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30
黃延秋飛行事件是中國建國后很著名的幾起 UFO 事件。和其他的事件不同,黃延秋事件有較多的人證和物證。我們至少可以證明,黃延秋曾經以超過當時交通工具的速度,在短時間內從中國的一個地方到了另一個地方。聽薩沙說一說吧。
黃延秋事件是怎麼一回事呢?
一個叫做黃延秋的哥們,是河北省邯鄲市肥鄉縣北高鄉北高村的普通農民。他生於 1957 年,發生第一次飛行是 1977 年,也就是文革剛剛結束第 1 年。當時社會上還是亂糟糟的,農民的情況也不好,同文革時期區別不大。肥鄉縣的農民們很貧窮,辛苦工作一年也就勉強糊口。直到 7 月 27 日之前一天, 21 歲的黃延秋同中國數億農民 21 歲的黃延秋沒有任何不同。親朋好友鄰居同鄉都認為他老實巴交,為人木訥,沒什麼文化和見識。但是,就在 7 月 27 日晚上,突然在他身上發生了一件震驚中外的怪事。
1977 年 7 月 27 日晚上,黃延秋在北高村的家裡睡覺。上面說了,肥鄉縣是個比較貧窮的地方,黃延秋家也是相當不富裕。根據他回憶,在生產大隊辛苦幹活,一天收入才 1 角錢。在別人介紹下,黃延秋剛剛和鄰村一個女孩訂婚。根據農村的習俗,黃延秋家給了 200 元的彩禮。在當年, 200 元可不算小數目,一家辛苦一年也就賺 100 多元。兩家約定,年底的黃道吉日就正式結婚。結婚日期訂好了,黃家將新房也準備好了,就等著女孩嫁過來。黃延秋本人挺高興,平時幹活也哼著小曲了。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晚在黃延秋身上卻發生了匪夷所思的事件。
根據黃延秋自己回憶:當晚天氣悶熱,晚 10 點左右我在剛蓋好的被子,還沒來得及裝門的新房裡睡下。感覺也沒什麼不正常之處,勞動一天了,躺下就睡了。不多時,我被喧鬧聲驚醒,睜開雙眼時我看到的竟然站在一個大城市的街頭。我沒有手錶,估算可能是凌晨一二點。我躺在一個商店門口,不遠處就是火車站,遠處還有一個沒有噴水的大池子(其實是南京的玄武湖)。完全清醒后,我詢問路人,發現自己在南京火車站旁。我驚恐萬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出現了兩個「交通警察」模樣的人。他們交給我 1 張南京到上海的火車票,說南京沒有遣送的地方,可以從上海遣送回老家。他們將我送到站台,還聲稱他們隨後趕到,讓我在車站派出所等他們。我已經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聽說可以回家,我就上了火車。經過 4 小時到達上海,我趕到車站的派出所幫忙。沒想到那兩個「交通警察」竟派出所門口等我。並將我送到遣送站。遣送站的人也沒盤問過,幫我發了一個電報,讓我住下等老家人來接。
農民是不能隨便出門的,遣送站對黃延秋進行了登記,幫他向老家發了一份電報要求來接人。但電報地址的村名錯寫成辛寨村,所以一時間沒有送達北高村。
此時,黃延秋老家正亂成一團。第二天也就是 28 日,家人發現黃延秋失蹤。開始,家人倒也沒在意,以為他去哪裡晃悠了。誰知道,連續 10 天都沒有見到黃延秋的人影,家人這才急了。黃延秋本人是個膽小忠厚的青年農民,只有小學文化,從沒出過遠門,更沒有連續 10 天找不到人的情況。家人推測黃延秋別是出了什麼事或者遇害了。這段時間,家人跑到周邊公路、水塘、斷崖等地尋找有沒有意外事故發生,同時,他們也向公安局打聽有沒有兇殺案。
結果呢?自然一無所獲。
直到 10 天後,經過鄉政府輾轉送來一份電報。
全文是:辛寨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時間是 7 月 28 日。
接到電報,家人很震驚。黃延秋連邯鄲市都沒去過,怎麼會突然跑到大上海去了。在當地農民的眼中,上海是一個類似於美國紐約的神秘地方,是遙不可及的。
