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点的神秘唱经声
第二天早晨我们正在等候院长时,一位信使来通知说,达赖喇嘛将在下午两点接见我们。为此我们去找院长,并在接见厅的出口遇见了他。他看上去容光焕发,因为他手里拿着一份允许我们在这个地区自由通行的许可证。
院长看了那份刚才给我们送来的信件,说:“对你们的召见不是命令,而只是请求。这次接见的目的是把你们的通行证正式交给你们。”
由于我们全都齐聚在这里,有人提议立刻到文献室去。我们全体都去了,一到那儿就发现有个大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们。那里有数千块粘土板和镌刻在铜及青铜上的文献资料,还有一些精雕细刻的白色大理石薄板。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细看这种文献,因此我们决定马上就仔细察看一番。
院长跟我们说他对这些经板不太熟悉,但有人告诉过他它们出自波斯。他主动提出去找一位熟知这些经板的喇嘛来。于是他就去找了,而我们则开始了研究。我们这群人里没有一个认识经板上使用的那些文字。这种经板是由两块白色纯大理石板做成的,每块有六到七毫米厚,用一种我们无法辨识的粘合剂粘在一起。板的边缘被巧妙地加工成斜面,而且每块板的周围都环绕着五厘米宽的浮雕图案。这些图案中很多是用纯金镶嵌而成。所有标题也都是纯金的,只不过不是凸起的。这些经板被仔细按组编了号,每组都带有一个金的号数。
日期用缠绕着葡萄藤和叶子的花环来表示。比如要记下“1894年1月1日” 这个日期,那么一年中的第一个月用一朵玉石镶嵌的、花蕾尚未开放的花来表示。一个月中的第一天则用一朵金子镶嵌的花蕾半开的花来表示。“1894”中的数字“1”用一朵花蕾刚好开到露出雌蕊的花来表示,其花瓣用青金石镶嵌而成。那雌蕊是金的,末端有一小粒嵌入金子中的钻石。
数字“8”用一朵盛开的花来表示,有八根金子镶嵌的雄蕊环绕在雌蕊周围。每一根雄蕊的末端也都有一粒嵌入金子中的钻石,只是比雌蕊上的钻石要小一些。数字“9”则用一朵有九个花瓣的盛开的玫瑰来表示。第一个花瓣是用青金石镶嵌的,第二个是玉的,第三个是玉髓的。这个顺序重复三遍,表示已到了手指数的末尾。因此那些工匠使用的是从零到九的编号法,然后再重复使用前面的数字。
“4”是一朵正开放的百合花,已经露出了雌蕊和三根雄蕊。这朵花的花萼是用淡白玉镶嵌而成的。那些雄蕊则是过了火的蛋白石嵌入四小粒钻石。雌蕊由青金石镶嵌而成,也装饰着四小粒钻石。
用来镌刻文字的地方环绕着一棵金子镶成的极细的葡萄藤,上面有翡翠的叶子。每个细节都制作得尽善尽美。每块经板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珍宝。这些经板的样式及表示日期的方法似乎表明它们是在亚特兰蒂斯时代初期加工而成的。如果把它们拿去售卖的话,每一块都抵得上一个国王的身价。
就在我们浮想联翩时,那位负责管理文献的老喇嘛陪着院长和另一位高级喇嘛一起来了。他给我们讲起了这些经板的故事。我们听得入了迷,以至于院长不得不提醒我们达赖喇嘛召见的事。时间就快到了,而我们得事先换上华丽的袍服。
我们回到住处,看到那儿有为我们准备好的长袍——每人一件。但这袍子的穿法对我们来说成了个意想不到的障碍。时间过得飞快,于是我们决定做个大胆而又迅速的尝试——把那袍子胡乱套在身上。后来我们才知道有些人是里外穿反了,也有些人是前后颠倒了,不过也有几个穿对了的。到达召见厅时,我们看见达赖喇嘛带着侍卫穿过前厅以从大门进入大厅。我们确信看到他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们表现出小心翼翼的样子,等候着侧门打开——那表示我们进入大厅的时刻到了。很快那扇门就开了。有人把我们领进那个装饰得极其豪华的房间。我们从未见过那么华丽的装饰品。天花板构成一个巨大的穹顶,上面装有三个大窗。太阳强烈的光线穿过这些大窗涌入房间。那种光辉壮丽之美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墙上挂满金丝壁毯,毯子上有用银线绣成的图案。
