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09 奥修
唯一的罪恶就是不觉知,而神圣的美德就是觉知。那个没有不觉知不能做的是罪恶,那个只能透过觉知来做的是美德。如果你是觉知的,你不可能谋杀,如果你是觉知的,根本不可能是暴力的。不可能强奸、偷窃、或折磨,如果有觉知存在,这些事是不可能的。唯有在不觉知遍在,在不觉知的黑暗里,各种敌人才会进入你。
佛陀曾经说过:如果有光在屋子里,小偷会避开它;如果警卫是清醒的,小偷甚至不敢尝试。如果有人在里面走路和讲话,那个屋子还没有进入睡眠,小偷不可能进入,或什至连想都不敢想。
在你的情况也是刚好一样:你是一个没有任何光的屋子。人一般的状态是机械式地运作:机器人。只是在名称上你是一个人,不然就只是一部受过训练的、有技巧的机器,而任何你所做的都将会是错的。记住,我是说「任何」你所做的——甚至连你的美德也不是美德,如果你是不觉知的。当你是不觉知的,你怎么可能是美德的?在你的美德背后将会有一个很大的自我,它一定是如此。甚至连你的圣人风范,费了很大的力气和努力去练习和培养的圣人风范,也是没有用的!
因为它将不会带来单纯,它将不会带来谦虚,它将不会带来那个只有在没有自我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伟大的神圣经验。你将会作为一个圣人,过着一种令人尊敬的生活,但是跟其他每一个人一样可怜——内在是腐烂的,内在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存在。它并不是生活,它只是像植物般地生长着。你的罪恶将会是罪恶,你的美德也将会是罪恶。你的不道德将会是不道德,你的道德也是不道德。
我不教你们道德,我不教你们美德,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觉知,它们就只是伪装和虚假,它们使你变成虚假的,它们不会解放你,它们不可能解放你,相反地,它们会监禁你。
只有一件事就足够了:觉知就是一把总钥匙,它能够打开存在所有的锁。觉知意味着你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去生活,警觉的,意识到自己,同时意识到一切发生在你周遭的,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去自然反应,你就像是一面镜子。
这就是毕达哥拉斯想要你了解的:你如镜子般反映。你的反映非常全然,所以从那个反映而来的行为都是对的,因为它是适当的,它跟存在是和谐的。事实上它并不是从你里面升起的,你不是它的做者。它是从整个情况产生出来的:那个情况,你和一切,都涉入在它里面。行动从那个整体产生出来,它并不是你的行动。并不是你决定要那样做的,它不是你的决定,它不是你的思想,它不是你的个性,并不是你在做它,你只是让它发生。
就好像清晨在散步,太阳还没有出来,你在路上碰到一条蛇,没有时间思考,你只能反映。没有时间可以决定要怎么做或不怎么做,你必须立刻跳!记住「立刻」这个字——甚至连一个片刻都不能失去,你立刻从那个路上跳开。
稍后你可以坐在树下想这件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你是怎么做的——你可以拍拍你自己的肩膀说你做得很好。但是事实上你并没有做它,是它发生了,它是由那个整体情境所发生的。你、蛇、死亡的危险,以及生命保护它自己的努力……有一千零一件其他的事涉入它,那整个情况引发了那个行为,你只是一个媒介。
现在,这个行为是很适合的,你并不是它的做者。以宗教的方式,你可以说:神透过你做了它。那只是一种宗教式的说法,就这样而已。整体透过部分来行动,这就是美德。你将永远不会为它后侮。
这的确是一个解放的行为,一旦它发生了,它就结束了,你再度可以自由行动,你不会将这个行动携带在你的头脑里,它不会变成你心理记忆的一部分,它不会在你里面留下任何创伤,它是那么地自发性,它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这个行为将永远不会变成一个「业」,这个行为将永远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刮痕。变成一个「业」的行为并非真的是一个行为,而是一个来自过去、来自记忆、来自思考的固定式反应。你是决定者或选择者,它并不是来自觉知,而是来自不觉知,那么它全部都是罪恶。
对我来讲,觉知就是一切,我教你们觉知。
摘自 奥修《毕达哥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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