況且,從河北省邯鄲市肥鄉縣到上海,距離 1100 多公里。就算黃延秋乘坐當時最快的快速火車(時速 60 到 80 公里),也不可能在發電報是的 10 多個小時內趕到,至少需要 22 個小時以上。這還是忽略任何或畫冊晚點和買不到車票的情況。在 70 年代,鐵路混亂,火車晚點如家常便飯,晚點 1 天都是尋常事。火車票非常緊張,經常有旅客在火車站連續幾天都買不到票的。
更奇怪的是,黃延秋並不是住在邯鄲市,而是在偏僻的北高村。從北高村到邯鄲市還有 45 公里距離,從鄉里輾轉坐汽車到達也要 3 到 4 個小時,況且晚上鄉里壓根就沒有運營的汽車。
換句話說,從北高村到上海市,正常至少需要 2 天以上,絕對不可能在 10 多個小時內到達。不過村民見識不多,沒有人多想,只是認為可能是電報的時間寫錯了。
接到電報后,村裡安排三個人,包括黃延秋的堂哥黃延明和遠親錢郝的,去上海把人領回來。
他們也沒去過上海。到了這個大城市后,他們也都懵了,好在有老鄉。他們找到了同村的親戚兼老鄉,上海浦東高炮三師後勤部部長呂慶堂要求幫忙。
呂慶堂對老家人很熱情,讓後勤部副部長盧俊喜開小車去遣送站接回了黃延秋。
然後,呂慶堂招待他們吃了一頓飯,第二天送他們到火車站。
呂慶堂多年後回憶:我只見過黃延秋一次,是他第一次來高炮師部隊軍營在我家住了一個晚上。我和他見過面談過話的,覺得他是個憨厚老實的農民。你問他時,他才回答幾句,不問就不說話。接回我家后,給他吃了一斤挂面。
呂慶堂的老伴李玉英回憶就更具體了:對黃延秋的印象?他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穿農村白粗布的衣服。到我家來也沒有目的。問他是怎麼來上海的,他說:不知道怎麼出來的!。黃當時的神志表現正常,不像有病。
第一次來的情況,我記得還很清楚。他來前,在家鄉時,是養母(姨媽)養大他的。他姨媽說,一天晚上大隊開會,黃開會回來到九、十點鐘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沒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見,四處親朋處找,也沒有。後來,辛寨村收到上海第六遣送站發錯地點的電報。他養母找到大隊書記。才找到電報。知道黃延秋被上海遣送站收容。他養母同錢二黑(錢郝的),還有我老伴呂慶堂的妹妹呂秀香住在一個村,知道她有個哥哥呂慶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呂的妹妹和錢郝的一起到上海我們家,請我們幫忙。
到上海后,由部隊的後勤部派吉普車陪錢郝的,去遣送站接黃延秋到我家中。據當時接黃的人反映:黃延秋說:『我在上海出了火車站、被警察發現了,帶到遣送站,一心想回家。』錢去接他時,黃延秋向錢跪下,哭了,說:『你可來接我了!』出遣送站時,遣送站還給他一個包(內裝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一個茶缸、 30 元錢,錢在一個黃鐵盒裡),黃說:「不是我的東西,他不要。」包給他后,由錢陪他坐吉普車到我們在部隊的家。當時,他一身髒的白粗布衣,呂的妹妹給他換洗衣服。我們問他:「你在南京上火車,誰給買的票?」他說:「有兩人給我買票,是山東的。」第一次,黃到我家住了一個晚上,就由錢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黃怎麼進遣送站、到所以後情況、住了幾天。出所時的表現,回家時在火車上的表現,說了些什麼,錢最清楚。錢現年七八十歲,記憶力好,可向他調查。
回家以後,黃延秋向村民們講述了自己的經歷,村民們半信不信,也沒當回事。在當年河北農村娛樂貧乏,各種奇談怪論很多,黃延秋的經歷也不算什麼。
