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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喇嘛谈合一并展示神之力量

我们很快知道了那次大师们来沙漠中访问我们的原因。他们应大喇嘛的特意请求组织了一个当地人的盛大集会,而他们想让我们参加这次集会。

就在集会快开始时,埃弥尔、玛丽和我去了那个已被疗愈的男孩家。我们想见到他妈妈和姐姐,因为她们曾请求陪我们一块去参加集会。从他家的新房子到集会地点之间,我们经过了许许多多破烂不堪的泥屋。那小女孩在其中一间泥屋前停了下来,说那里住着一个盲眼的女人。她请埃弥尔允许她进去带那个盲女去参加集会——假如那盲女愿意的话。埃弥尔同意了。于是小女孩打开门进入了那间泥屋,而我们在外面等候。过一会儿她出来了,说那个女人感到害怕并请埃弥尔去与她当面谈。埃弥尔走到门边,交谈了几句之后便与那女孩一起进入了泥屋。

玛丽说:这女孩将成为这些人中一个了不起的施恩者,因为她有力量和决心把她要做的事做到底。我们决定让她按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不过我们会给她建议并帮助她——用一些会尽可能提升她自信心的办法。我们要看看她用什么方法促使这女人来参加集会。这些诚实善良的人害怕我们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他们中很多人远远避开这女孩家的房子,而不是缠着我们好得到类似的房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得不千方百计避免伤害他们的感情。当我们想把他们从周围人中提升上去时——就像我们为这勇敢的女孩所做的那样,他们却一发现我们露出要靠近的样子便远远跑开了。

我问玛丽为什么她能那样帮助这女孩和她的父母。她回答说:啊,那多亏了这女孩的态度。正是通过她我们才得以帮助她的全家。她是这个群体中的平衡器。我们将通过她来影响这个亲爱的灵魂以及这里很多其他人。

随后玛丽指了指附近那些泥屋,说道:这是些我们衷心想要接近的人。那座新的小屋被创造出来并不是徒劳的。

埃弥尔和那女孩出来了,说那个盲女让女孩等着她,而她们俩随后会去找我们。于是我们继续赶路,留下小女孩和那盲女在一起。

当我们到达集会地点时,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我们得知寺庙里的那位大喇嘛将是这天晚上的主讲人。埃弥尔是在十八个月前遇到这位喇嘛的,并立刻与他结下了深厚友谊。除了这位喇嘛外,乡长是最高的长官了。埃弥尔说这两人从这天起将成为大师们的亲密朋友。大师们很少会和这样的高级长官进行灵性接触。他们通常只是听任事件按其自然状态发展下去。

大师朋友告诉我们:前一天晚上是耶稣和佛陀第三次现身出来帮助他们了。他们很高兴我们能见证这件事。他们并不把这事看作一次额外的胜利,而是将其视为使他们能与当地人合作的一个机会。

就在这时,那小女孩领着那位盲女进入了集会大厅。她让那盲女坐在一个稍微靠后和靠边的位子上。那女人一坐下,女孩就站到她面前,拉起她的两只手,并很快弯下身去,像在低声对她讲话。然后她又站直了,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盲女的双眼上,并让这双手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这个动作似乎吸引了集会上所有人的注意,首先是吸引了大喇嘛的注意。大家都站起来去看那孩子和盲女。大喇嘛快速走上前去,把双手放在那女孩头上。她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改变姿势。

这三个人就这样待了片刻。随后小女孩抬起自己的小手,喊道:啊,你一点儿都不瞎了。你能看见了。她吻了一下那女人的额头,然后转过身来,向托玛斯走去。她显出困惑的样子,说:我刚才用你们的语言讲话了。这是怎么回事?随后她又说:为什么那女人看不出她不再是盲人了呢?她现在可以看见了。

我们又望着那女人。她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大喇嘛的长袍,用当地语言说道:我能看见您了。随后她带着一副迷茫的神情环顾整个大厅,说:我能看见你们所有人了。她松开大喇嘛的长袍,把脸埋在双手中,跌坐在自己座位上,呜咽着说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可你们全都这么干净,而我却这么脏。让我走吧。

玛丽径直走到那女人身后,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大喇嘛举起了手来。没有人说一句话。几乎就在一瞬间,那女人的衣服变成了整洁的新衣。玛丽缩回自己的手。那女人站了起来,带着惊愕、困惑的神情环顾周围。大喇嘛问她在找什么。她回答说在找她的旧衣服。大喇嘛说:不要找你的旧衣服了。你看,你正穿着新衣服呢。她又愣了一会儿,仿佛仍被困惑感包围着。然后她微笑起来,脸上有了光彩。她深深地鞠了个躬,坐回到自己位子上。

