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己一个生命的大唐盛世
(2017-12-16 21:35:44)
人生本来就没有路可走,是我们的头脑创造了路,并让它自己走。
人生本没有胡同,更无所谓死胡同。一切都是头脑从虚空中建立,头脑自己给自己创造困难,自己给自己寻找解决办法,自己让自己体验压力或困惑,自己让自己体验问题“解决”后的轻松或快乐……
人生的一切,都是头脑自导自演,自娱自乐,再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人生的实际是,虚空神(头脑)和它的虚空生活——于它的梦中梦见的。
要认出这点,并确确实实体验着的这个事实,并不容易。但唯有你确确实实认出这点,并体验着这个事实,你才能获得真实超然的解脱——不用解的解,不用脱的脱。若真知人生一切是梦幻空华,何劳你种种折腾欲求解脱?
对于凡夫众生,身体是最能“拴住”心的事物之一。身体似一根柱子,心似一匹野马,当野马无拘无束的往一方奔跑,当它的活动范围超过了某根看不见的绳子,绳子一,仿佛是身体一拉绳子一般,野马的行踪受限——这时它意识到了身体。照理说,野马应当希望缰绳断裂,柱子倒下为好,然而,当身体真正朽腐,欲倒下之时,心并不是感到喜悦和解脱,而是感到担心和害怕。
凡夫的心,一面渴望没有身体的自由,一方面又担心失去身体的情况。它就这么矛盾着,痛苦着,困惑着。这就是凡夫心——困惑的头脑的最终的生存现状,它无可逃避的麦田怪圈之一。
事实上,头脑真正是不关心身体的,它并非真正关心身体的死活——它关心的是它自己的死活。如果身体死了,头脑确定能以某种方式继续存活,它才不关心身体呢。如果一具身体要死了,头脑确定它能跳到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条狗、一只鸭、一头猪或一只驴子,或一台电脑或一台机器的里面继续存活,它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它才不真正关心它居住在什么样的身体里呢,它关心的是它自由、快乐和存活。
现在,你的身体病了,它出现了这样那样的状况,头脑(凡夫心)它真的关心身体吗?它关心它自己的生存。当身体有病,似乎有病的身体拴住了心,事实上,身体无思又无念,无情又无意,它无念想去招惹头脑,是头脑是借着身体自己打了结。
人生生命范围内的事情是:一切是头脑自生自惹,自创自造,但它无明中以为是别人导致它的,别人给它的,所以它怨他人,它纠缠他人,它解决他人,它无心的嫁祸于人,又无明的耗费妄力,它就是那样人自己生活的困苦,而不知真正的原因在哪里。
现在,来了解:不管似乎是你的身体出了何种状况,身体是无咎的,身体是无事的——一切咎或事情是头脑的。身体不是问题的根源,头脑才是。解决了头脑的问题,便能解决一切人生的问题。这些需要一点佛陀的智慧才能看到。
如果你的身体疼,那不是问题,给它止疼的药就是;如果你的身体累,那不是问题,给它时间休息就是;如果你的身体虚弱,那不是问题,给它营养或支持治疗就是;如果你的身体要死了(它实际上没有生死的概念),那也没有问题……但现在有问题,那问题是什么?是从哪儿生出来的?
如果身体疼痛巨甚,止痛药止不住怎么办?那和身体有什么关系?那是你的问题;如果身体虚弱的很,怎么也解决不了怎么办?那和身体有什么关系?那仍是你的问题;乃至身体要彻底停止工作,扔下头脑不管,那和它又有什么关系?那仍是头脑自身的问题。
万法安然的世界,头脑是唯一的喧闹者,唯一的问题制造者。来了解这点,到头脑里解决头脑的问题,或者,完全跳出头脑,让头脑像冒着泡泡的啤酒一样,自生自息,而你只是喝你的酒,不要关心泡泡的事。溢出的啤酒不用担心,那部分是给老天喝的。
如果你的身体有状况,尽你的能力寻找解决办法;如果解决不了,问题的焦点不在身体,不在症状,在头脑,在虚妄的心,回头查看心,在那里平息内在的安史之乱,还自己一个生命的大唐盛世。
一念行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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