一些村民認為黃延秋只是吹大牛,對他的故事一笑了之。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 1 個多月以後,黃延秋竟然又失蹤了。 9 月 8 日晚上,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群眾會。村長黃宗善對村民宣讀了上面的指示,進行了生產動員。開會期間,村長黃宗善看黃延秋等幾個小夥子無精打采,判斷他們白天幹活太累了。明天一早,這幾個小夥子要往田裡面送農家肥,村長黃宗善就讓他們先去睡覺。黃延秋回到家裡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這幾個小夥子都趕到堆積糞肥的倉庫,卻沒有看到黃延秋。村長黃宗善以為黃延秋睡過頭了,派一個小夥子去喊他。誰知道,黃延秋並不在家。更不可思議的是,在他離家的同時,房屋的南牆上 1.5 米處,出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刻的文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樣。
此時的黃延秋又一次來到了上海,又老鄉呂慶堂的幫助下,於 9 月 11 日終於回到了家鄉。
這次失蹤不同以往。
首先,黃延秋失蹤前有很多人看到他去睡覺,大家都是證人。
其次,黃延秋突然出現在上海也有呂慶堂一家作為證人。
顯然,這不是黃延秋在胡說,而是確實出現了短時間內高速移動的事情。
上文也說了,根據當時的交通情況,怕是 9 月 11 日黃延秋都不見得能夠到達上海。現在,黃延秋在 3 天內不但去了上海,還順利回來了。
黃延秋自己介紹:晚 10 點多,我累了一天,在院里的床上睡著了,心裡還惦記著明早送糞的事。睡一覺醒來以後,我又到上海了,又到了上次去的那個車站廣場。知道了以後就是後半夜,究竟走了多長時間?什麼時間走的,幾點鐘朝那兒走的,這個都不知道。後來我凍醒了,什麼也沒蓋,所以我是凍醒了,要不凍一覺就到天明。
我很驚慌,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狂風四起,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凌晨的廣場上幾乎沒有人,在暴雨中我無處可去,身無分文,不由地哭了起來。忽然,我想起上次幫過我的解放軍老鄉。僅一面之交,畢竟是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我只知道到部隊距火車站約 40 公里,具體怎麼走,向哪個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突然間,有人說「請問,你是肥鄉的黃延秋吧,是不是要到軍營去?」這時有兩個軍人走向我,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首長委託在此專門等候,並要帶我去部隊。我走投無路,顧不上多想,只好跟人家走吧。過黃浦江時那人給了我 4 分錢,讓我買票。又換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奇怪的是,我們 3 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好像視而不見。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無暇理會我們 3 個不速之客。拐了兩道彎,我們進了師部辦公室。「你怎麼又來了?怎麼進來的?」在場的幾位軍官都感到驚訝。「他倆送我來的。」等我回頭欲介紹時,那兩人突然不見了,四處查找均無蹤影。經部隊同志引薦,我又來到呂慶堂的住處。期間,那 2 個軍人又出現了,但我沒多想,以為他們是部隊派來接我的人。此時,呂慶堂去南京開會還沒有回來,他的老伴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我。
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都大吃一驚: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面登記,然後由我們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我們不到門口接你,門崗戰士是決不會放你進的呀。
