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22

 

 

第十一章 意念转移、有意识和心智疗愈

 

这是几乎任意两个人就可以做到的能力,只要他们愿意投入足够的时间和毅力,并且能够清晰而稳定地思考,说服自己有意念转移的可能性,甚至精通于这领域。当然,关于该主题的文献很多,例如心灵研究学会的学报。

 

这两个实验应在相互方便的时间上达成共识,例如每天花十到十五分钟完成这个任务。然后,大家都应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任何干扰。一方会是意念发送者或传送者,而另一方就是意念接收者;在大多数情况下,交换一下角色以避免一方变得异常被动是很理想的;还有,可能会发现一方会较善于传送,另一方就较善于接收。

 

传送者应该选择好一个意念,它可以是从抽象的想法到具体物件或简单的几何图形的任何事情,再专注于它,并立意留下印象给他的朋友。这甚少有必要坚持心智要全神贯注,处于波颠阇利(Patanjali)以图形方式描述为「专心致志」的状况下。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最好不要尝试集中注意力太久,以免引起注意力的摇摆或晃神,从而养成不良习惯或增加压力,而导致疲劳。对很多人,或可以说,对大多数人来说,以秒计会比以分钟计较安全。

 

接收者要使自己的身体尽可能舒适,一点点身体上的不适都会分散他对当前事物的注意力,必须使自己的心智一片空白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来说,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一旦掌握它所需的「诀窍」就会很简单 - 并留意飘浮到其中的意念。当它们出现时,他要写下这些东西,他惟一要留心的就是保持被动,什么都不要拒绝,也什么都不要期待。

 

当然,传送者也应保留他所发送的意念的记录,而这两个记录应该每隔一段合适的时间就比对一下。

 

除非试验者在运用意志和控制意念上异常地差劣,否则至多几个星期或几个月内就会建立出一些交流的能力。本作者【A·E·P】在第一次的尝试就知道它发生了。「白」神秘主义的学生一旦满足过意念转移的可能性,就不会再满足于如上述般的学术性实验,或仅仅发送良好的意念给自己的朋友,这些可能由自己去衡量有用不。他可能会发挥自己的意念力量来发挥更大的作用。

 

因此举一个明显的例子,假设有位学生希望帮助一位受到诸如喝酒等有害习惯影响的人。他首先应该确定病人的心智没在使用的时间- 如他去睡觉的时间。如果这个人睡得越沉,效果就越好。

 

这时候,他应独自坐下,并观想他的病人就坐在自己前方。非常清晰的观想是不必要的,但如果影像越生动、清晰和详细,这个过程呈现的效果就越有效。

 

如果病人在熟睡中,他会被正在想他的人所吸引,再活化刚形成的他自己的影像。

 

接着,学生的心智应全神贯注,将注意力固定在这个影像上,再灌输他希望在病人心智留下印象的意念。他应该说出论点或用语言恳请他,将这些以心智影像清晰地呈现出来。要留意别尝试去用任何方法控制病人的意志;纯粹将那些想法带给他,吸引到他的智慧和情绪,而帮助他形成正确的判断,再付出努力去作出行动就可以了。

 

如果试图强加给他特定的行为模式,并且成功了的话,也不会有任何得着,即做是少许都不会有。因为,首先第一点,强逼他的心智而带来的弱化影响比拯救他免于做错事所造成的伤害更甚。第二点,通过设置障碍去对抗某种形式的沉迷,并不会改变到自我放纵的恶性心智倾向。遏止了一个方向,就会去找另一个,而新的恶习会取代旧的。

 

所以,人被支配意志而强迫约束来节制并不会比锁他在监牢中,更能治疗到恶习。

 

除了这种实际考虑之外,原则上,一个人试图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另一个人,即使为了使他做对,也是完全错误的。真正的成长不能靠外在的控制去帮助到;智慧必须被说服,情绪要被激起和纯化,这样才会获得真正的得着。

 

如果学生希望通过他的意念去给予任何种类的帮助,他要以类似的方式进行。正如我们在第八章看到的,为朋友好的强烈愿望发送给他作为一个总体保护代理人,它会以意念形体留在他身边一段与意念的强度成正比的时间,并会守护他免于邪恶,充当一个抗拒带敌意的意念的屏障,和甚至抵挡物理危险。同样地,发出和平与安慰的意念将抚慰心智并使之平静,在其对像周围散布一种平静的气氛。

