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Suzanne Lie传递
译者 U2觉醒
它从声音开始 - 这是内心的更高声音。只是我们并不是在“上方”听到,而是“内心”。首先,这会使得我们迷惑,毕竟我们已习惯的只是“外界的交流”,而很快,这种内在声音的发生处将变得普遍。这便是说,对于我们能听到这些声音的人们来说,它会变得平常。
首先,只有我们中的少数人能够听到这些声音,同时我们会认为在这样的体验中 - 我们是孤独的。但,逐步的,由于我们获得了勇气,把自己的体验和他人分享,我们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孤独,也是,仿佛我们真的就知道自己能够分享自身的体验
事实上,存在着某些存有,我们在开始确认。我们并不能确定他们的面部特征,或是他们身体的模样。我们对他们的确认是“感觉”。接着,我们发现自己中间并没有人能够明白这种“单纯凭借感受”的理解。
然后,就在我们寻找到勇气把自己的体验分享给某些特定的人,便能发现我们都在以同样的方式经验着这些声音的出现。我们也明白了,确实有那么一些人是我们还无法分享自己体验的 - (还未准备好)。
当我们猜测,我们能“凭借感觉(直觉)”去发现能与之分享我们“感受”的人。我们也会发现并不一定要使用声音,或者必须是物理距离的贴近,才能送出或接收这种感觉。
首先,我们能通过自己的身体以独一无二的感受去经验,在这里我们有着某种“知晓”,便是某人,不论是否靠近我们或是距离遥远,我们都曾能够与之交谈。我们会开始使用“交心( commune )”,而非“交谈( communication )”这个词,因为我们感到彼此间好像就似乎是“一个人”。
我明白这种感受对于那些还未能体验过的人来说很难理解,但我会以最大的能力解释。首先,我们会有意识的获得一种更高声音的感受,但它却不在我们的头顶上。正如我前面说的,这更高的声音来自“心中”。
与某人进行交流,尤其是一位看不见的人,从内心中会首先出现困惑。然而,我们了解到,这内在的声音曾是如此的舒服,甚至对我们每日的生活都帮助明显。它就好像是某人处在一个更高的观点,一直在向我们展现这个可能与合适的现实,让我们得以进入。
我明白,我可能在这里让你糊涂了,所以我会更清楚的解释上面的陈述。它就好像是我全然的觉察到一位不可见的存有,仅仅能以我的想象力,在我的人生岔路口看见。
我们所“选定实相”的其中一个,象征着这个道路的岔口,很可能发生,如果我们没有在某些方式上改变自己。它就是这个“可能的现实”。另一种声音,这个“可能的现实”,曾是一个被改变的道路,如果我们选择也可以去经验。
首先,这种困惑是,有着无数的选择在不断的进入我们的觉知。但作为我们依照着这个内在的方向成长自己,我们发现自己的生活开始流动。 OK ,现在对我们生活的流动到底表示什么?
最好的解释方式是一种“动态的生活”被我们发现 - 当我们单纯的放手所有那无数种每日生活的选择,并允许这个内在的引导指引我们,我们曾是更多的开心,也确实做到了更多。
言外之意,取代对我们每日生活那无数选择的困惑,我们其实只有两个选择:跟随这个内在的流动,或是经验对每日生活的抵抗和拒绝。事实上,当我们选择“跟随这个流动”,我们并不会体验到在我们跟随这股流动之前那已习以为常的抵抗。
这曾是,我最终了解到,确实曾经存在着一个对于每日生活中那种种不合理的替代方案 - 它一直都有。直到我们选择跟随这股流动,我们都不能明白确实存在着一个对于我们“不合理生活”的替代选择。同时,最为重要的是,在我们选择跟随这种集体化的内在引导之前,我们都不曾知道自己曾是多么的孤独。
我们可能会记得,在我们的心中这曾经如此孤独的感受,即便是与一位好友或是一大群其他人。事实上,“他人( other )”仅仅只是一个词,却是它的出现让我们开始远离自己的觉知。而就在我们跟随这个内在的,集体化的实相同时,“他人”的这种认知观点也会自我灭绝。
我觉得我也应该对这样一种“内在的,集体实相”稍加解释,在我们开始跟从这个“内在感受”之前,陪伴我们的一直是孤独。是的,我们能通过交流分享自己的生活,它也确实是我们经常在做的事情,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孩子,或是一些其他 3D 生活的活动,但却是“分离”的人们在谈论着“分离的”各自生活。
我们所发现的,融入这个流动中能带来的兴致是,即便我们依旧还是“个体”,我们都不曾“分离”。我们曾是如此的与这股流动融合,处于我们意识中的最深层,而使得我们的身体,这种外在体现才显得是唯一被看作相对我们“一体存在”的分离因素。
首先,这种情形对于我们会感到些许困惑,因为我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处于一个第三维度的地球。然而,最终我们开始遇见一些存有,他们在地球上只转世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或者仅仅在第三维度的地球有过一次的体验,同时他们维持了自己的主要本质与意识处于他们的星舰上。
