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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二:你能看见我们吗?

  Suzanne Lie 著文

译者 U2觉醒

 

 

沙曼报告:

 

在我在这个第三维度世界中长期的旅行之后,花了我比通常更多的时间才让我重新调整了内在的五次元共振。幸运的是,不论何时我从疗愈的梦境中醒来,我总是看到了我挚爱的伴侣,希莉亚,出现在我的身边。

 

伴随她一直不断的爱和关心,我释放掉在第三维度地球积累的痛苦体验,回到了我在昴宿星星舰上充满喜悦和无条件之爱的记忆。

 

自从我们的星舰振动在了第五次元的当下直至其上,我的疗愈基本上是一个再校准的过程,把我的意识返回到我与生俱来的第五次元振动。就在我经历这个再校准过程的时候,我了解到在地球上冒险的人类曾是多么的勇敢,一次次化生在这个伟大转变的时代。

 

从地球的外派任务中恢复过来的同时,我允许了我在地球过渡期上第三维度体验的记忆流过我的意识。我了解到的是只要我一准备就绪,我就将被请求做一次在地球通往她进入更高频率振动的转型过程中已学习了解的经历简报。

 

在我精神层面的简报准备过程时,首先进入我意识中的事件是我以如此不同的角度在看待着这个实相,从我第五次元的观点,比起在其中生活时的情形更加真实。

 

与此同时我也处在我地球物质体验的挑战期间,我变得很轻易情绪化,而且我的想法会经常的陷入到担忧甚至是恐惧里。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的想法曾一直都是充满爱和快乐的,那时我还有着挚爱父母的陪伴,他们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就过世了。

 

1

 

也是,在我还年幼的时候,我依旧一直有着与我第五次元表达的持续连接。我并不知道这就是我的第五次元自我,不过我总是知道的是一些看不见的家伙出现在天空,或是任何地方--很开心的与我交谈,告诉我关于一个世界的很多事情,那个世界基于的是

 

事实上,就在此刻我回顾这些体验的时候,我能够懂得我孩童时代的想象力允许了我以开放的姿态去与我第五次元的本体交流。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与这个之间的分离,它看起来就在我的头顶上方漂浮,而我确实处在这个物质世界的肉身之中。

 

不过,由于我的成长,尤其是在我的青少年时期,我希望的是和所有其他人一样。于是,我推开了这个看似在我的意识中流动的,说着哈哈,这不过只是我的想象而已!然后,我就更像其他人了,只是我却不再像我真正的自己。

 

之后,我的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去世,而不久之后我就被送到了越南参战。我曾很是高兴的能够被派到外战中,以掩盖我内心的创伤。我的父母曾是那样的神奇有爱的人。他们也彼此深爱,也许最好的方式正是让他们同时离开这里回归到更高的次元。

 

不过,很多年来这却是我难以抹去的悲伤。然后,在越战中我被服用了一些毒品,还有我很多的战友,每个晚上都做着相同的噩梦。我跌落到了第三维度的黑暗之中,就像是我自愿这样做了。

 

2

 

不幸的是,我并没有回想起我有自愿做过任何事。我甚至都没有回忆过我的童年,或是来自我父母曾经的关爱和引导,或是在飞船上的。这花了我很长时间才习惯我父母的过世,以及战争中的创伤,还有服用毒品后的成瘾行为。

 

最终,我在一些很神奇的人们的帮助下做到了,也包括我在AA遇到的朋友。但是,我却完全的失去了与我第五次元实相的所有接触。毕竟,我甚至在一个实相中都难以承受,更不可能还想着存在着另一个。

 

在很多年的斗争与缓慢的转变之后,我最终能够允许希莉亚,我在星舰上的伴侣,进入到我的梦中。然而,有点适得其反的情况是,因为我与她的再次连接,让我失去了对其他所有女性的兴趣。

 

当然,我曾经并不知道的是,我用我的神圣关联对每个女性做了比较,这确实是我在一直做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有多少次一位女性对我说,你是不是心中有了别人?

 

我回答,但是在更多的女性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后,我开始怀疑自己在做的事情。不过,所有这些年的毒瘾已无法让我相信自己的内在观点。事实上,我并没有允许她们占据我的意识或是很渴望一次修复。

 

在战争之后我得到了抚恤金,而且我也一直很擅长修理坏的物件,只是除了修复我自己,也是这样我的心灵手巧让我有了足够的金钱。

 

3

 

很多年来我都不得不服用安眠药,所以我的梦想人生总是被干扰,得不到满足。不过,我最终厌倦了痛苦的活着并开始严肃的看待作为一个心灵手巧的男人。对于我的3D自我来说得到了一份好差事,而我也最终和其他人再次的互动。

 

这也曾是协议的一部分,我的5D自我同时处理的星舰上的工作。我和,我还是非常的混乱,这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也许我的简报能够帮助我理清更多的头绪。事实上,作为我简报的一部分我在写着有关我的生活。

 

我猜我不得不承认,这也让我一直很忙而没有更多的去见见希莉亚。我猜想我需要在这份报告中承认因为把我派到这样困难的使命让我对她很生气。我知道这完全不公平,因为本来就是我对自己签署了这次委派。

 

也许我在3D的生活中学到了某件事,却让我不再了解我5D的生活。不过,我将不得不解决我大脑中的运作问题。我依旧是一只脚在3D,另一只在5D的星舰上。

 

OKOK,我猜我需要承认的是我对希莉亚有点愤怒情绪,她并没有阻止我。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公平,即便是在我的5D自我中我也完全地拥有着我自己的意识。只是,我猜想如果我有点愤怒的话能更轻易的留下她。

 

没问题!我承认是因为这个简报。现在我有勇气对她说么?我知道我看起来并不像我曾经的第五次元的自己,就像是,我能否真的回忆起我们之间的关系?