 

所以,很明显旨在从操作者转移好而强烈的意念到病人的意念转移与治愈心智有密切的关系。其中的例子有基督教的科学、心智科学、人智疗愈等等。

 

在那些仅仅通过相信他是健康的,就可以治愈自己的方法中,经常会施加大量的催眠影响力。如果人心智上相信自己是无恙的话,他的心智体、星光体和以太体就会连结得很紧密,他的心智可以能够令身体的心智状态和谐,从而得以治愈。

 

H·P·布拉瓦斯基认为,使用催眠术让人从酗酒中得到解脱是合情理甚至明智的,例如,只要操作员充分了解到自己能够打破习惯并释放病人的意志,这样就可能使之摆脱酗酒的恶习。病人的意志力因自己对酒精上瘾而变得麻木,催眠师利用催眠术的力量作为临时权宜之计,使人的意志得到恢复,并重新宣示自己的主权。

 

神经疾病最容易削弱意志的力量,因为神经系统被塑造为在物理层上表达灵性力量。当首次使用交感神经系统时,会获得最快的结果,因为该系统与欲望形态的意志面向有最直接的关系,而脑脊髓系统与认知和纯粹意志面向有更直接的关系。

 

另一个疗愈的方法需要疗愈者首先去准确地找出有问题的地方,为他自己观想出生病的器官,然后观想它为本来健康的样子。所以,他创造了一个心智意念形体,再用星光物质建造出来,然后通过磁性的力量,再进一步用以太物质稠密化它,最后用身体中有的气体、液体和固体的更稠密物质和外面所提供的去弥补并建造出来。

 

明显这个方法最少需要一些解剖生理学的知识;然而,在先进的进化阶段的情况下,可能在物理意识中缺乏相关知识的操作者的意志可以受到来自更高层面的指引。

 

通过此方法得到的治愈,并没有上面提到对交感神经系统的那种更容易(因此更普遍)的治疗方法所带来的危险。但是,在通过意志力量的疗愈中,会有某个危险,即驱赶疾病进更高载具的危险。疾病通常是原本存在在更高层面上的邪恶的最终解决之道,最好是让它自行解决,而不是强行阻截并把它扔回到更精微的载具中。

 

如果它是邪恶欲望或意念所带来的,那么物理的治疗手段会比心智的更合适,因为物理手段不能将麻烦送回较高层面,而如果使用心智手段就有可能这样。所以梅斯默催眠术是一个合适的过程,这是一种物理方式【看以太分身第十八章】。

 

真正的疗愈方法是使星光体和心智体完全和谐;但是这种方法要困难得多,而且没有意志方法快。情绪和心智的纯净表示了肉体健康,心智完全地纯净和平衡的人不会产生肉体的疾病,不过他可能有些不竭的业力要解决- 或他可能有些其他人导致的不和谐施加在他自己身上。

 

当然,还有其他使用意念力量去疗愈的方法,因为心智是宇宙中一个强大的创造力量、宇宙中的神圣、人之中的人;而当心智能够创造,它也能够恢复;当有受伤的地方,心智就能将它的力量转去疗愈伤患。

 

顺便说一句,我们还可以注意到,「魅力」的力量【参照《星光体》】只是形成清晰的强烈形象,然后将其投射到另一个人的心智中。

 

通常通过祈祷提供给他人的帮助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上述特征,与普通的善意祝愿相比,祈祷的频繁有效性是由于虔诚的信徒将更大的专注力和强度投入到祈祷中。不使用祈祷但有同样的专注和强度也会带来同样的结果。学生会记住,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祈祷者的意念力量所带来的祈祷效果。当然,祈祷还会由于呼唤到某些已进化的人类、超人类或甚至有智力的非人类的注意而带来其他结果,就是可能导致直接援助的力量高于那祈祷的人所拥有的。但是,我们不会在此立即探究这类型的「对祈祷的回答」。

 

通过意念为生者所做到的一切甚至比为「死者」而做更容易。正如在《星光体》中解释过般,人死后的倾向是将注意力转向内在,活于感受和心智中,而不是外在世界中。被欲望元素将星光体重新排列进一步倾向关闭了心智的能量,从而防止了它们外在的表达。

 