我们非常激动,全都拥向那女人周围。此时雷蒙挤出条道,来到那女孩面前,和她低声交谈起来。后来他告诉我们,她的英语讲得非常好。当谈话用当地语言进行时,我们的女主人就给我们当翻译。我们得知那女人在二十四年前就瞎了。当时一个匪帮中的一名匪徒朝她开了一枪,致使一些小粒的铅砂进入了她的双眼。

有人提议大家最好到桌边就座。当我们入座时,那女人站起来,向一直静静待在她身边的玛丽请求允许她离开。小女孩走过去,说她要陪那女人一块儿走,以确保她平安到家。大喇嘛问那女人住在哪儿。她告诉了他。他建议她别再回到那个不干净的地方去。小女孩插进来说,她已想好留那女人住在自己家里。她们俩手挽着手离开了大厅。

在我们全都坐好后,一只只盘子出现在桌上,就像是被一些看不见的手放上去的。大喇嘛带着惊讶的神情环顾四周。当食物和菜肴也开始以同样的方式出现时,他转向坐在他右侧的玛丽,问她是否已习惯于用这种方式进餐,而他此前还从未有幸见识过这个。

然后他又转向为我们当翻译的埃弥尔,似乎想听他做些解释。埃弥尔阐释道:刚才用来疗愈盲女的那股力量,也可以用来获取自己所需的一切。看得出那位大喇嘛还是迷惑不解,不过直到宴会快进行到一半时他始终没有说什么。

这时他又发言了。贾斯特为我们翻译。大喇嘛说:我的目光曾探查过很深的地方。我过去以为没人有幸潜入到那里。我的整个一生都在修行者的圈子里度过。从前我以为我是在为与自己同类的人服务。现在我认识到:我服务于自己要远远超过服务于我的兄弟们。然而今晚我的友善得到了惊人的扩展,而且我随后看到了异象。这时我才得以看出我们过去生活的狭隘,以及我们对自己圈子之外的一切人所公开表露出的蔑视。那崇高的异象使我看到你们和我们一样都来自神的领域,并使我得以凝视一种天界的欢乐。

他停了下来,双手半举着,露出十分惊喜的神情。他以这样的姿势待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真难以置信,我可以讲你们的语言而且我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呢?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你们说人的表达能力是无限的。我确实发现我能直接对你们讲话而你们能懂得我的意思。

他又停了下来,像要重新理清自己的思路。然后他就开始不借助翻译讲话了。后来有人告诉我们,那是他第一次说英语。

他继续说道:能用你们的语言直接对你们讲话真是太好了!这使我看事物的视野更加开阔了。我再也不能理解人们怎么能把他人看作是敌人。在我看来,我们显然都属于同一个家庭,都来自同一个源头,也都服务于同一个事业。这表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假如有一位兄弟的想法与我们的不同,难道我们就要置他于死地吗?我懂得我们没有权力去干涉别人,因为一切干涉都只会延迟我们自身的成长,并会使我们与世界隔绝开来,让我们的房屋倒塌在自己头上。

我现在看到的不是一个有限的种族,而是整个宇宙。它是永恒的、没有边界的,出自合一又返回合一。我看见你们的耶稣和我们的佛陀以同样的光取得了胜利。他们的生命应该与其他加入这光的人的生命一同融入合一之中。我开始看到那个汇合点了。这清澈如水晶的光将它的光芒倾泻在我身上。当一些人以王族身份被培养起来时,他们就再也无法将其兄弟视为平等的人了。他们想自己当国王,而让其他人保持被奴役的地位。

那小女孩为什么把她的双手放在那个诚实、善良的女人紧闭的双眼上?因为她看得比我更深刻,而我本该比她知晓得更多才对。她表现出了一种你们所说的强大的爱。正是这种爱促使耶稣与佛陀联合了起来。我刚开始时对这件事感到惊讶,而现在我不再惊讶了。在我们的思想中将你们全都包容进来,这不会有什么坏处,因为这种包容会给我们带来你们所拥有的财富,而我们只会从中受益。那将一直保护你们的力量也会保护我。而那护卫我的盔甲也将护卫你们。如果它对你们和我来说是一种保护,那它对所有人来说也都是。那些界线已经消失了。这才是天国里的实相啊!

