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土星母舰
我想要描述的东西非常复杂。我登上土星母舰后所见的大部分机械布置对我来说完全是新的。首先我无法完全理解它们的功能,但随后就有人帮我了解部分的机械。
我们旁边的那个平台停住(我说“平台”,但实际上这是一个五十尺平方的磁力升降机),载着人从200多尺深的巨大竖井由底下运到停机库顶上。一根有整个竖井那么高的磁轴,穿过升降机的中心,我了解到那是用来提供能源让它运行的。
这个升降机以及在竖井里往上升是从飞碟下来之后震动我第一件事。我们前面是一条带护栏的桥,连接着升降机平台和我们的飞碟停放的甲板,50尺的平台不足飞碟的宽度。这最初让我感到困惑。
Zuhl和我一起走,我扭头张望,敬畏于这艘巨大母舰的威严和宏伟。回头看,我看见上面高处,我们的飞船圆顶的外面,巨大房间的天花板是我们下船的地方。一组巨大的轨道向上倾斜,通过这个天花板,继续连接到高处的某个位置,那里一定是气闸。我可以一直往上看到母舰打开的地方,那里是我们进来的入口。
当我们来到平台时,Firkon建议我看一下升降机竖井。我看到上面还有三层楼或者三层甲板,下面也有三层,组成一共七层。每层都有一条桥或者阳台延伸段连接到竖井,完全覆盖了平台边缘和甲板之间的空隙。这些延伸段,我后来知道,是可以像吊桥那样升起的。
在长度上它们相当于甲板从地面到天花板那么高,这样当它们遮蔽甲板出口,就给竖井造成一个平滑的表面,并且完全把它从船舰的其他地方封闭起来。当升降机平台到达终点时,这部分竖井的墙上铰链就会下降直到变成了突出的阳台。当下降的时候,升降机的扶手向外摆出,形成了阳台扶手。当升降机向前移动,这些扶手又从阳台摆回来形成升降机的防护栏。
离开侦察船后我看到这些护栏是如何运作的。我们一穿过阳台,站在升降机上,护栏就在我们身后收起。即使我们还不打算升上去。当我四周凝望,尝试把握每一个细节,Zulh就站在一个小控制面板前,这个面板从升降机地面向上升起约4寸,大约是为了防止有人意外站在它上面。这个面板大约30寸长,有些地方是6到8寸宽。上面有6个按钮交错为两行,很容易地用脚来控制。每个按钮上面都标示有功能。
但我既看不懂也无法理解这些标志。
Zuhl踩了其中一个按钮,马上平台另一边的栏杆往外摆出,形成了我们所到达的竖井远侧的阳台延伸段的新护栏。同时,墙上漂亮成比例的装饰图案的门在我们面前滑开,我眼前又出现另一幅奇妙的景象。
我们现在身处优雅的客厅里,跟金星母舰上的装饰设计非常相似,但有些地方更大。这个客厅色彩亮丽,同样的没有明显光源的神秘柔和的灯光。然而,我的注意力马上被6男6女吸引了,他们显然正在等待我们的到来。他们已经坐到一起,彼此交谈。当我们一进来,他们站起并微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去向我们行礼,非常热情虽然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他们。
女人们穿着美丽的,薄纱织成的长外衣,那种材料似乎活生生地发光。每个人都有一条阔腰带,显然是服装的一部分,以宝石来装饰,闪耀着柔和与生命力,我从来没在地球上见过这样的宝石。
这些珠宝腰带是我见过的外星女性的唯一装饰物。在我惊讶于这些宝石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想知道的是,相对于比地球上的宝石更优秀,它们的非凡光华可能是来自穿戴者的光辉。这个想法随后被Firkon所证实。
