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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超然在自己的念头和情绪之上,我们都是三岁的小孩——不管你八十岁还是八百岁。因为我们都是小孩,所以这凡人的一切——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等,都是发生在幼儿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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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让我们走出幼儿园,就像上学一样。未修行的人还在幼儿园里,修行的人开始走出幼儿园。声闻修行者是小学生,觉缘修行者是中学生,入地菩萨是大学生,六地以上菩萨是研究生,八地以上菩萨是博士生,十地菩萨是博士后。佛是回来教授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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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佛成道后,分布在各级学校里。有的佛教小学,有的佛教中学,有的佛教大学,有的佛是研究生、博士生及博士后导师,有的仅是各学校里的客座教授或顾问等。也有上级教下级的,例如,中学毕业教小学,大学毕业教中学,研究生、博士生毕业教大学等,这些是菩萨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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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和菩萨的教授不同在于:菩萨是职业老师,佛是业余的。但佛除了业余之事没有别的,佛的业余就是他的全部。诸佛以专业的水平做业余的事,菩萨则是以专业的水平做专业的事,众生则往往以业余的水平做专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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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声闻行者,常常学到的只是知识;觉缘行者开始接触到智慧,他们往往一边知识一边智慧,如同水冰同混,各占其半;继续融化,到了大学位菩萨,则冰越来越少,水越来越多;到研究生菩萨,则水多冰少;到了博士生菩萨,则冰微水甚;到了博士后菩萨,则澄以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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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地过后,到了佛位,水则开始朝汽进化。及至成为成熟佛,则无固定形态。可为水,可为冰,可为霜,可为雪,可为雹,可为汽,可为雾……乃至于不知佛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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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阶段,你执着于物是物,人是人,每种事物只有一个样子,事物是固定不变的;到了中学(缘觉位),你仍认为物是物,人是人,但同一事物可有不同的面貌,事物是转化不停的。小学以前你根本没想到心,中学以前你没把事物和心联想起来。到了大学,你开始认识到,根本就没有实际的外物,一切是心决定的;到了研究生位,你开始知道,不但事物没有,心也没有——并无确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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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博士生——八地菩萨,你开始认为到,事物说有说无都不对,执着有或无更不对,你放弃一切见解、造作;到了十地——你获得了修行的博士后学位,你在无为法里任运自在,开始被众生自由地利用,众生觉得你比较上手。用你却觉得你不存在,被利用你却感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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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佛地,你从所有的学校里毕业,你拿到了所有的学位。你从一切圈子里毕业,业毕。你可以自由地周流三界了:或是水,或是冰,或是汽,或是霜,或是雪,或是雹,或是雾……种种都是你,种种不是你。你以法性安住法界,超越一切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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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位成熟,随人所需——你开始在小学、中学、大学、研究院等处当老师、客座教授、顾问,或你没有职业或身份。至此,修行从一个点,变为一条射线、一条路,变为大地、变成地球、变成宇宙,变成空……遍及一切处。一切处,你如来,你应供,你等正觉,你明行足,你善逝,你无上士,你为调御丈夫,你作天人师,你是佛、世尊,你十号圆满!
这就是修行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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