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奈特•库马拉( Sanat Kumara )
星际飞船的指挥官
他们在这里引进和谐与平衡的种子,使得最终结果是形成一个既没有人被攻击也没有人攻击别人的空间,但是为了实现这一点,他们必须被战士所保护,因此在这个联盟中,我们是他们的保护者,并且由于是我邀请他们进入这个宇宙,所以这也是我在职业上以及个人上的责任。
他们的意识连接在一起,并且他们会创造一小团用于释放的能量。他们不会按照我们使用科技的方式来使用一种科技。他们的科技是将意图直接作用于光之领域上。然后他们再将那个能量引向任何他们正好工作于其中的次元。
所有这些都不可抗拒的引导我们来到你们历史中的当前这个时间。存在着力量和与之相对抗的力量。有一些力量和智能对你们的福祉并不感兴趣。他们并不会参与我们的致力于对生命、智能和自由的改善。
实际上,他们是效力于相反的力量。而你们这些此时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们是目击者,并且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一个处于转换中的世界的共同创造者。
我能想象那些正在阅读这些的人们也许想知道我们的建议是什么?作为人类存有的你们要怎样才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到达你们的更高可能性?
你们处在想要让你们自由的人们与想要囚禁你们的人们之间的一场斗争之中。有一些人希望干预的发生,而当干预发生的时候,我需要你们理解一些有关大角星人的科技的事情。
将一艘星际飞船从一个次元移动到另一个次元需要花费巨大的能量。将我们的飞船的原子结构从第五次元转移进入第三次元会是一个要求很高的工程上的行为。我们有足够的能力这么做,但是,我们只会在极端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做。也就是说,从第五次元空间转移进入第三次元空间会让你们看到我们,并且能以你们的物质身体与我们互动,但是其对我们飞船中的能量系统却会提出很极端的要求。
实际上还存在着更优雅的和更有控制力的进行干预的方式。
一种我们进行干预的方式是通过你们也许会称为的梦时间(dreamtime)——一种精神活动的暂停状态。有些人也许会称其为冥想。不过,这种类型的冥想并不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或是悬停在宁静之中,而是对我们和你们之间的通讯带宽所进行的一种头脑和心灵上的调谐。
如我在刚开始所说的那样,词语是非常原始的交流手段。不过作为一种讲究实际的物种,我们会利用我们不得不利用的东西。因此我会尝试以词语来诉说我们给你们的信息的本质是什么。
你们被欺骗了。你们被操纵了。你们已经习惯于去相信你们比你们实际所是的要小得多。你们的眼睛被蒙住了。你们看不到你们生活于其中的宇宙的丰富性。你们被隔离了,并且一直都被切断了你们与星际间的兄弟姐妹之间的,心到心和精神到精神上的通讯。并且我们所说的星际间的兄弟和姐妹并不只是指大角星人或Hathors,因为有很多很多的正与人类互动的星际间文明。
作为一个人类存有,你们是星际间的王室成员。你们被很多不同的星际间文化所播种。你们被给予了很多非凡的礼物和能力,尽管它们现在仍在潜伏着。它们存在于你们的DNA中未被使用的那一部分之中。
作为一个大角星人,我发现荒唐又极不合理的是,人类相信他们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同时还会带着蔑视看待他们自己,并且你们的宗教也对此负有责任。
由你们的很多宗教所胡说的谎言是一种诅咒,是对生命的提升以及对智能的一种诅咒。
因此我要说,你们正面临的一个主要任务是——如果你们想要索回你们作为人类存有的潜力的话——是去净化你们自己,要从你们的心灵、你们的头脑以及你们的细胞记忆中洗去来自于你们的宗教的谎言。
现在,我想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大角星人的科技这个话题上来。我们的科技进步的面向有很多不同的层次。其中的一项进步是围绕着寿命。