而我们,这些已认定自己是物理地球上的人类的存有来说,与这些存有相容,他们知道自己只是临时定位在了地球上,这使得我们也都开始回忆起我们更高维度的生活。我们曾经也不那么惊讶的发现,我们中的许多人也确实知道自己也同样是临时定位在了地球,而通常来自这同样的星舰。
正如我们所有人之间的“交心”,我们了解到,我们中的一些人将返回到星舰,而其他人则会进入到第五次元地球的能量模式中,另一些则会扩展他们的本质同时存在于星舰上和新地球上。新地球是 - 在这个同样的地点,由我们开始使用的,作用于地球的第五次元频率。
首先,我们中的大多数还没有想起我们更高维度的生活,但我们能觉察并很自然的彼此交流。有时候一个人,或是我们中的一些人,会“脱出”我们集体意识的观点一小会,但他们通常会返回。在他们返回的时候却有了能与我们分享的神奇故事。
有时候,他们会消失,因为他们返回到物质或是星光界的地球去协助一些工作。对我们这显得是他们仅仅只是离开了一小会,但当他们返回,他们告诉我们 - 他们在一个物质地球上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或是在星光界的地球上生活了较短的时间。
随后,有一些人返回了他们自己的星舰或是处于了新地球的某个频率中。这些“返回的故事”,是我们对它的称呼,也非常的有趣。它告诉我们,我们能够拜访新地球许多不同的频率,并也发现每一种频率对应的实相也都是非常不同的。
这也是他们对于新地球的“感知”,在这里我们对于新地球的觉察就像是在看一部电影。然而,新地球,正如我们最终发现的,确实是一个“处于中间的频率带”。这个新地球的频率相比一个实在的地点,它更像是一种想法。
然而,如果一个团体能充分的联合他们相互间的意识,从而去拥抱那个“想法”,那么他们将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团体与某个特定实相发生了互动,而这个实相与他们的想法和情绪高度一致。
为了停留在这个“被调和后的新地球”,我们不得不加入到一个心意一致的集体中,而这个集体对于新地球的这个版本也认定为真实。所以,即便这个实相看起来还是流动不定的,伴随着每个想法和情绪,它却是一个“真实”的实相。
这个“调和后”的新地球便是这个集体需要以“完整的意识”相互间校准并保持的,或是他们就将“脱出”这种体验。当他们“脱出”的同时也返回到还未定性的“感知”新地球。当他们脱离并返回到这个未定性的感知新地球,便能与其他共振在那个感知地球频率的其他成员一同分享。
我们必须在这里加上关于“感知新地球”的理解,它更加的类似于第四维度的星光界层,在其中会显得是一场梦或是某件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不过,我们曾经都在“制造”这相同的实相,或是拥有同样的“梦境”。
也正是因为我们中这些朋友们的冒险,使得我们了解 - 我们曾一直在进入到某种类型的“新地球”中。我们本能的知道,我们一直就在经验着这个被我们所称之为的“新地球”,因为存在着一种强大的“联合意识”在持久不断的协助着我们,更好的理解并接受我们这独一无二的体验。
我们的集体体验正在不断的释放那些曾经总是被我们认知为“真实”的一切,并同时拥抱一个完全不同的实相,也极大帮助了我们集体中亲密关系的衔接。
我们的一些朋友,家庭和深爱的人,他们“恰好”在身体上开始获得了与我们相同的体验,但其他人则觉得我们身上那里“不对劲”,开始远离并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这些人并没有获得过我们的体验,所以对他们来说很难相信我们所体验的是真实的。
我明白上面的陈述可能会让人十分的混乱,所以我建议你这样看待我们的体验,就好像你一直在做着这样一种梦,同时发现在你清醒时候的生活中来自你亲爱的朋友和家人也与你分享了和你一样的梦境。
同样的,当我们在梦境中的时候,一旦哪一刻发现我们自己成为了一个“有肉身的普通人”,也会“醒来”。首先,这种“返回普通”的体验并不舒适。但最终,当我们返回普通,所有我们能够考虑的就是怎样返回到这更高维度的感受 - 我们五次元的联合。
我们必须加上,我们的指引并不是来自头顶,身后,或是前方,就像是第三维度的感知那样。这种指导来自我们的内心。我们对实相的感知,对于一种内在的感受,思维,想法,情绪或是体验,曾是我们体验中最具挑战的部分。
总是会有某种感受,让我们觉得自己是“第一波尝鲜”的人。所以,我们通常会认为,我们不能与任何来自我们 3D 世界,外部现实的任何人分享。于是,我们内心的预知感也越藏越深。从而对我们第三维度的意识来说每件事情都更加混乱,每件事情又都显得那么的迫切。
最终,我们相互间的连接变得如此之深,允许我们的联合意识引导我们超越了“感知新地球”和“调和新地球”,进入到我们称之为的“新地球入口”。就在我们试图进入到新地球入口之前,我们进入到了一个不可见的能量场域。
当我们进入这样一个能量场,它被称之为“入口”,我们也开始了解到,我们已进入到了一种实相的频率,它非常的类似于第五次元。也是在那时被告知,新地球已共振在了第五次元。
那些在扬升中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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