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09 夕阳 无古亦无今
你看到的这个世界,乃至于最微小的一个灰尘,都是因为你的脑子、你的心而成为一个形状的。所以佛陀讲: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这里的心,并不是指最原本的心,而是指你的分别的心——也就是能思维、能思考的那个心。
因为有了分别,你才看到这些法尘分别影事。佛陀把你看到的所有的这些东西叫做法尘,它是类似于一个梦幻的境界、一个影像的世界,叫影事。所以,它是一个梦。
佛告阿难:“世间一切诸修学人,现前虽成九次第定,不得漏尽成阿罗汉,皆由执此生死妄想,误为真实。”
所以即使你证到了很深的禅定,但是你依然摆脱不了你头脑的创造力,你头脑创造各种各样的幻觉,而你总是把这些幻觉当成是真的,误为真实,所以不成圣果。你大大低估了你脑子创造影像的功能,你的脑神经可以创造最灿烂的、最真实的影像。
我给大家讲一件事。大约 25 年前,那个时候,我在上海,跟我爷爷住在一起,我还很小,上中学,我爷爷已经九十岁了。当时我们住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一个上下铺的床,我睡在上铺的床上,我爷爷睡在下铺的床上。当时我爷爷已经不能够下床了,他的大小便全部是拉在床上的,他每天的大小便基本上都是我帮他去弄的,擦干净,他当时的情况已经是濒临死亡。每天早晨,家里的亲戚都要来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我爷爷每天半夜里(往往是一、二点的时候)会喊我,要喝一些水、吃一些药,晚上听到他喊,我就会爬起来,给他喂一些水、喂一些药。由于每天晚上他不定时地会喊我,所以,基本上我们一个通宵,台灯都是开着的。
有一天晚上,大概是一点多的时候,我朦朦胧胧当中,又听到我爷爷喊我的声音,但我仔细听,他不是在喊我,他是在讲别的话。他经常讲一些临终的人会讲的那种胡言乱语的梦呓,但他显然不是梦呓,他讲的什么呢?他突然间说:“啊,医生,你来了。”因为我爷爷瘫痪,卧病在床两年了,所以家里请了一个每个星期会来一次的上门服务的医生,量一量血压什么的,其实也没有太大的用,就是来看看。那天半夜里,我就听到我爷爷叫:“医生,你来了。”因为台灯是开着的,房间里实际上是亮的,所以我就朦朦胧胧地侧过脸来,看到我那个亭子间的房门真的打开了,而我看到走进来的并不是医生,而是住在三楼的我爷爷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的大伯,他拿了一瓶鲜奶,来到我床前,而且跟我说了一句话,说:“今天订的牛奶已经送来了。”我说:“好的,那你放在台子上吧。”我还回答了他,然后他就放在台子上走了。
等到他关门的那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啊!现在是半夜一点钟,他怎么会拿一瓶鲜奶进到我房间?而我明明听到我爷爷说的是:“医生,你来了。”当时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就清醒过来了。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再一看,房门是关着的,没有任何人走进来过,而我爷爷当时还在继续说胡话,他继续在说:医生啊,怎么怎么……,他好像在跟医生对话。大家不要害怕啊,这个没有什么的。
这是什么呢?我现在告诉你,这是什么?一个临终的人,一个将要离开世界的人,他的气脉在自动地收缩,这一点在密宗里提到过,一个临终的人,他的气脉会自动地向中脉收缩。一旦一个人的气脉向中脉收缩的时候,他就有能力看到我们常人看不到的其他的存在的层面。那么显然当天晚上的确有一些灵体,这些灵体非常受临终的人吸引,一个人一旦临终,那些飘荡的灵魂就会试图靠近他。所以,你经常会听到临终的人开始讲胡话,会说:某某已经过世的亲戚来了,某某一个看不见的人来了,别人会以为他完全是做梦,但实际上对他来说,他是真的看见,只是由于他的能量融入了气脉,所以他看见了一些非物质的灵体,这些灵体往往会以他熟知的朋友、亲戚、眷属的面貌显现。
那么,当天晚上,他看到的是他熟知的那个医生的画面,所以,他说:“医生,你来了。”而对于我来说,我看到的是大伯,拿了一瓶牛奶的大伯进来了,而且他跟我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距离我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大概十公分,他的脸我看得很清楚。那个灵体在我的脑神经的翻译下,我看到的不是医生,而是大伯——一个拿着牛奶的大伯。当然,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并没有牛奶,门也没有开着。
所以你将知道,我跟我爷爷看到的实际上是同一个东西,但为什么我看到的是大伯,而爷爷看到的是一个医生来看他(非常清晰的大伯,一点都不模糊,非常清晰,拿着一瓶牛奶,而且我们之间有对话。我不是做梦,并不是做梦,因为我爷爷叫我的时候,我听得非常清楚,只不过有点半梦半醒的感觉)?
可见,你的心处在怎么样一个频率,你将会看到怎么样一个频率的场景。这也就是为什么同样的天空,一个忧郁症的人,他看到的世界是灰白的,整个世界充满了绝望,而一个孩子,一个初生的孩子,看到的世界是那么的灿烂、五彩斑斓——那都是你的神经根据神经系统当时的能量状况在转译它看到的场景,你的神经系统在翻译、在转译同样的天空。
摘自《楞严今释 006 》,夕阳著。 (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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