在大厅中央,达赖喇嘛坐在一个覆盖着金呢绒的高台上。他身穿一件金线织成的长袍,上面有紫红色和银色布料的装饰。院长和那位高级喇嘛把我们领到他面前,像以前一样站到了我们这一排的两端。说了几句表示欢迎的话后,达赖喇嘛从他的高台上下来,抬起双手站在我们面前。我们跪下来接受他的赐福。
当我们站起来时,他走向我们队长,把一枚胸针别在他胸前,并通过翻译宣布说:“这枚胸针授予您和您的同伴在整个地区通行的自由。你们可以在这里随意旅行。此外我还要加上这份给予您‘西藏居民’称号及地位的证书。我授予您‘大戈壁领主”的称号。”
随后他沿着我们这一整排走过去,给我们每人胸前都别上了一枚类似的、但略小一些的胸针,并说道:“戴着这个吧,把它当作我信誉的担保。这会让整个西藏地区对你们开放。无论你们去哪儿,它都可以充当你们的通行口令。”
随后他从院长手中拿过装有证书的卷筒,把它交给了我们队长。这些胸针很漂亮,是用金丝镶嵌的,中间镶有达赖喇嘛的玉质浮雕肖像。那肖像极其生动,惟妙惟肖。达赖喇嘛和他身边所有的人都非常和蔼可亲。我们除了说“谢谢”,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那位管理文献的老喇嘛被领了进来。他告诉我们说,我们将和达赖喇嘛共进晚餐。饭后,谈话转向了那些令人惊奇的经板。达赖喇嘛和那位老喇嘛借助一名翻译,向我们详细讲述了它们的故事。我们仔细做了记录。现在我将其记述在这里。
这些经板是一位佛教僧人在一座波斯古寺废墟下面的地窖中发现的。那位僧人说,他在打坐时听到废墟中传出轻柔悦耳的歌声。正是这歌声把他引向了那些经板。这歌声是那么柔美,嗓音又那么明净,于是他的兴趣被激发了起来。他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来到了破败不堪的地窖中。那声音似乎是从下面传出来的。他细细察看了一番,却没发现任何入口。于是他决定确认那声音来源于何处。
他弄来一些简陋的工具,开始在碎屑中挖起来。他很快发现窖底的那处地面似乎是一块石板。这让他心里感到很失望。他一度以为是废墟中的风声使他偏离了正轨。
在离开那地方之前,他坐下来冥想了一会儿。当他处于这种姿势时,那个声音变得更加清楚、明晰并叮嘱他要继续探究下去。他使出了近乎超人的力气,终于挪开了那块沉重的石板,发现了一条通道。他一跨进入口,那通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照亮了。在这位僧人面前闪耀着一种灿烂夺目的光。他跟随着这个光。它把他领到了一个由厚重石门封闭着的巨大地窖的门口。当他注视那石门时,门上的铰链开始吱嗄作响,一大块门板慢慢移开,露出了一个入口。他从那儿走了进去。就在他跨进入口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它是那么清晰、柔美,仿佛其主人就住在这里面。刚才似乎固定在门口的光一直移动到了巨大穹顶的中央,把它完全照亮了。那些经板就在那里,在一个个壁龛中,覆盖着多年累积的灰尘。
这位僧人仔细察看了几块经板。他领悟到了它们的美和价值。他决定等有机会时把这件事告诉给两、三个值得信赖的人,跟他们一起研究出办法来,好把这些经板从那儿搬走,放到安全可靠的地方去。他离开了那个地窖,把石板放回原位,重新盖上碎屑。然后他出发去寻找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并有勇气和办法去实施他那个计划的合伙人。
这一找就找了三年多。几乎所有听到他讲述那个发现的人都认为他完全疯了。终于在一次进香朝圣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三位僧人。他是以前在一次类似的朝圣中认识他们的。他给他们讲了自己的故事。他们显得非常怀疑。但是有一天晚上九点整,当他们围坐在营火边时,那个声音开始唱起一首关于那些经板的歌。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朝圣之地,开始朝那片废墟行进。从这时起,那个声音每天晚上九点都唱歌。这四位行者越是疲倦和沮丧,它就唱得越是轻柔、优美。