部隊負責同志去找門崗詢問情況,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難到我會隱身術?面對疑問,我一句話也說不出。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村長黃宗善的,查問我是什麼人?是不是特務?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盧俊喜等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嚇唬了我一頓:再亂闖軍事重地,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委託其子呂海山,用吉普車把我送到上海火車站,為我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我幾塊零花錢。我於 9 月 11 日回到了家鄉。
呂慶堂部長事後回憶:黃延秋第二次來,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當時我在南京開會,是我老伴和兒子呂海山接待的。兒子給他煮了一斤挂面,他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叫盧副部長訓黃一頓,讓他不能再亂闖軍營。第二天派了車,由兒子海山送黃到火車上,給他買了吃的,還給他零用錢,直看到火車開后,才回家。對黃第二次來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來,是用我部隊小汽車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來,是黃延秋他穿過上海市到浦東這麼遠的路來的(從上海原北站到部隊駐地要轉車 3 次還要坐船,前後最少要 2 小時)。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麼到我家的?部隊門衛和傳達室都不知道黃進來,他不經過門衛和傳達室是怎麼進來的?黃從家來上海一天多就到達,太快了,坐火車是不可能的,除非坐飛機。但就算我這個級別的幹部,在當年坐飛機也不容易,他一個農民怎麼可能坐的上飛機。況且,從邯鄲也沒有飛機能飛到上海。我很不理解。
呂慶堂部長老伴李玉英回憶也是如此:黃延秋第二次到我家。那天,雨特別大,兒子打電話給我,說:「他又來了!」兒子給他煮了一大把( 500 克)挂面。黃全吃了。我回到家時,見黃已在躺椅上睡著了。我當時找後勤部副部長盧俊喜。盧往南京打電話,告訴呂慶堂。我和盧副部長一起到家。問黃延秋:「幹什麼來的?」回答:「我是跟 2 個當兵的進來的」。問他:「誰帶你來的」。黃答:「我自己來的」。問他:「門衛沒有問你?」黃說:「前面有 2 個當兵的。我跟著就進來了。」問他:「幹什麼來的」黃回答:「我什麼也不幹。」 當告訴他:『明天你就回去。給你買火車票,你回去』時,黃說:「好,好,回去。」當晚,叫黃睡在我兒子房內。並叫兒子經常醒來,注意黃的行動(懷疑黃闖入軍營是特務)。第二天早晨,部隊派吉普車,由我兒子送黃上火車,還給了他一些錢。他第二次來家是空手的,一分錢都沒有帶。
有意思的是,他們的兒子呂海山有另外的回憶。他是最早見到黃延秋的人,看到了黃所說的帶著他進來的軍人:當兵站在他後面,他站在前面。我現在想想確實蠻蹊蹺的,因為那個當兵的衣著比較奇怪。當時沒覺得什麼,我現在仔細想想,回憶的話,衣服不是很奇特,也是我們這種軍裝。但是他的軍裝是相當不合體,特別他的帽子感覺到很大,一般的人家帽子和鞋子最重要的,那帽子肯定要比較合適,三號是三號,二號是二號,部隊叫號數是吧。他的帽子我感覺到很大,不像是他的,這衣服好像是他借來的,不像是他的衣服。
更有意思的是,幾天後的 9 月 20 日,黃延秋再次失蹤。
