,则永不会消亡。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用阿乌姆这个词来表示祂。印度圣人们教导学生时对他们说:塔多玛姆阿齐(Tattomamuasi)。当那个学生在一次次深入冥想后、依照那绝对真理而有所领悟时,他就会只回答道:苏哈姆(Su-ham)。这时那大师会对这学生说:你是上帝。而那学生则回答:我是的,苏哈姆。

我们来深入研究一下那学生领悟其自身神性时所回答的那句苏哈姆( Su-ham。这个词包含两个辅音‘S’‘H’,还包含三个元音‘A’‘U’和作为居间音节的‘M’。辅音如果不与元音结合起来,我们是发不出它们的。在声音领域里,辅音代表的是那会消亡的,而元音则代表那不会消亡的。因此‘S’‘H’会消失,‘A.U.M.’会继续存在,构成阿乌姆’——那永恒不朽的上帝。

哦,寻求真理的人们,阿乌姆就是伟大的上帝。智者们凭借着阿乌姆的支持来达到他们的目标。凝视‘A’的人,就是在警醒状态中凝视着上帝。思考‘U’的人则是在沉思状态中瞥见了那属于圣灵的内在世界。思考‘M’的人则觉察到了自身的神性,接收到了启示并立刻享有了自由。对阿乌姆’——这个高我——的思考,包含了一切。

我看向远方,看入那广阔、伟大的白光宇宙。我看见那里有一个穿着简单长袍的人。他那袍子是由最纯净的白光制成的。他的身影放射出那纯净之光的仁善。他周围的一切以一个声音说道:你存在于世界末日。他靠近了一些。那声音又说道:这个日子和这个时刻是给了你的,连同教导全体人类的教士之职。这人类是无始无终的。那纯净白光的光辉朝他汇聚过去。他是光的焦点,向所有人展示出他们的神圣起源。他象征的既不是修会也不是兄弟会,而是在开始有兄弟会之前那处于原始纯净状态中的人类。他还没有说话,因为这一切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地球还远未呈现出星云的形态,还远未要求得到一个轨道并把那属于它的吸引到自己那儿去。他是第一个人类形态的投影。这第一个人类形态出现时应该是能完全控制各种力量的,而那些力量将要开始把地球星云的微粒聚集起来,使它们显现出形态。

你们听,那环绕着他的声音说话了。这声音吩咐说:要有光。一道道耀眼的白光喷射出来。那人影把它们聚集为一个焦点。地球星云突然出现了,而那个焦点构成了它的中央太阳。当这个中央核心聚集微粒时,那些微粒负载了更多的光。那个汇聚光线的人影按照意识的指令来行动。

现在,这人影说话了。我们听到了他的话语。这些话用纯净的金光字母写了出来。我可以把它们读出来。他说的是:哦,地球,我从伟大的光之宇宙来守护你。把你的粒子吸引到你那儿去吧。把那永恒的生命之光投射到每一个粒子中。这神圣的光来自于伟大的生命本源,来自于天父,来自于一切生命的发散。我向你宣告我是

现在我看见那人影做了几个手势。有其他一些人影伴随着他。在那些人中有一个说道:谁是天父亲爱的新生儿——那神圣的宇宙之光?周围的那个声音再次低声答道:正是我自己显现出来以进行统治,因为我拥有那权力,并且我的王国会通过我而呈现出来。这就是克里希纳、克里斯督、基督——这三个是一体的。

这回那人影回答说:我是,且你们都是我所是。周围的那个声音又说道:你们要看到那超出我之外的。上帝的声音在通过我讲话。我是上帝且你们是上帝。处于原初纯净之中的整个灵魂都是上帝。那些静静坐着的守护者听见通过这人影讲话的那个声音说道:人就是上帝。上帝的基督再次从广大的宇宙中出来了。

这一切既不温情也不自负。这是关于人的一个清晰而又平静的影像。这人出自于上帝,充满各种力量与控制力。这控制力属于全体人类,没有一个人被排除在外。那人影的轮廓散发出纯净如水晶的耀眼的白色光芒。人出自于这个光,也由这个光所构成。因此他就是这神圣的纯净白光。这个光是上帝的生命,其光线只通过人显现出来。

当我们确定了自己的理想典范,当我们的凝神冥想使之成为一个焦点,那影像就会获得生命。他会显现出来,越来越近,最终与那个形态合而为一。这个融合的结果,就是我们。我们变成了这个,并且我们可以告诉全体人类:我就是体现上帝的你自己。

当一个真正的母亲在怀孕期间明白这些时,那妊娠就是纯洁无瑕的。那么这孩子就不用再一次出生了。这是女人在其人生中达到圆满时所扮演的角色。这个角色就是上帝,是人们的真正神性。这就是阿特玛(Atma),是包含在男人与女人之中的灵魂。

女人真正的天国是与那个影像共存的,也与她相协调。那无与伦比的神圣之子将男性典范与女性典范结合在一起。这两个典范共同构成了达吕帕蒂——那母亲的骄傲、女人的理想、表现为拯救者和伙伴的永恒的人性火花。往将来看,这两个典范似乎是彼此分开的,但在宇宙那伟大的整体蓝图中,它们是不可分离的。

女人在充满自制力的状态中,把自己的身体奉献于生育的祭坛上,用这身体来喂养孩子,把这基督孩子展现给世界。这就是来自于神圣纯洁中的真正的孕育。

当女人在怀孕期间确实以神圣的方式去思考、说话和行动时,那么孩子就不是在罪恶中孕育的,也不是为罪恶而出生的。他是纯净的、神圣的、圣洁的,是受孕于上帝、生自于上帝的。他就是那个影像,是上帝的基督。一个这样的孩子是不用经过接连转世的过程的。

只有那些世俗的思想才会使一个孩子出生在世俗的物质世界中,并不得不背负起他父母那些罪恶与纷争的世俗思想。这是使他必须再次出生的唯一原因。

当女人允许那神圣的基督显现出来时,不仅她是基督,她的孩子也是基督并与耶稣相像。因此她面对面地见到了上帝的基督。当这位汇集了男性与女性本源的妻子发出她真正的召唤时,她那纯洁的身体就为这件纯洁的事做好了准备——即孕育那注定要呈现给这世界的基督孩子。供这女人使用的身体早已被准备好和塑造好了,远远早于这个世界的形成。

布里德吉大师停止了讲话,请我们陪他一起去一个巨大的地道。在那里,许多瑜伽信徒正在打坐。我们在这座寺院和这个地道中生活了九天。有很多瑜伽信徒曾在这儿生活过几年。他们离开这僻静之地后,便在自己的族群中从事卓越的工作。

有人告诉我们,这次集会后许多大师将途经桑斯哈瓦湖和穆克提纳返回印度,而我们可以从穆克提纳很容易地前往达吉岭。这是个好消息,而且想到要和那些伟大的人一起旅行,我们感到非常骄傲。

我们走过一个又一个地道,与很多瑜伽信徒和印度圣人交谈。让我们惊讶的是,我们发现他们中许多人冬天也像在夏天一样住在那里。我们问他们是否会因为下雪而感到不便。他们回答说雪不会落在附近,而且那里也从没有雾或风暴。

时间过得飞快,现在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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