但是,这样阻截自己向外走的能量的人变得更容易接受心智世界的影响,因此,与他在俗世相比,可以更加有效地得到帮助、取悦和谘询。

 

在死后的世界中,爱的意念就像这里爱的字词或温柔的爱抚所感觉到的一样。所以,所有过世的人都应该受到爱与和平的意念跟随,并受到渴望他会快速往前进发。太多人在中间状态中停留的时间比在其他情况下停留的时间长,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知道如何从死亡这一方面帮助他们的朋友。

 

创立伟大宗教的神秘学家对在地球上留下来的人们为那些已经过世的人们服务并不介意。因此,印度教徒有他的圣言,基督徒有他的弥撒和为「死者」的祈祷。

 

同样地,逆向的意念转移是有可能发生的,即从已死去的人到那些肉体还活着的人。所以,例如,讲者在特定课题上的强烈意念可能会吸引到对此有兴趣的已死实体的注意;事实上,星光层的听众经常都远比物理层的为多。

 

有时其中一位来客可能对这课题比讲者知道得更多,在这种情况下,他可以通过暗示或描绘去协助。如果讲者是位灵视力者,他可以看到他的助手和那些新想法会以更精微的物质在他面前物质化。如果他不是灵视力者,帮手可能会在讲者的脑袋中留下想法的印象,在这种情况下,讲者会假定它们都是自己的想法。

 

这种援助经常是「不可见的帮手」所做【参看《星光体》第245246页】。神秘主义者和其他了解关于心智的更深层次知识的人都知道,一群人故意为某个目的而集合发出意念的力量。因此,在基督教世界的某些地区,传统上最开始要以明确而持续的意念传播福音到某些特殊地区作为使命。通过这种方式,在该地区创造了一种非常有利于教导的意念传播的意念氛围,并且为要提供给他们的指导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罗马天主教会的冥想教团用意念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印度教徒和佛教徒的信仰也是如此。实际上,一个良好而纯粹的智慧使自己能够通过传播高尚而崇高的意念来帮助世界,这样对人类所做的服务是明确的,而孤独的思考者成为了世界的提升者之一。

 

另一个我们可以分类为一个人的意念氛围半有意识地强烈影响他人的例子,就是学生或门徒与灵性老师或大师的关系。

 

这在东方已广为人知,在那里人们认识到,训练门徒最重要和最有效的部分是,他要不断在他老师的临在下生活,并沐浴在他的光环之中。这位老师的各种载具全都比学生所能维持的更高和更规律地,用稳定而强力的速率振动,不过他有时在某几刻可以达到。但是在老师更强烈意念波的持续压力下,学生的会逐渐提升到相同的程度。从音乐训练中可以得出一个粗略的类比。一个听不到音乐的人发现独自唱出正确的音程有困难,但如果他与早已完成他的训练并有较强声线的人合唱就会变得容易。

 

重要一点是老师的主要步调总是合理的,所以无需对他们的任何部分作出特定意念,其行动就会一直日夜影响着学生。所以,学生的较精微载具变得更容易走向正确的成长方向。

 

没有一个浑浑噩噩地行动的普通人能使用到那怕是灵性老师一百分之一的精心指导的影响。但数量可以在某程度上弥补到个体力量的不足,所以即使察觉不到,无休止的压力都会通过我们身边的人的见解和感受施加在我们身上,就像我们在之前的章节看到般,当在处理种族和国家意念影响时,令我们经常在不知情下,吸收了很多他们的偏见。

 

大师的一位「合格」的学生与大师的意念有相当紧密的接触,这样他可以随时训练自己,以了解针对任何既定课题的意念;以此方式,他经常免于犯错。大师可以随时用一个暗示或信息通过学生去发送意念。例如,如果学生在写信或讲学,大师会在潜意识中留意到,并可以在任何时候将一些句子放进学生的心智,再写在信中或在讲学上说出来。在早期,学生经常不会留意到,并以为这想法是在自己脑海中自发出现的,但他很快就学会辨认到大师的意念。事实上,最理想是他应学会去辨认它,因为在心智层和星光层中有很多实体带有最好的意图和用最友善的方式,随时准备去作出类似的提议,很明显学生是有须要学会分别出它们是谁说的。

作者:亚瑟·鲍威尔

翻译:Andy Chow

轉載自: 新亚特兰蒂斯

(图文来自网络,版权属于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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