我能想象的出,对于只生活在地球上的存有们来说,我,或是任何其他的存有能有数百万岁的年龄——这种想法就算不是不可能的,起码也会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大角星人居住在第五到第九次元之中。大部分我们的文明是在第五次元,而我们的科技使用了独一无二的光的特性,并且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我们利用了对相对立的力量的驾驭,我这里所指的是:亚原子力量以及量子动力学。
当处在我们的第五次元的身体中时,我们的自然寿命是你们的时间的好几千年。不过在我们变为一个星际文明之前,我们掌握了再创(Re-Genesis)的艺术,其是物理身体(我们的情况就是第五次元的身体)的再生。
再创的技术允许我们探索宇宙而不需要低温暂停我们自己。再创室是一个两端圆形的管道,我们在我们生命的各种不同的周期中进入其中。当环境越苛刻,以及我们的生命力越枯竭的时候,我们就会越经常的进入再创室。再创的技术已经让我活了千百万年。其已经让我探索了(如果我被限制在几千年的自然寿命中时)所不可能探索到的意识的次元,以及发展了原本不可能发展出的能力。
在我探索的过程中,我探索了更高次元的身体,并且决定将第九次元作为我更喜欢的能量状态。在(第九次元)这里,我保持着作为一个大角星人的形体以及珍贵的身份,并且同时,又有一个更直接的进入更高的光之领域的入口。
休息或存在于这第九次元的实相中,这给了我一个明亮的存在,这就是为何有些人会称我为“升扬大师”。是在这里,我们才会有最有趣的感知上的悖论。
我并不穿白袍。
我是一名区指挥官,通常我会穿我的制服。我的能量场散发着白色的光,这只是一种物理作用。当我处在一个较低的能量状态中,就算是第五次元的大角星人也会感受到我周围的一团明亮的光芒。一个处在第三次元中的存有会因为我的出现而被压倒和不知所措。因为我能够移动穿越我自身的次元,从第五到第九,所以一些偶然遇到我的存有会误解他们的经历。
我有一种魅力非凡(charismatic)的性质,这是真的。我的光体是一种耀眼的显现(尤其是对那些处在较低次元中的人们),这也是真的,我能非常容易的转换穿越次元,这同样是真的。不过这种能力是通过大角星人的科技和我的个人探索,这两者的组合而获得的。如果没有再创科技,我将不会有空去开发出这些能力。
此外,任何偶然遇到我的人都会以与他或她自身的发展程度相应的方式来经验我。对于一个不理解量子力学与光形成技术之使用的人来说,我会看起来像是一个上帝。
我能看起来好像是先出现在一个存有所存在的次元之中,然后又消失。不过这只应归功于我的频率的一种转变。我的频率的这种转变是通过(位于我自身的意图与一个大角星人的装置之间的)一个接口而发生的。如果没有这个装置,我将没有能力移动穿越各种不同的次元。这个装置随时都与我在一起。其是星际飞船中的一个更大设备的更小版本。这个设备能够按照需要和指示而让星际飞船转变它的分子结构,进入一个更高的或更低的频率之中。这种个人设备是一种类似的技术。
我觉得,对于一般的升扬大师以及尤其是对于我,恐怕有一种误解。因为当一个较低振动频率的存有——让我们在这里精确地说是一个人类——偶然的通过有限的感知隧道以及智力的理解而遇到我,他或她将会对我的能力产生一种妄想性的体验,除非他或她特别的聪明,并且(或是)体验过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具有一种魅力非凡的能量,并且因为组成我的更高次元身体的光是如此的强烈,并且因为我有一些看上去是超自然的能力,所以一个人类存有也许会落入对于人类意识来说是最高超的,并且也是最阴险的圈套之一:对另一个存有的崇拜。
我是善意的,这是真的,但这是我作为一个大角星人的本质。我是一个保卫者,这也是真的,因为这既是我的本质也是我的使命。我是一个维护(生命、智能和自由之)进化的守护者,这同样也是真的,但这并不会让我能无所不知,或是万能的。我有我自己的局限性,我也有我自己的小缺点。
我的一部分的局限性——并且也是任何大角星人的局限性,同时也是任何星际间存有的局限性——是受限于他/她的科技进步的程度,以及他/她对自身所存在的潜力的理解。这就是存有的品行以及科技这两者是如何在一起相互作用,来创造出善意的结果,或恶意的目的的。
有一些你们会称之为外星人的智能存有,他们有着非常先进的科技,但是他们的品行却非常值得怀疑。在这些存有中,有些存有是难以置信的傲慢自大,但同时却又拥有着强大的科技,在我们看来,这是一种非常可怜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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