當時的資料記載:這天夜幕降臨,晚飯以後,黃延秋去大隊記工分回來,已是深夜十點多鐘。他剛進院子,忽感頭暈目眩,頓時失去知覺。等醒過來后,卻躺在一家旅館里。旁邊坐著兩個年輕人,自稱是山東籍人,告訴小黃這裡已是距肥鄉一千公里以外的蘭州,並說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察」和送他到部隊的軍人都是他倆扮的,前兩次失蹤是他們安排的。這次帶他出來,初定 9 天遊覽 9 大城市。
吃過為他準備的晚飯,當晚,兩個陌生人背著小黃向北京的方向騰空飛馳,從甘肅——寧夏——陝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一個小時即到。
在北京,他還經歷了沒有買票,直接進入長安劇院看戲而兩名檢票員毫無反應的情況。出場后三人又飛到天安門廣場,降落在一根華裱前。陌生人對廣場周圍的景色作了簡要介紹,看了大約 10 分鐘左右,黃跟兩個飛行人離開了廣場,走進不遠處一家旅館里,飛行人改用普通話並出示了「省級介紹信」登記了房間。然後飛行人帶著他經過了很多城市,最終在 9 月 28 日(農曆八月十六)晚上,將他送回了家裡的棗樹下。
這種種匪夷所思的故事,瞬間在當地流傳開。農民們沒有什麼科學知識,大家多以鬼神說來解釋,說黃延秋被小鬼纏身了。
由於這個說法傳播太廣,肥鄉縣政府也知道了。政府派公安人員下鄉調查,看看黃延秋是不是胡亂造謠,傳播封建迷信,破壞生產。公安人員對黃延秋進行了詢問。
整個詢問期間,黃延秋表現正常,思維清晰,也看不出故意胡說傳播封建迷信的情況。於是,公安人員將黃延秋的說法錄了口供,也沒有對他進行什麼處罰。
原邯鄲地區原地委書記李慶堂回憶: 1977 年底。我在地委工作時,接到肥鄉縣公安局、宣傳部、武裝部聯合寫的一個報告,反應調查一件疑似封建迷信活動的情況。報告內容當時我看過。同黃延秋說的沒有什麼出人。當時作為一個階級鬥爭的動向準備上報。後來我們考慮這件事件匪夷所思,與階級鬥爭又無法聯繫上,也沒有上報,原件可能還在原地委檔案中。
讓黃延秋沒想到的是,這 3 次失蹤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小鬼纏身的說法,讓他的未婚妻一家不寒而慄,又非常憤怒。這種說法流傳很廣,讓未婚妻一家成為當地的笑柄。
於是,未婚妻家找到黃家大鬧了一場要求退婚,並拒絕退還 200 元的彩禮,還要黃延秋賠償女孩的名譽損失:這麼一搞,我家閨女還怎麼嫁人?
黃家忍氣吞聲,退掉了親事,損失了 200 元。
要知道,當年的 200 元對於 1 個農民家庭絕對不是小數字。
黃延秋第三次的失蹤缺乏可靠的證據,當前兩次均有證據。第一次失蹤之前有人看到,失蹤後有電報為證據,村幹部也確實在上海遣送站接到了黃延秋。
第二次失蹤的證據就更多,除了上面的證據以外,部隊還對黃延秋背景進行詳細調查,並且將結果彙報到邯鄲市存檔。
黃延秋事件中,第三次我們暫且不談,前兩次最奇特的在於無法解釋短時間內能夠移動這麼遠的距離。
黃延秋在老家失蹤前,失蹤后出現在上海均有人證物證,這個顯然不存在造假。
上面也說了,乘坐汽車火車在當年不可能這麼快;坐飛機的話,黃延秋顯然沒有這種資格。
那麼,事實真相究竟如何呢?
很多年以後,黃延秋參加了 2 次催眠。催眠中,回憶的情況和黃延秋的供述差不多。
後來他還請了專家繪製了所謂飛行人的樣子,通過電視節目公布了畫像。
不過,在一次測謊實驗中,對所謂有人背著他飛行的問題,黃延秋沒有通過測試。也就說是,測謊認為黃延秋對於這個回答說了謊。
有意思的是,第三次失蹤中,黃延秋提到在長安劇院看戲,但當時長安劇院正在關門維修!
很多人認為,黃延秋的失蹤和短時間內移動這麼遠距離應該是真的,但他可能虛構了一些情節。
比如,他對李玉英他們說,第一次被送到遣送站,是遇到了在上海遇到了警察,但並沒有提到警察從南京將他送到上海的事情,而是說兩個山東人。回家以後,他說是警察將他從南京送到上海的。
還有,前兩次失蹤黃延秋並沒有提到有飛人帶著他飛行,只是說睡醒了發現到了上海南京。第三次,他卻說是人帶著他飛行。
至於長安劇院看戲的問題,很多人認為黃延秋可能是看了戲,但並不是在長安劇院。長安劇院當年並不在黃延秋說的地方,可能是吉祥劇院。這個吉祥劇院在當年是營業的!