女士们的外衣很长,宽袖,聚拢在手腕处。领口是圆边的。虽然根据每位女士的选择,颜色有所不同,但所有的外衣都是轻淡优美的色彩,这使得整个圈子有了一种和谐融洽的魔力。
在身高上,女士们从5尺以下到5尺8寸。所有人都是苗条且身材优美。她们容貌姣好,脸上的轮廓精美。肤色上,每种类型都有着代表,从非常淡雅的玫瑰红到柔和的橄榄色。耳朵很小,大大的眼睛在漂亮的眉毛下很有表现力。嘴巴似乎有一个平均尺寸,红色的嘴唇,在颜色深度上与肤色配合有差异。
她们全部人的头发及肩长,宽松但梳整得很好。男人和女人穿的都是凉鞋。看上去都是20来岁的样子。然后,Firkon告诉我他们的年龄从30到200岁都有!宽松平滑的外衣仅仅显示出他们身体的完美对称性,之后他们换了紧身制服,身体的美丽和优雅都被塑造得非常明显。
男人们穿着闪闪发光的白色女装衬衫,领口在喉咙部位打开,长长的阔袖在手腕处收紧,有点像18世纪地球男士的着装。裤子也是宽松的,很像我们自己的类型。但材质柔和,纹理与我所见过的不同。
男士们的身高从5尺到6尺,所有人身段优美,体重匀称。就好像女士们那样,他们的肤色也有不同。但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人的肤色我们完全可以叫赤铜色。所有人的头发都是整洁和修整过的,虽然修剪的长度不同,就好像地球人那样。没有人像我第一次见的金星朋友Orthon那样披长发。我后来了解到他因为特别的原因才留那样的发型。
男士们的容貌,虽然是一致地英俊,但跟地球男人相比没有太大区别。我肯定他们任何人来到地球人中间都不会被认出不属于这里。没有人看起来老过30多岁,但这一印象后来被Firkon更正,他说他们的年龄按地球的尺度从40到几百岁不等。
打完招呼后,我们马上被邀请坐在椭圆型桌子周围,上面有酒杯装着透明液体。就好像我曾见过的,这张桌子上面是透明的,跟地球上的玻璃或者塑料相比有轻微不同。没有覆盖物也没有蚀刻,雕刻或者任何装饰。材质本身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丽使它不需要任何装饰物。
椅子靠住桌面,风格上很像我们餐厅的椅子。有15张椅子对应着在场的人数。
我们就座——我坐在Zulh和Firkon之间——我们被邀请先喝一口酒杯里的液体。虽然像我们的纯净水那么清,但味道与杏桃汁相似;甜并且稍带浓郁,非常可口。
虽然这些能学习任何地球语言的宇宙旅行者已经向我解释过,但这个设施还是让我有点惊讶。
那位首先上前向我们致敬的女士,在我们进来后就开始展开话题,她说:“这艘船是一艘科学实验室。我们独自遨游太空,为了学习宇宙中永恒的变化。我们观察很多星球上的生命和其他状况,我们穿越太空的时候偶然相遇。自然地,学习不同语言是必须的。通过我们这样的飞船的研究,太空旅行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安全程度。有些已经在金星飞船上向你解释过,但在那里你没有看到仪器是如何运作的。在这艘船上,你将会看见我们的仪器工作,我们应该解释一下它们的一些功能,这样能让你更好的理解我们是如何学习和利用自然能量的。
她继续解释这艘船同样不属于任何星球,这是一艘通用飞船,配备了来自很多星球的人,并且是为全部人的幸福和知识工作。
“在这次特别的旅程里,”她解释,“有三位女士是你们叫做火星上的居民,其他三位来自金星。通常,也有三位土星女士,但她们因为某些理由,不能加入我们这次旅程。所以土星的代表就由她们的男士代替。偶然,来自不同太阳系,甚至是我们星系以外的男士和女士也会加入到这艘或者其他同类船舰成为机组成员。任何情况下,机组成员都由我们最顶尖的科学家来训练。
