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贝尔德﹒托玛斯﹒斯伯丁

 

简介

  贝尔德﹒托玛斯﹒斯伯丁( Baird Thomas Spalding )出生在一个与印度有生意往来的英国家庭,十四岁就去过印度。日后他参加了对尼泊尔、西藏和喜马拉雅山区的远程考察。但直到那次考察过去二十七年后,他才敢于将其记述出版发行。

   那是 1894 12 22 日,十一名美国科学家聚集在印度一个叫波塔尔的小村庄里。他们都是天生的怀疑论者,不接受任何未经验证的 真理 。然而某些宗教异事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于是他们决定亲眼去看一看那些东方大师实现的奇迹是不是真的。

   从印度到尼泊尔,再到西藏与波斯,一些具有异能之人可以远程交流、悬浮旅行、治愈残疾。

   这些渐渐入迷的科学家发现了未知的生命法则 —— 每一位大师都曾离开自己那会死的躯壳,借助上帝注入他之中的爱去找回那个深层的、超越时间的、永恒的 。作为见证者之一,本书作者以现实的笔法记述了这一灵性旅程。

第一卷

第一章:与一位印度大师的初次接触

    目前灵性书籍如此丰富,觉醒的人如此之多,又有那么多人试图了解世界上那些伟大教导者的真实状况。这促使我将自己接触过的远东大师们的情况讲述出来。在这些章节中,我不想描述一个新的信仰或宗教,只想将我们与大师们的交往简述出来,让人们看到他们教导中那些主要的伟大真理。

   要想证实这些记录的真实性,恐怕得花和那次远程考察同样多的时间。确实,那些大师分散在一个广阔的地域中,而我们的玄学研究工作覆盖了印度、西藏、中国、波斯的一大片地区。

   我们的考察队包括十一位富有经验的科学家。这些人都曾将自己生命中的绝大部分时间用于研究工作。我们已习惯于不接受任何未经检验的东西,也不会将任何未经验证的事看作是真实的。我们刚到那里时抱着全然的怀疑态度,而离开时却彻底信服与皈依了,以至于我们中有三人后来又回到了那里。他们决定留在那儿,直到能够过大师们那样的生活、取得与他们一样的成果。

   那些给我们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巨大帮助的人总是要求说,如果我们将来出版回忆录的话,一定要用化名来称呼他们。我很乐意按他们的意愿去做。我将只叙述我看到的事情,尽量还原我遇到的那些人所使用的话语和表达方式。在这次考察中,我们曾与他们朝夕相处。

   那时为了开展工作,我们必须满足他们提出的一些先决条件,其中一条是:我们必须凭理性承认我们所见证的所有事情都是真实的。在抓住要领之前、在聆听他们教导之前、在体验和观察他们的日常生活之前,我们不得要求他们做出任何解释。我们必须伴随在这些大师身边,跟他们一起生活,用我们自己的眼睛去看。我们有权留在他们身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可以问任何问题,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对所看到的一切进行深入研究,并根据结果得出自己的结论。在此之后,我们可以自行判断我们所见到的究竟是事实还是幻觉。

   他们从未试图对我们的任何判断施加丝毫影响。他们的主导思想始终都是:假如我们看得不够清楚以致不能信服,那他们就不希望我们相信所看到的事是真的。因此我对于读者也要如此行事 —— 请他们随自己的心意来决定要不要相信后面的内容。

   我遇到那位我将在本书中称之为 埃弥尔 的大师时,我们已经到印度快两年了,一直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我们的研究工作。一天我在城里的街道上散步时,被一群聚在一起的人吸引住了。这群人的兴致都集中在一个街头魔术师或者叫 江湖术士 的身上。那种人在这个国家很常见。我走到他们跟前,很快注意到身边有个上了些年纪的人。他显然跟其他观众不属于同一个阶层。

   他看了看我,问我是否来印度很长时间了。我回答说: 差不多有两年了。 他对我说: 您是英国人吗? 我说: 不,是美国人。

   能遇到一个讲我母语的人,这让我又吃惊又高兴。我问他对这场表演怎么看。他回答说: 哦!在印度常有类似的表演。人们把这些人叫作江湖术士、魔术师或催眠师 —— 那是有道理的。但在他们所有这些招数、花样的背后,有着深刻的灵性意义,而这是只有少数人才能分辨出来的。毫无疑问,有一天它将使人受益。不过您所看到的只是原初真相的影子罢了。这个问题引起过很多评论,不过那些评论者似乎从未领悟到真理。而在这一切背后肯定是有一个真理的。

   说到这里我们就分手了,在接下来的四个月里只偶尔见过几面。随后我们考察队碰到了一件麻烦事,让我们非常忧虑。几天后我又见到了埃弥尔。他问我为什么担心并跟我谈了我们面临的那个问题。我很惊讶,因为我肯定没人在我们那个小圈子之外谈论过这件事,而他似乎对情况了解得很清楚,以至于我觉得他对整件事都了如指掌。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了,也就没什么不方便讲的了,于是我就对他畅谈了一番。他跟我说他认识与此事相关的一些人,会尽力帮助我们的。

