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12
本文是根据 Tom Shroder 的书改编的一篇文章,登载于 1999 年 8 月 8 日的华盛顿邮报。此文是对 shroder 著作的极好的综述,故事使读者“身临其境”,将读者带到了伊安・斯蒂文森博士对儿童前世记忆的研究中。
(上)
天很晚了,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的车行驶在路况极差的印度土地上。
坐在后座的是一位高大的,肩有点驼,已近 80 岁的白发老人,很显然,他对飞溅而来的泥浆并不介意。他坚持说,他收集到了足够的确凿的证据证明:物质身体的死亡并不是我或者是任何其他人的生命的必然终结。他叫伊安.斯蒂文森,维及尼亚大学的内科医生和精神病学家。他就是在这样的道路上行进了 37 年,带回了小孩子们的报告,这些儿童记得他们的前世,他们能够提供在他们出生前就存在的某人的详尽和准确的信息──孩子们认为他们曾作过此人。他现在担忧的是:他毕生的工作就要结束,而它却被他的同行忽视了。
“为什么,”在夜幕降临后他第三次问到了这个问题:“主流科学家拒绝接受我们掌握的再生的证据?”
他允许我随同他去采访,回答了我无穷的问题,甚至让我参与他的研究核心 - 与证人的面谈。
他提供的证据并不来源于时髦的新时代信息,解读过去的生命,亦或是催眠回归。他的证据平常但特别:一个男孩记忆起了他曾是一个 25 岁的机械工,一辆在海滩上高速行驶的轿车将他投向了死亡。他回忆起了司机的名字,碰撞发生的确切地点,那个机械工的姐妹,父母和堂兄弟以及与他一起打过猎的人的名字。
一个小女孩记忆起了她曾是一个十几岁的在横穿马路时死去的叫 Sheila 的女孩。她叫出了 Sheila 居住的小镇的名字,和 Sheila 父母和兄弟的名字。当 sheila 家听说了这个小女孩的故事后,他们在有证人在场的情况下见了她,证人们说,小女孩没被提醒就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的关系。
从他学话起,一个维及尼亚的叫约瑟夫的小男孩直呼他母亲的名字,而叫他祖母“妈妈”。随着他长大,约瑟夫开始模糊的记忆起了他叔叔大卫的一些事。大卫于 20 年前在约瑟夫还未出世时死于一场事故,这个家庭对此的持久悲哀使他们很少提起他。
证据在不断的积累。大批的事例和许多的证人证实了一些孩子会自发的提供市镇和亲属的名字,他们的职业,关系,处世态度和脾气,这些证据能够定位于一个表面上并不为他现在家庭所知道的死者身上。为使这些事例更合理,用去了斯蒂文森近 40 年的时间。正如我们正在黎巴嫩和印度做的:整理记录,会见证人,评估那些对现有的可能解释不符的结果。
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
如果斯蒂文森被他的主流科学的同行们广泛忽视了,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科学传奇。他跟踪收集的事例──现在已接近 3000 例──和他的一丝不苟的文件和交互核对,他惊人的学术著作,使他在那些认为动摇西方科学中根本的唯物主义的理由是值得尊重的人们中成为英雄。而对于斯蒂文森自身来说,他得到了如下的结论:
“我想,作为一个有理性的人,如果他愿意,他会基于这些证据而相信再生。”
20 个事例和同等数量卷的一书架斯蒂文森写的书,充满仔细而详尽的审视,他试图去弄清孩子们说的事和他们的行为方式是否可以用“通常的”方式解释。他用了社会学家和勇于探索的,善于观察的记者改采用的方式。他系统的跟踪和会见了第一手的证人和孩子们的证言,特别是那些和死者 ( 斯蒂文森的术语,称为前一个人格 (previous personality) 朋友和家属未接触前他们说的话。他比较了证人们的证言,记录了导致同向或反向偏见的可能的动机,一丝不苟的描绘出了证言中的确证和矛盾。
斯蒂文森的事例遍及 5 个洲,大多数是发现于文化中再生思想被广泛接受的地区,象印度,斯里兰卡,缅甸,黎巴嫩,和北部加拿大的部落族。许多事例中的家庭不相信再生,或者有其他的很强的动机不相信那些孩子们的话或对声称是他们死去亲人的儿童不信任。
美国的怀疑者常常用明显的在他们自己的环境中缺乏事例而怀疑那些取自于 Uttar Pradesh 或 Shouf 山的证据的可信度。“每个人都希望有个爱荷华的事例,”斯蒂文森在一次晚餐聚会中说,“好,我会给他们一个在爱荷华的事例,它们不像黎巴嫩的事例那么有力,但是,它们存在。”
事实上,斯蒂文森收集了 100 多例非部落族的声称具有前世的北美洲儿童事例。整体上,北美洲人的特别记忆就少于象黎巴嫩和印度人的。他们倾向于不多去谈论或根本不谈一个地区和人名,使得确认一个特别的“前一个体”不太可能。斯蒂文森收集到的仅有的美国事例是一组“同一家庭事例” . 在这些事例中,孩子们所说的足以清楚的定位前一个体和他们的生活。就如约瑟夫的事例,一个孩子记起了他亲戚的生活。