在晚上早些时候,我跟Firkon的讨论没有被打扰的,关于我们世界的居民的主题在这里,在这张美丽桌子上又被提起。像往常一样,这里没有谴责或者严厉批判。取而代之,一种对地球人的理解同情显然贯彻始终。
其中一位火星女士说:“你们地球人不想互相展露如此残忍的行为。这种想法,就像之前你被告知那样,仅仅是你们自我无知的结果。这种无知让你看不到宇宙法则,那就是我们都是一体的。”
“在你们的家庭中,你们会彼此谈到爱。然而你们宣称的这种爱通常表达了一种奴役束缚他人的占有。在本身自然状态下,没有东西会跟爱相反。真正的爱必须包含尊重,互相信任和理解。就像其他世界那样,爱不会包含地球上滥用的占有欲。
我们理解的爱是来自万物的神圣内心辐射物,尤其是通过人类向其他形式的生命发散,不带任何分离。实际上,不可能在一种生命中找到的美德在其他生命上找不到。
“但是,看看地球上的扭曲,仅仅因为那里的人类既不理解他们自己也不理解他们的圣父(Divine Father)。因为这种无知,人类通过你们所称的“战争”前行,无情屠杀其他国家,其他肤色,其他信仰的人,并毫不理解他们所做的事。对我们来说,很难理解为什么地球人类不只无法看到他们互相毁灭无法解决任何问题,也看不到更深刻的悲剧的原因。以前如是以后亦如是。现在你们的科学知识已经远远超越你们社会和人类的进步,两者间的鸿沟必须尽快填补。地球人类知道炸弹的可怕威力,他们增加威力来互相对峙。但是他们不断地接近不可想象的全球大屠杀的边缘。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合逻辑的。
“是的,”其中一个男士同意,“在我们看来你们的行为经常不合逻辑。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地球上的父亲,懂吗。”
“是的,”我回答。
“如果你有两个儿子,都是你亲生的。比方说由于某个原因,其中一个儿子在你面前跪下,向你祈求杀了他的兄弟,那也是你的儿子,你会不会同意他的要求,因为他声称他是对的,他的兄弟是错的?”
我自然地回答:“当然不会!”
“然而,”他指出,“这正是地球人数个世纪以来正在做的事。你们根据自己的理解,全都承认有一个至高的存有。你们谈论人类的兄弟情谊。但是你们要求万物的永恒之父做一些你们自己不会做的事。因为当你们互相发动战争,你们就成为罪恶的祈祷者。你要求你的神圣天父保佑你在对抗自己亲生兄弟的战斗中胜利,哪怕是要杀了他。
“我们作为你们在其他世界的兄弟,公平地观察着你们星球上分裂的团体。我们作为已经学习更多天父法则的人,在宇宙中应用这些规则。我们无法区分让你一直深陷其中的这种混乱,我们很悲伤地看着地球上所发生的事。我们,作为所有人的兄弟,很想向那些我们能接触与渴望我们帮助的人伸出援手。但我们也决不把我们的生活方式强加到你们的世界上。
“实际上,地球上没有天生的坏人,在宇宙也没有。如果好像你们很多人说的那样,你们的生活似乎是个地狱,你自己就要负起责任。你们的星球,就好像其他星球那样,由我们神圣的唯一造物主创造,它内在是神圣的地方,就好像祂的所有造物那么神圣。如果所有人类突然从地球上抹除,连同他们不学会如何一起生活而带到地球上的冲突,悲伤和不幸一并扫除,那么地球将会很美丽。但永远不会像上面居住有对待所有宇宙同胞都亲如兄弟的人类那么美丽。”
“因为彼此陌生,不代表有权彼此无视,侮辱或者杀害。”
“你们每年惯例会留出一天时间,为了相亲相爱你们向造物天父告解。但是,你们完全忘了应该把它付诸行动,你们花费金钱和人力物力用在各种残害你们自己人的方法上。向天父祈祷,保佑你们这些无情的破坏取得成功,难道不奇怪吗?