在这旅程的终点,当他们走近那片废墟时,一位少年的纤瘦身影在正午前一小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唱歌一边把他们引向废墟。他们一到那儿,那块石板就被抬了起来。他们立刻走向那个地窖。石门在他们走近时打开了,于是他们走了进去。短短的一瞬间已足以使那些僧人确信这个发现的价值。他们为此欣喜若狂,三天都没有睡着觉。他们急忙赶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村子去弄骆驼和给养,以便把这些经板带到安全可靠的地方。
他们成功地搞到了十二匹骆驼并返回了废墟。他们把那些经板精心包好以使它们不会损坏。随后他们又找来三匹骆驼,开始经波斯和阿富汗一路远行,走向白沙瓦。
在白沙瓦附近,这些僧人把他们珍贵的行李藏在一个偏僻的洞穴中,在那儿放了五年。为保护这些经板,他们中的一人总是待在洞口打坐。从白沙瓦,他们又把这些经板带到了旁遮普的兰达,在那儿存放了十年。然后,这些经板又一点一点地被慢慢带到了这里,存放在达赖喇嘛大人的宫殿中。这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它们还得从这宫殿再送到香巴拉去。换句话说,我们是在它们转运途中看到它们的。
故事讲到这儿,一名助理把那些经板中的四块拿进了这个房间。他把它们小心地放在那个类似于桌子的台座上,好让围坐在这台座边的我们能从正面看到它们。就在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整时,一个声音开始有节奏地唱了起来。歌声极其柔美,尽管那高音是由一位少年唱出来的。
以下是对所唱歌词做出的尽可能忠实的翻译:“我们无法否认存在着一个极其智慧的灵、一个浸透所有事物的神圣而又无限的智能。因为祂浸透所有事物,所以祂是无限的并构成万物的源头。祂是神圣的。祂那显现为思想形态或物质身体的神性构成了所有事物的真实存在。
“你们可以随意称呼这无限智慧的智能之灵,比如称祂为‘上帝’或‘至善’,因为人总得给一切事物都起个名字。人一旦命名了某一事物,就有权将其带入到存在中。如果那名称是怀着尊重、崇敬和赞扬而起的,人就可以变成他所命名的。
“所以你们看,人可以选择变成上帝或变成牲畜。他会变成他选择去遵从的那个典范。按照这种理论,人显然是上帝无与伦比的儿子,或者是牲畜独一无二的儿子。如果他的眼睛凝视着恶,他就变成魔鬼;如果他凝视上帝,他就变成上帝。
“这无限智慧的智能之灵在未显化的状态中是静默、沉思的。但那神圣的智慧就在那里并感觉自己是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造物的制造者及沉思者。在那静默的状态中,祂看到一切都是停滞的。祂决定创造出宇宙,于是形成了这宇宙该有的图景。除了这幅神圣的图景外,宇宙没有其它可遵循的蓝图,所以它便自动呈现为那神圣智慧所决定的形态。它持续不断地扩展下去,直到完全变成可见的。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宇宙——与那属于它的完美蓝图相符。
“这理想的神圣蓝图始终被那智能之灵所感知和管理,并将继续这样。那神圣的智慧知道:若要圆满表达自己,就一定得创造出一个有生命的形态并赋予其各种潜力。于是祂创造出了永生不死的人。
“这个在各方面都与众不同的神圣典范,就是今天人类的永生部分。因为人是在那神圣之灵的神圣理想中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他只能是本源的神圣之子,可以统治所有属性及状况。说他是‘神圣之子’意味着他与那伟大的本源是合一的,而不是那本源的仆人。这神圣之子必定得完全拥有其自由意志,绝不能变成奴隶或傀儡。
“这个永生的典范必然始终包含着那中央火焰的一个火花——正是那中央火焰赋予他生命并将他投射于存在之中。最终变为人身的那第一个细胞就是这样投射而来的。它是那永恒生命的火花,绝不会死去。这个细胞的名字就是‘基督’。尽管它分裂、复制数百万次,但始终保留着那神圣之灵投射并植入它内在的那幅图景。人的思想无法腐蚀它,因此人始终都是神圣的。
