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们彼此间有了争吵,通常我们处理方法倾向于请“错的人”向“对的人”道歉;或者,双方都有错时彼此都要向对方道歉。
姑且不论我们是否能明察秋毫地找出对错,孩子已经被我们教导得有固定的标准操作程序。
不管心中有没有觉得自己做错,“只要道歉就好”;或者,不管内心有没有放下这段争执,“对方跟自己道歉了,我就得要原谅他”。
但其实孩子心中真的了解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理智上知道自己错了但心里觉得不甘心怎么办?
有时候我们和孩子讲很多道理,试图让他真的明白自己的对与错,把道理放在感觉前面,没有同理到孩心理层面,再多的道歉似乎都于事无补。
在这边就要提到我的老师赛斯曾说过的“罪恶感”。(延伸阅读:1.“我真的是一个糟糕的人吗?” | 慈悲的另一面:谈“自然的罪恶感”)
自然的罪恶感就是当我们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好的,罪恶感升起时就会做出相应的举动,不管是道歉或者受到惩罚。
自然的罪恶感是为了使我们与群体都有共同感,为了维护这个世界平衡而升起的一种感觉。
所以做错事情的背后含意应该是“勇敢地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承担自己应负的后果”,不论是勇敢地道歉,承受对方的指责或做好对方并不原谅自己的准备。
这都是在做错事情后自己应该面对的后果。
以下节录自赛斯书《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八章—第六三四节,选段。
罪恶感是慈悲的另一面。它的原始目的,是让你能够在觉察的层面上同理自己及其他生灵,如此一来你才能有意识地控制先前只能在生物层面上处理的事。在那方面罪恶感因而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自然基础;而当它被败坏、误用或误解时,它有那种任何失控了的基本现象所有的巨大可怕的能量。
有十次在你有理的场合,你心想告诉某人别惹你,但你隐忍不说,不想伤人感情;你怕你会太粗鲁,即使在那时的情况下,你的话可能被了解而被平静地接受。因为你不接受你的感情,更别说表露它们,那么在下一回你可能看来毫无理由地爆发,完全说不通的开始了一个了不得的争执。
在这情形,别人对于你为何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而被深深的伤害了,而你的罪恶感更加重了。问题在于,是非的概念和身体的化学性是密切相关的,你不能把你的道德价值和你的身体分开。
你相信你是好人,你的身体就会运行得很顺畅。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会说:“我经常试着做好人,然而我身体坏透了!那又是怎么搞的呢?”如果你检查你自己的信念,答案将很明显:就是因为你相信你是这么坏和没价值,所以你才试着想要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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