 

4

 

回到我的简报。。。我认为我对我深爱的希莉亚不恰当的愤怒曾是我最初的第三维度的行为。我一直在看着3D生活的全息图像,在其中的遭遇,好的,更多的3DOK,我猜,这次简报正帮助我理解一些事情。

 

但回到简报的主要部分,现在我到哪里了?是的,我一直在谈的是我从适应3D每日生活的学习,谈到了各种不同类型的人,以及关于他们是怎样的存在,这让我飞船的成员获得了一些内在洞见,将可能会在登陆的时刻干扰到人类。

 

我并不记得曾经在星舰上进行许多简报的同时我的3D自我一直在睡梦中,但我确实有着一些美妙又奇怪的梦境。这些梦使得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与人隔绝。

 

幸运的是,巧匠的工作让我在每日的生活中与人们有规律的交谈。这些经验曾是由在星舰上我的5D自我所分享,他利用它们来作为第一次接触团队的练习,当然,我几乎是忘记了我在星舰上的生活,也包括我的5D自我。

 

在战争的期间和之后,我在星舰上的生活并非是我日常思维的一部分,或甚至都不再在我的梦里。真相是这个物质世界把我击打的太沉重。但现在我再度的回到星舰上,我挚爱的希莉亚也回到了我的生活里。确实,我很高兴我忘记了她,因为如果我想起来的话,我会太过思念她。

 

自从我在3D地球的体验之后,我对于第三维度的人类有着一份极大的尊重。他们真的十分勇敢。我并不知道他们如何做到的,我的意思是认为这是他们仅有的生活。最多,他们中的一些人信任存在着一种更高的力量--就如在AA学习过的,只是很多人和我一样是极度的孤独且身份卑微。

 5

 

希莉亚询问到她是否能为我的报告提供协助,因为她感知到了在这艘安全的星舰上我的体验。然而,她也感到非常的无能为力,因为她无法像她希望的那样协助我。我猜想所有这些都应该写入我的报告,除开我急着想要阅读她不得不说的话。

 

自从我不得不忘记她开始,我也没有思念过她。但现在我急着寻找在我离开之后同时发生的每件事情。也是,就在她阅读我的报告时,我也会阅读到她的。

 

我们看起来现在有些距离感。这时我首次的返回到星舰,而我对她是如此的冷漠,因为我依旧还不能做出补偿(更多的AA谈话)。这仅仅只是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是谁。所以,如果我贸然靠近她真的就公平吗,当我甚至都无法亲近我自己的时候?

 

我最大的愧疚感是在地球上的同时却没有想起希莉亚。不过,我猜如果我记得她,我会极度的思念她。在受制于这颗星球的束缚时,我也学到了很多3D的思维方式,其中一个就是3D的人类是如何的保护他们自己不受到伤害--精神上或身体上。

 

在地面上的生活真是如炼狱一般。死亡可能在没有任何警告的前提下发生,或是很多年的痛苦和伤痛。我甚至学会在有时候,我的人类思维--生活太艰难而以至于我都不想再继续。我很高兴我忍受过来,因为我相信我是一位更智慧且更富有同情心的人。

 

所以,我希望当我完全康复之后我将签署成为第一次接触团队的成员。我认为我会知道这可能的转变会多么令人恐惧。

 

指挥官沙曼,昴宿星第一次接触团队

 

 

希莉亚报告:

 

沙曼和我彼此深深的相爱,就像是一个人。因此,我明白在这次外派任务上他遭受了多大的痛苦,但是我绝不可能让他知道。我绝不希望干扰到他这次的献身使命,走入这个极性对立的地面生活中,处于第三维度的分离状态。

 

我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公开且诚实的写下我们的报告,在我们写完之后我们能最终分享。我不会催促他,我也明白他不会催促我。只是我们之间的隔阂伤害了我的灵魂,而且我认为这也会干扰到他的全面康复。

 

我也明白他必须保持所有这些体验,思维和情绪,这样他才能够与第一次接触团队直接的分享。他甚至都能够亲自带队;如果他能够全面康复。我现在不想写下太多,也还不会分享我们彼此的报告,还不会。

 

只是作为第三维度的存在根本没有概念或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接触会发生,也包括我自己。如果我们登陆太快,恐惧的散播将远大于爱。然而,如果我们太迟,第三维度的存有将感到被抛弃,而且不会再信任我们。

 

6

 

所以,现在我们在他们在睡眠状态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第三维度人类与我们的见面。随后他们能够选择他们是否准备好了回忆起在一艘星舰上的体验。

 

与他们的朋友们谈到这些可能听起来有些冷酷,但与一个完全不同的实相遭遇的挑战,那些远远超出他们自身进化的存有,将会给他们带来比他们认为的更大不安。

 

而且,地球上还存在着那些黑暗势力,他们依旧在消耗从人类这里偷来的巨额财富,并确保着人们去害怕自己的影子,甚至是如此的害怕第一次接触

 

这就是此次报告的全部。这次是我挚爱沙曼的时刻,而我根本不希望因为我自己的故事而影响它,在我们的星舰上,在所有那些深爱着我们整个人生的灵魂中间停留。

 

指挥官希莉亚,昴宿星第一次接触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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