   一、两天之后,一切都处理好了,那个麻烦已不复存在。我们虽然对此感到惊异,但很快也就把此事忘掉、去想别的事情了。后来又出现了其它一些麻烦,而我已习惯于随意跟埃弥尔讲这些事。似乎每次我跟他谈过之后,我们的困难就消失了。我向埃弥尔介绍过我那些同伴的情况,但我很少跟他们谈起他。在这个时期,我已经读了不少埃弥尔选定的书 —— 都是关于印度教历史的。我完全确信他是一位信徒。我的好奇心被唤醒了,兴趣与日俱增。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他在田野中漫步。他叫我注意一只在我们头上盘旋的鸽子。他对我说那只鸽子是来找他的。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很快那只鸟就飞来落在了他伸出的胳膊上。埃弥尔宣称那只鸟给他带来了他那住在北方的兄弟的一个讯息。他那位兄弟也是这个教派的信徒,但他还没达到建立直接交流所需的意识状态,所以他就采用了这种方式。我们后来发现,这些大师有能力通过思想传输在彼此间进行瞬间的直接交流。按他们的说法,那是通过一种比电流或无线电报灵敏得多的力量来实现的。

   我开始问他一些问题。埃弥尔向我展示:他能召唤鸟儿来到他身边,还能让它们飞往他指定的地方。花朵、树木会向他鞠躬。野兽会毫不恐惧地走近他。他曾分开过两只正在争夺一只小动物尸体的豺,而那小动物是刚被它们杀死的。他一走近,它们就停止了打斗,无比信任地把自己的头放在他张开的手掌上,然后平静地重又开始进餐。他甚至曾把这样一只猛兽交到我手里,让我拿着。

   在那之后他对我说: 那个会死的、可见的 是不能做这些事的。能做这些的是那个更真实、更深刻的 ,是你们称之为上帝的那个 。是我之中的上帝、是通过我显现出来的那个万能的上帝做到了这些。如果单靠我自己、单靠我那个会死的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必须彻底摆脱外在的东西,才能让那个真正的我、那个 我是 讲话和行动。通过使上帝的圣爱充分绽放,我能够做您所看到的那些事。让上帝的圣爱通过自我散播到一切造物之上,那就没有什么会害怕您,也不会有任何坏事发生在您身上。

   在这个时期,我每天都听埃弥尔讲课。他有时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即便我曾小心地锁上房门时也是如此。刚开始他这种任意出现在我那儿的方式令我不安,但我很快看出他认为我完全能谅解他。我习惯了他的做法,索性就让门开着以使他随意进出。我的信任似乎让他很高兴。对于他的教导,我不能全部理解,也不能完全接受。其实,即使不是我在东方的这些经历,对于别的事情我也从来都不能立刻接受。我得花好多年的时间去思考,才能明白那些大师们的生活中所蕴含的深刻的灵性意义。

   他们做自己的工作时毫不炫耀,而是带着一种孩子般的极度纯朴。他们知道爱的力量会保护他们。他们培养这爱的力量,直到使大自然爱上他们并对他们非常友好。毒蛇和猛兽每年都杀死数千印度人,但这些大师显示出了如此强大的内在的爱之力量,以至于毒蛇和猛兽丝毫不会伤害他们。

   他们有时居住在最荒僻的丛林中。也有时,他们以自己的身躯挡在某个村庄前面,以保护它不受凶残野兽的侵袭。结果他们毫发无损,而那个村庄也是如此。在必要时他们会在水上行走,会穿过火焰,会在不可见的层面中旅行,还会做许多其它事情。在我们看来,那些事都是奇迹,只有具备超自然力量的存有才能办到。

   这些大师每日示范给我们的这种生活和教理,与 拿撒勒的耶稣 的生活和教理具有惊人的相似性。我们以为,人不可能直接从宇宙获取他每日的面包,不可能战胜死亡,不可能像耶稣在世时那样做出种种奇迹。可那些大师却常做这些事。他们每日所需的一切,包括食物、衣服和金钱,他们都从宇宙获取。他们战胜了死亡,以至于他们中许多人都活了五百多年。对此他们的证件可以作为确凿的证据。印度教的各种流派似乎都源自于他们的教理。这些大师在印度为数不多,而他们知道其弟子的数量也必须严加控制。但在不可见的层面,他们可以影响无数信徒。他们的主要工作似乎就是在无形中散播开去,以帮助所有能接受他们教导的灵魂。

   多年以后我们在这些地区开展了第三次远程考察,而埃弥尔所讲的教理成为了我们考察工作的基础。这次考察持续了三年半的时间。在此期间我们不断地与大师们一起生活、一起旅行,观察他们在印度、西藏、中国和波斯的日常生活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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