这样的事例至少有两个固有弱点:这里有一个明显的动机──悲伤和对深爱的家人回转的渴望──孩子的家人在无意识的虚构。而且,无论这个孩子提供多少关于这个亲人的情况,都不能排除一种可能性:他来自于其他家庭成员的认识。
因此,斯蒂文森主要用心观察的事例是那些孩子们回忆的是一个陌生的,他的家庭并不知晓,或他的家庭从未接触过的人。像这样的是一个小女孩的事例,她不停的给“列拉”打电话。
她是苏善,住在贝鲁特的一个中年级女孩,她相信她能记忆起一个在心脏手术中死去的里奇蒙妇女的生活。孩子的父母向斯蒂文森讲述了她的故事: 16 个月大的时候,她拿下电话说:“你好,列拉。”一遍有一遍。紧接着,苏善声称她是列拉的母亲。两岁时,苏善提到了这位妇女的其他孩子,她的丈夫,父母和兄弟的名字──总共 13 个人。 3 岁是,她背出了这位妇女兄弟葬礼的悼词。最后,苏善请求她父母带她回她“真正”的家,他们寻问了小姑娘坚持说她由此而来的黎巴嫩小镇。在那里,他们发现了一个和苏善提到的相符的家庭。
而且,在那里他们获知,在接受心脏手术的几分钟前,这位我们讨论的妇女曾迫切的试图给她的女儿列拉打电话。
这个家庭,包括列拉的一个姐姐,证实了大多数列拉说的话:年龄,地点,葬礼的悼词。苏善从照片中认出了死去妇女的家庭成员。尽管她还是个孩子,她将自己当成是死去妇女长大了的孩子的母亲。她问到,返回黎巴嫩后,叔叔们是否把她的珠宝分给了列拉和她的姐妹──这是家庭成员才知道的临终要求。
斯蒂文森是在两个家庭相遇后介入的,小女孩的任何新的关于这个妇女的证言都可能被污染了,因为斯蒂文森没有办法证明这些信息不是来源于此妇女的家庭。他将精力集中于寻求相遇前孩子说的话和她的表现的第一手证言。死去妇女的亲属很勉强的给了他,──他们被苏善的话动摇了。在斯蒂文森看来,这种勉强使得这些证词更具价值。
因为它的美国关系,苏善的事例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引人兴趣:这个妇女死于维及尼亚,她的一些孩子生活在这个国家,而且几乎每个都说英文。但事实是苏善是生于一座延伸至贝鲁特的小山中,而不是 Rockville 或 Woodbridge 。除非其他的记住了同样多的细节而又很可靠的人在美国被找到,美国事例的相对弱点会不可避免的暗示,更具说服力的外国事例是相信再生的文化的产物。
但是,这种观点留下了几个未被回答的问题。例如,为什么美国事例终究还是存的?为什么它们和国外的事例是相同的,至少是在形式上──首次陈述时的年龄,陈述的类型和伴随的行为。
而且,如果社会对再生的相信足以强大到可以产生出成百上千的详尽的谎言,那么,为什么社会的不信就没有能力压制真实的事例呢?──如果存在的话。 ( 待续 )
作者: Tom Shro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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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来自网络,版权属于原创)
(下)
随着对斯蒂文森兴趣的增长,我读了更多的资料。在一个对他的研究评价温和的文章中,我得知了他的小传:
斯蒂文森 1943 年在蒙特娄的 McGill 大学得到医学博士学位,是班上顶尖的学生。 1957 年, 39 岁时,他成为维及尼亚大学医学院精神病学系的带头人。
从那以后,他开始对能记忆起过去世的生活之儿童的报告进行研究,最终放弃了他的管理职位而成为全职的对超常现像的研究者。他教授的职位是被彻斯特.卡森资助的。──这个人发明了复印工艺。
自从美国医学研究会发表了一篇对斯蒂文森研究的正面的综述后,主流科技界却将他完全忽视了。
在和斯蒂文森真正相遇前,我对他的唯一了解来自一个他 1989 在东南路易斯安那洲大学的讲座的翻印本,在那里他解释了他是如何从医学实验室分析大老鼠肝脏转生去会见那些声称记得来世的儿童。他的评论读起来象 19 世纪的作品,在那时,科学家同时还是作家,历史学家,哲学学家,他们并不惧怕在公众面前对不可知的现象进行思考,提出貭疑。但我还是从他的文字中体会到了苦涩的味道,至少是受伤害和困惑,斯蒂文森清楚的感受到,他毕生的工作被他的主流科学家的同行们忽视了。
他甚至不能等到第二段就说了:“对我来讲,目前科学家相信的每件事都该是被敞开貭疑的。我总是惊讶的发现,现在的许多科学家把现今的知识当永远不变的东西去接受。”
在贝鲁特一家旅馆用晚餐是,斯蒂文森向我解释了是什么使他从传统医学研究的成功事业中转变方向:“是这样,我是一个有广泛兴趣的读者,我开始四处寻找,在书中,报纸中,杂志中,去寻找通常是个例的关于再生记忆的报导。从这里那里,最后我找到了 44 例。
我把这些事例放在一起时,它们明显的共同特征出现了:年龄小的儿童, 2 至 5 岁,在一小段时间内说出他们关于前世的记忆,直至 8 岁左右。但必须先将他们放在一起,你才能明显的看到它们。很多也就是比杂志的奇闻逸事稍好些,但有些可以认为是更严肃的。