“这个细胞将其神性投射于所有分裂生殖而成的细胞中,除非人的思想将那些细胞腐蚀破坏掉。这些细胞聚集在一起,最终形成了被称作‘人体’的一个容器、一个外壳。那个灵或本质保持不变并拥有智慧。这个智慧使祂能感知到在其周围发生的各种变化。如果人使自己保持在其高级王国中,那他就是这神圣之灵,而这神圣之灵就是上帝。
“人应该想着他的高我,应该思索祂、崇敬祂,并把祂作为自己最内在存有的组成部分来感谢、祝福祂。首先他应该相信高我的存在。这种信念会引导他去了解这个‘我’。随后祝福与感谢会使这个‘我’显现出来,于是人就变成了这个高我。这就是获得真知的途径。
“起初,大脑似乎是认知器官,因为它是由最灵敏的细胞聚合而成的,而这些细胞最先响应思想的振动并将这些振动放大以使其能被感知到。然后这些振动经过挑选,再被发送给各个器官。只要这些振动保持在神圣秩序中,它们中的每一个都会到达那个适合于它的器官。
“每个器官、每个神经中枢都有一个特定的振动放大装置,用来集中那个真正的人的生命。当这些中枢处于和谐、协调的状态中时,人就会显得非常镇定、有力。他会在其创造性活动中体现出圣灵,体现出那无限智慧的智能之灵的全部。灵魂与肉体是聚集于一个中心的。没有人能完成一项工作而不有意或无意地将自己的全部才能集中于这个中心之地。那是力量所在的地方,是人内在的基督,是至高无上之处。
“那人怎么会因争执、不和、罪恶或疾病而受苦呢?假如他没有先把这些东西设想出来并因此而允许它们显现出来的话,怎么会那样呢?如果他始终专注于那神圣的宇宙智慧之灵,就没有任何低级的东西能够渗入他的意识。通过把那个最高典范始终保持在自己智慧思想的清水中,人变成了上帝。在任何时候,他内在的声音都会给他可靠的回答。
“在意志背后存在着愿望。当处于纯净状态时,意志是由愿望所驱动的一股没有色彩的力量。如果意志没有被着色或被指挥,它就会一直不活跃。但如果我们让愿望与意志的力量协调起来,那意志力就会立即做出反应并召唤百万雄师来执行它的指令——唯一的条件是这些指令得符合那神圣的和谐。
“有不可胜数的世界,但所有世界都出自一个唯一的神圣思想。这个思想的神圣法则便是不可能出错的神圣秩序。其造物可以自由决定是否服从于这个秩序。造物们可以制造出导致痛苦、不幸、仇恨与恐惧的混乱。他们可以造出这些东西来。
“那伟大的神圣本源呈现为一道金光。祂并不遥远。祂就居于你们自身之中。你们要让自己保持在祂的光中,这样你们就将看清所有事物。首先,当你们表现自己时,要让自己的思想与那创造了这些世界的思想相联通。那带来和平的秩序,应该从混乱的黑暗及混乱引起的大量苦难中浮现出来。当人懂得了他与那一切美、一切力量、一切和平的本质思想是一体的时,他就会知道没有人能偷走他心中想要的东西。他将站在光中,把那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吸引到自己身边。
“我的儿子,只让你想要的图景进入你的思想吧,而你想要的就是那神圣的真理。只去思考你心中的真正愿望吧,要知道它是最高尚的并无害于任何人。它会立刻在大地上显现出来并归你所有。这就是心想事成的法则。如果有人伸出手去想把闪电引到他兄弟的头上,那雷电将穿过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更深入的研究或许会表明这些经板只是一些抄本,是为了保存原件而制造出来的。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应该造于印度雅利安时代初期。据我们所知,文明世界对类似于这种经板的东西一点都不了解。如果不是出自那唯一的神圣源头,它们还能出自哪里呢?它们的内容可以作为几千首歌曲和诗的主题。
“哦,人,你的王冠在哪里?
神圣的永生将它传递了下去。
你的灵魂在哪里?
祂在神圣的无限中出生,
单为你而选定,
直到最后的世纪。”
那四块经板就在这里,立在我们面前。每一块都抵得上一位国王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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