那麼,對於黃延秋事件有哪幾種說法呢?
第一, 扯淡說。
一些人認為,所有的東西都是黃延秋胡說的。一切懸疑的地方,都不存在。這僅僅是從小連母親也沒有的黃延秋,不願意留在農村務農,想去大城市看看而進行的幾次旅行。
到了大城市以後,黃延秋被關入遣送站,要讓老家來接人,麻煩了很多人。黃延秋為了遮羞,謊稱出現奇異的事情,這同有人被騙后宣傳遭遇什麼催眠術和催眠葯是同一個套路。
隨後測謊也表明,黃延秋部分情節可能說了謊。
可是,這個說法不能解釋:黃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從河北邯鄲到了上海。
而且,這種說謊對於黃延秋本人並無好處,他也缺乏旅遊的動機和實力。
當年去大城市旅遊,可不是農民可以承受的。用黃延秋鄰居的話來說 : 自己去旅遊不可能。那時你去那得幾十塊錢。當時家裡生活都困難,誰有錢去亂花。
即便第一次旅遊被遣送,黃被迫說了謊,還曾經急的哭。那麼為什麼還有第二次和第三次?
尤其第二次,為什麼一分錢不帶跑到上海的軍隊駐地。誰都知道,當時亂闖軍營就可以逮捕坐牢。黃延秋就算說謊,他畢竟沒瘋吧,怎麼會做這種事?
如果說他是一個混社會的騙子,倒也可能做出這種事。但所有人都說黃延秋老實巴交,根本不像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而且,這樣一而再再而三說謊,對黃延秋有什麼好處?
除了在上海的軍營裡面吃了幾頓挂面,黃延秋沒有得到任何好處。
我們可以看到,為此婚事吹了、巨額彩禮打了水漂、自己被公安局調查、甚至差點被當做破壞生產的階級敵人批鬥。
而黃延秋還一次次主動配合科研機構、醫院甚至新聞媒體,試圖搞清楚這件事?
天下有這樣呆的騙子嗎?
任何稍微有些理智的人,絕對不會這麼蠢,也是違反常理的。
第二, 夢遊說。
這就是我偉大央視偽科普節目《走進科學》的結論。
他們認為黃延秋是在夢遊中,一次次作出了匪夷所思的事情,看到匪夷所思的東西。
對於這種說法的荒謬性,直接用一個網友的回復回答:幾個鳥專家 ,硬說人家老實八交的農民是夢遊去的南京、上海等地。看到這裡,我當場暈了好一會。 TM 夢遊做車難道不用買車票嗎?難不成那年頭全國人民都在夢遊?不過想想倒也是,那時候可不是 TM 全國夢遊嗎?
從黃延秋的老家村子到上海,要換汽車再換火車。從邯鄲到上海沒有直達火車,必須在鄭州轉車。就算黃延秋是夢遊,期間轉這麼多次車,怎麼也醒了。而且,買火車票難道不用說話?