数量应是有科学意义的,这 44 例,当你把他们放在一起的时候,这对我来讲是无法回避的──那里一定意味着什么。我没办法想象它们全都是假的,骗人的。我的结论是,如果更多的事例被发现,从更早的阶段,更认真的去研究,这可能是一个很有希望的研究方向。但我并不认为我可以完成这一项观察。
1960 年,从斯蒂文森发表了他的文学调查报告后,他开始听到了在印度的类似报导,并被邀请去调查。
“当我到达时,我指望得到 5 个事例。但令我惊讶的是, 4 个星期内,我得到了 25 例。同样的事发生在斯里兰卡──我指望 1 个或 3 个,最终我得到 7 个。我没有在这些事例的行为方面用过多的精力。有这样一个事例,一个男孩声称,他是波罗门,生在印度低等的世袭家庭,他不吃他家里的食物。他说,“你们只是扎特人的一个分支,而我是波罗门,我不吃你们的食物,”这个男孩坚持着他的信仰进入了不幸福的成年期。
“我想,这很有趣,但是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他的话多少是可以证实的,有什么样的可能使他通过正常途径学到这个。”
经过一段时间,斯蒂文森得到了结论,在最有力的事例中,没有通常的解释可以合理的与事实相符。总之,他们都需要一个超出现今理解范围的解释。
他于 1964 年发表了他的第一个事例集。但是它被人们忽视了。
除了忽视,这还给他妻子带来了嘲弄,人们的反应有时令他难堪……
但是从那时起,他坚信,他在找寻的东西中,一定有真实的物质存在的东西,无论代价有多大,它是值得探索的。于是,他在这些事例中投入更多更多的时间。
斯蒂文森面临的另一个危机是,他的赞助人, Chester Carlson 在纽约的电影院死去了。对他本人厄运的悲哀夹杂在他的悲伤中“我想,‘这下研究的基础没有了,我不得不退回到通常的研究中去。’后来,遗嘱被宣读了, Chester Carlson 给大学留下了一百万美元,而留给他的研究的还稍微多一些。
不管是否得到主流的尊重,斯蒂文森现在回到了全职的观察中。但他并不满足于这种舒服的边缘操作。
“我认为,大多数超心理学家都太封闭了,”一次他对我说,“他们只是和自己交流,却没有足够的和其他的科学家交流,而且,他们大大的疏忽了一个事实 ----- 这个世界的其他部分并没有在倾听他。他们被封闭在相对狭小的实验室计划中,如果不是轻蔑的话,他们是倾向于忽视自己的领域里发生的事和自然产生的经验。
“是那些事情更让我感兴趣。现代的超心理学家模仿生理学家,只是对实验室发生的事感兴趣,而并不对诸如爱和死之类的事情发生兴趣,而超心理学家去模仿心理学家。这是说,你对条件有严格的控制。但是,对我来讲,似乎把某些重要事的百分之九十弄明白要比把某些琐事的百分之百搞懂要好的多。”
尽管年近 80 ,斯蒂文森的精力令人惊讶,他仍在不知疲倦的奔波着……
我可以理解他的这份努力。正如他所说的,我们所遇到的事例的每一小部分都是不容忽视的。也如他认同的,如果只是一个单一事例本身,没法说它不是一个通常的事件,但是,如此多的事例集中在一起,还要用我们现有的知识讲,那么唯一的解释办法是:假设它是一个大规模的,多方位的阴谋,也许是有意的诡计,亦或是无意识的公共协调──参与者来自不同的家庭和社区,他们没有明显的动机,也找不到他们用来协调这个诡计的清楚方式。
另一点也是明显的,斯蒂文森并未忽略相反的证据或是对他论文的可能编造出的支持事例。他甚至是努力寻找问题去戳穿一个论断。
最终的结果是,事例的不断积累,它们来自不同的文化和环境,每个都有多个独立的实事求是的见证人──见证了这些难以置信的事例。我的多疑向我敲起了警钟──
我直截了当的问了他:他对此的热衷会不会威胁到他发现的客观性?
“如果你能给我找一个对试验结果漠不关心的研究者,我就给你看看拙劣的研究。”他说。
“这就像打网球叫边界球一样。我很想在一周的比赛中赢,所以我很注意那个球是否出界。由于诚实是个名誉的问题,所以我不会说谎,但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边界球。”
除此之外,他说,他最深切的希望是,边界裁判会叫停,然后去观察地上的泥点,或支持或反对他的结论,而不是让人无法容忍的另一种可能性──甚至没有人去看一下。
说这个时,斯蒂文森的一贯的镇定自若消失了,这个世界的冷漠使他的危机感升起来了。
作者: Tom Shro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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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来自网络,版权属于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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