我明白了为什么你们说这个世界是上帝的世界,远近各处都属于祂。如果我们同时看到近处和远处,那它们对我们来说就都是一样的。我们过去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看不到自己周围那宽广的宇宙正准备来帮助我们——只要我们允许祂这么做。要想到上帝就在我们周围,也在一切的周围。

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位神圣的兄弟说:门会为任何准备好迎接上帝的人而大大敞开。这意思是说人不应只用耳朵去听,而应成为他宣称自己所是的。当他消灭了自己,他就会浸没在人类的友爱之中。重要的是行动,而不是说漂亮话。前进的道路不止会被他人的信仰所阻挡,也会被我们自己的信仰所阻挡。每个人都要求直接得到那至高者的恩赐。每个人都试图建起自己的居所而拆毁他人的居所。不该用自己的能量去毁坏,而应用它来加固整体。

那至高者用同样的血创造出了大地上的所有民族,并非每个民族都血统各异。人们现在到了得在迷信和人类友爱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了。迷信是使人迷醉的魔咒。那移动大山的信仰还在沉睡,还在神圣计划中处于胚芽状态。人类尚未达到那个法则的高度与庄严。比奇迹法则更高一等的启示法则是爱的最高法则,而这个爱就是宇宙中的博爱。

人类只需上溯到自己宗教的源头,排除所有错误的解释,摒弃一切私心,那么在肤浅的表象之下,人们就会找到炼金术士的纯金——那至高者的智慧,也就是你们的上帝和我的上帝的智慧。只有一个上帝,并非有许许多多神灵供不同的民族信奉。

在燃烧的荆棘中对摩西讲话的是这同一个上帝。当耶稣说,他为完成天父交给他的工作而拼死战斗时,可以用祈祷召唤百万雄师来帮助自己——他所指的也是这同一个上帝。彼得在出狱后对之讲话的,还是这同一个上帝。我现在看到了那伟大的力量。我们可以召唤它以帮助那些愿意把自己生命献给人类博爱的人。

这时大喇嘛举起他的杯子,把它在手里紧握了一会儿。他全身一动也不动。那只杯子碎成了粉末。大喇嘛继续说道:当以色列军队在耶利哥城外吹响号角使城墙倒塌时,他们是了解这股力量的。保罗和西拉越狱时也清楚地知道这股力量。

大喇嘛又一次彻底地静默了一会儿。这座建筑开始震动并在地基上摇晃起来。巨大的火舌如道道闪电发出亮光。在两公里外有两块巨大的岩石从山壁上脱落下来,崩落在山谷中。受到惊吓的村民从自己家里出来了。我们也很想那么做,因为我们这栋建筑震动得非常厉害。

随后大喇嘛举起一只手,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他又说道:当我们知道上帝拥有这股力量而祂真正的儿子们可以使用这力量时,那些陆军、海军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可以肃清一支军队,就像一个孩子打倒铅做的士兵一样。我们也可以让那些巨大的战舰化作粉末,就如同这只杯子。

说到这儿他叫我们看一只盘子——刚才他把那杯子的所有粉末都放在了里面。他拿起这只盘子,往上面轻轻吹了口气。那盘子突然着起火来并完全消失了。

他又说道:那百万雄师不是来为你们或我工作的,也不是来把人类当成工具加以利用的。当人作为各种生活状况的主宰而去完成工作时,这军队可以被人召唤来,以使人得到鼓励、支持并振作起来。

借助这股力量,人可以平息波涛、支配狂风、熄灭火焰或指挥群众。但只有当人控制得了这百万雄师时,他才能使用这支军队。他可以为了人类种族的利益来使用这军队,以使与上帝合作的意识深入到人们头脑之中。任何一个能够召唤这军队的人都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只能将其用于真正为人类服务。的确,这军队既能护卫人也能消灭人。

大喇嘛停下了一会儿,伸出双手,又以一种审慎、恭敬的声音说道:天父,我们非常高兴今晚接待这些亲爱的朋友。我们以谦卑、诚挚的心说:愿你的意愿得以实现。我们祝福他们。我们通过祝福他们来祝福全世界。

随后他坐了下来,就像什么奇异的事都没发生一样。所有大师都很平静。只有我们考察队的成员激动万分。那个看不见的合唱团突然唱起歌来:每个人都知道那居于一个名号中的力量。人可以宣称自己为王。怀着一颗忏悔的心,他可以得到那至高的权力。

在这场非凡的力量展示进行时,我们一直没意识到自己的神经处于怎样的紧张状态。当那合唱团停止歌唱时,我们才意识到这一点——仿佛一定要等这音乐结束我们才能放松下来。那最后的几个回音也消失后,我们从桌边站起来,聚拢到大师朋友和大喇嘛周围。这下雷蒙和托玛斯有机会提问题了。见他们这么感兴趣,大喇嘛邀请他们和他一起在寺庙里过夜。他们三个人祝我们晚安,然后便一起走了。

按照预订计划,我们应该在第二天中午动身离开。我们商定只由贾斯特和钱德·森陪我们去那个补充食物的地点,而埃弥尔以后去那里与我们会合。这三位大师将和我们一起返回我们作为冬季营地的那个村庄。做完这些安排后,我们回到了营地,但直到天亮前都没去睡觉,因为我们太想就刚才见到的这些事交换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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