第三, 癔症說。
也就說,黃延秋存在人格分裂。所謂軍人、飛行人和什麼山東高登民、高延津均是他分裂的人格。換句話說,山東高登民、高延津就是黃延秋。
在失蹤的時候,黃延秋是以山東高登民、高延津的身份在旅行。所以,一旦人格出現切換,就出現了黃延秋突然在陌生地方醒來的情況。
尤其是第三次,所謂被人背著飛行,其實只是被壓抑的黃延秋人格的一種幻想。黃延秋這個人格是跟隨山東高登民、高延津一起在旅行,就如同被他們背著飛行一樣。
催眠期間的異常,似乎也可以證實這種情況。
UFO 民間研究者張靖平組織了對黃延秋的催眠: 2008 年在催眠快結束的時候。黃延秋處於催眠狀態時,催眠師不下喚醒的指令一般他是醒不來的。在我們正問事情的時候,黃的情緒突然就變了,他說:「你是誰?你是高登民,能不能給我們留下什麼證據?」兩隻胳膊抬起來就好像要抱著飛人似的,他當時以為高登民就在催眠室里。隨後黃延秋就醒過來了,說:「剛才高登民給我說了,催眠就不要做下去了,你回去吧,下去給張靖平詳細地說一下就行了。」
不過,這種人格分裂在臨床上極少出現,只是在小說和電影上出現較多。
況且,這種病也不會突然出現,之前之後都應該有會明顯的癥狀。這種病也不難診斷,隨便去一個精神病醫院都可以確診。黃延秋曾經去過北京市安定醫院參加測試,那個主任並沒有發現他有精神病。
這麼多年,也沒有一個人發現黃延秋有什麼精神問題。
再引用網友的話:後來,鳥專家又說人農民患了顛癇一切全都是幻覺,什麼核磁共振, CT 什麼的追著人農民給人檢查,拿人腦袋不當腦袋。結果檢查結果沒病,人家腦袋蠻正常。那鳥專家一看,又說了,那你就是得了偏執,這種病是檢查不出來的!我當是就又暈了半天!奶奶個熊, TM 到底誰得了偏執?人家沒病你偏說人家有病,沒有檢查結果,創造檢查結果也要說人家有病,到底誰才像得了偏執?
第四, UFO 說。
黃延秋的失蹤,是被 UFO 綁架。這種事情在國外不罕見,也就是有人突然失蹤,然後在另一個地方出現。
雖然 10 多個小時移動 1000 多公里,對於當年火車不可能,但對於 UFO 來說也就不算什麼,甚至對於飛機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只是 UFO 說自己也有很多分支,至今老外也無法證明。
第五, 軍方實驗說。
一些人認為黃延秋幾次失蹤似乎都和軍隊有關係,懷疑是否是軍隊進行什麼實驗。
之前兩次出現的民警、軍人,可能是對黃延秋進行測試的人員。
軍隊在河北將黃延秋用飛機運到上海進行實驗,然後試驗后催眠或者其他方法消除記憶。
但問題來了。當年可以實驗的對象眾多,比如大批死刑犯,為啥用黃延秋這個毫無特點的農民?
沒有道理。
總之,直到今天黃延秋事件還是一筆糊塗賬。
有意思的是,最早關注黃延秋事件的 UFO 民間研究者冀建民,曾經公布過一份調查報告: 2008 年 2 月 17 日(農曆正月十一星期日)約 7 時 -7 時 20 分,黃延秋老家河北肥鄉縣城東南角一公裡外石化加油站附近,目擊者張文祥(在元固鄉政府工作)在公路上散步,無意中發現 300 多米的高空中有一個人(看的是側面,像是二人重疊),穿黑灰色衣服,正逆風而行。他由東南向西北方飛去,像汽車速度一樣快,如電視劇《西遊記》中的騰雲駕霧一樣,這怎麼可能呢?為了慎重,張急忙招呼過往行人:「大家快看,天上那是什麼?」正好縣地稅局幹部高華民及兄弟高獻民因晨練從西迎面走來,高華民急望空中說:「我看的是正面是兩個人,好像面對面扶著,正向西北方向飛去,沒有任何聲響。」三里堤村村民王相的那天也在場,他說;「天上是兩個人,估計身高約 1.70 米左右,面目因高度高看不太清楚,因高空有薄雲,看腳下部分有點虛,但沒有踩踏任何物體,應排除風箏、孔明燈等人為現象。」當時的目擊者共有六七人之多。)
来源: 中國新聞網
http://www.aomiwang.com/articles/201706/%E5%A4%96%E6%98%9F%E4%BA%BA%E8%83%8C%E8%91%97%E6%88%91%E9%A3%9B%E8%A1%8C%EF%BC%9F%E4%B8%AD%E5%9C%8Bufo%E7%AC%AC%E4%B8%80%E5%A5%87%E6%A1%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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