“这种祈祷者来自你们的寺庙,你们的政府领袖,你们的家人和战场。你看不见你们误入歧途有多深?因为你在要求圣父做一些你们不会对孩子做的事。你们还看不到自己变得多么伪善?就是这样,这是你们违抗圣父的众多事情的其中一个例子。
“只要你一直这么生活,互相分离对立,你的不幸就会增加。因为当你想要了结你兄弟的性命,其他人就会要你的命。这就是Nazareth的耶稣曾经说过的话的真正意思。记住他说过:“再次举起你的剑把它插到它原来的地方:因为所有拔过剑的人都被会剑毁灭。”这句话的真理在地球人类历史上已经证明了。
他一停止说话,一幅地球和人类问题的图画闪现在我眼前。我为人类和自己作为地球众生而悲哀。因为这幅图画伴随而来的,是意识到矫正这些问题的任务是多么大。地球上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他们背后的原因。只有足够的人意识到这些问题,全心地改变,放弃个人的贪婪,追求快乐,每个人都这么做,如此任务才能完成。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国家,世界没有一个部分可以为目前的问题单独承担责任,也没有任何一段文明能为了改变而做更多。责任是属于每一个人——但谁又能强迫他人?由于数个世纪积累下来的误解,分离,个人权力欲望,这个束缚难被打破。
一领悟到这些,我就以谦卑感激的心情向天父请求允许他来自其他世界的,理解我们地球问题的孩子来到我们身边,向我们伸出爱和同情之手。
我知道这样的转变到来之前要花大量时间,因为人类把痛苦和不幸作为不可避免的事情来接受,而很少寻求脱离相同的道路。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我注意到女士们站了起来。
“我们现在必须穿上宇航服,”一位可爱的浅黑肤色女士说,“之后我们就要到仪器室,你在那里将会看到很多你想知道的东西。”
她们的离开给了我一个机会仔细看看这间漂亮的客厅。
在我们面前的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天文图表。显示我们系统的12颗行星和中央太阳。围绕着我们的是其他星系和它们的太阳和行星,这些对我来说是新奇的。遍及宇宙的,在星球之间的是空间里面不同的大气条件,这些是地球人完全不知道的。我被告知这些知识对宇宙旅行安全来说非常重要。这张图表上有很多标识,我看不懂,但我明白这些标识的目的跟我们很多公路地图上那些很相似,是驾车人用来方便旅行的。
在这张巨大图表之外,休息室背面远一点的同一面墙上,是这艘船的详细图表,上面同样有很多我完全不熟悉的字符标志。
其他墙壁上覆盖着一些这艘船访问过的星球的风景。那不是有镶框挂在墙上的油画,更像是壁画。这些画如此活泼鲜明,就好像真正的风景出现在眼前。这种特别的画质在他们所有的绘画和肖像画里我都注意到有。那种景色很像地球的油画和相片风景。它们有山脉,山谷,小溪和海洋。
我看到六位女士穿着宇航服回来。她们进来后,男士们站起来,其中一个人说:“现在我们要去实验室了。”
我们一起走到开始的时候带我们上来的升降机那里。我们来到后,门安静地打开,但是我没看到有人按下按钮。有点像操作我们今天的光管那样。
我们15个人站在升降机上,Zuhl负责操作。我看见他走到角落的另一个控制面板,跟我开始描述的那个在相反方向。他踩了一下其中一个按钮,我们缓慢而安静地下降。
当我们降到停靠侦察船那层,那架太空船仍然停在那里。我留意到延伸到远处的飞船尽头的一个巨大空间。穿过这个隔间的中央与升降机竖井右直角是一对轨道。停在上面的是另外四艘相同大小的侦察船,与带我们从地球来的那架设计一样。这里很显然就是巨型母舰在星际航行时的停机库。沿着外缘,每条轨道稍稍往下的位置是大约6尺宽的狭小通道,外边有一面用来行走的墙。
我们经过用来进入休息室露台下面的另外两个露台,我马上明白每个露台都通向这艘大型母舰的另外一个甲板。在通往休息室露台下面的第三个露台,升降机停下。因为,从底下往上看这个大竖井,我可以数得出船舰那一边有7层甲板。
随着升降机平稳地停下,护栏开始展开。一路向下,我注意到一对轨道继续通向船舰前方更低的位置。这与我们的侦察船进来的轨道构成一个V型接合点,我意识到这是向下行进轨道,我们离开母舰回到地球时用的。这表明母舰的这部分构架是由进入与外出隧道,主竖井和大型停机甲板组成。同一构架的其他地方,或者毗邻或者远离机库甲板。或许还有一个飞船维修库和修配车间。除此以外,在船舰远处的尽头,我知道一定有一间控制室和飞行员隔间。我已经被告知这些巨型太空船每艘的尽头都有。在船舰的这边,我们被领进一个很大的房间,这里就是实验室。
(图文来自网络,版权属于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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