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菲奥斯( Frephios

大角星人战士

 

 

  我是弗利菲奥斯。当 Hathors 通过天狼星的门户进入这个宇宙的时候我就在场了。我和这些神秘的光之存有们已经交往了很长时间。

  作为一名大角星人战士,我对现实的省察非常的不同于 Hathors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撒奈特·库马拉的指挥下,被任命在他们进入这个宇宙的时候保护他们。

  我们的宇宙远远不同于他们的宇宙,他们花了一些时间——其意味着上百万年——为了多少能适应我们这个宇宙的二元性。

  我就是在拉巴多斯( Labadous )高处的山岭上接触这个灵媒的大角星人。也是帮助他制作了他称之为“光船”的音频片断的人。他所称为的“光船”,是我们飞船的发动机——其会产生一种旋转的声音——所发出的声音的一种音频上的近似。对人类来说,这种(旋转的)声音非常具有转换性。

  我同时还是护送这个灵媒进入我们驻扎在比加拉什山( Mount Bugarach )的飞船的同一个大角星人。在拉巴多斯高处的山岭上分开云层,好让太阳清晰显现的大角星人也是我,不过,对他那怀疑的头脑来说,这样的一件事情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否认了它,尽管是他自己亲眼所见,他以某种智力上的借口辩驳说:仍旧略有一些雾位于太阳和他之间。这就是人类本性的自相矛盾之处。

  在与这个灵媒的那次接触之中,我激活了一个通讯的微通道,某些人也许会称之为微型虫洞。这是一种与不同于我们所处的次元中的存有们进行通讯的方法。

  我现在正利用这个微通道来发表这些信息。这也是被所有大角星人使用的,与位于其他次元中的存有们进行通讯的同一种方法。

  科学官艾克塔拉( Ektara )提到了我们为了保护你们的行星免受进一步的邪恶操纵而使用的双重战略。

  他说:“不管是好是坏,这就是大角星人的战略。”

  我同意他的看法。在这个宇宙中不论采取任何行动都会产生一种反击之力。因此我们的战略是以一种不会引发反击之力的方式援助你们,而如果我们在你们的现实次元中采取直接行动的话,其会直接引发反击之力。

  正如艾克塔拉所提到的那样,我们的战略是在你们太阳系的这个区巡逻,好防止负面阴险的星际旅行者们进一步感染你们的行星。

  这个战略的另一面是开启更多的通讯的微通道,随着这个信息的出版,我们就公告了(可以称其为)我们的意图。很多更愿意倾听的人类存有们会被我们接触,目的是为了扩展他们的视野:关于这个宇宙以及他们的更高潜力。

  下面,我想要把我的关注转到大角星人与人类的连接,以及我个人的一些观察上,其是有关人类的本性,以及一种对扩展的视角的阻碍。

  让我们以这个灵媒为例,并不是说他比其他任何人更高贵,而是因为这个灵媒对通讯的微通道的抵抗是典型的人类反应。如果你们想要与我们通讯,或是对来自我们的通讯保持开放,则你们必须找到一种方式,用以走出你们已经习惯于安住其中的盒子。

  这个盒子是一种遗传性的看待现实的方式。其是一种约束你们的方式,而你们必须找到一条从其中爬出来的道路,你们自己的道路。

  在大多数情况下,当一个大角星人开启一条通讯的微通道,其会进入人类能量场的松果体之中。松果体的晶状结构非常有利于接收来自更高次元意识的精细的印象,所以,如果你们决定开启这条门路去和一个大角星人通讯,则我建议你们将你们的意识放在你们的头部中央。

  取决于你们的敏感程度,你们也许会或也许不会感觉到某种能量性质的东西在这块区域发生。不管你们是否体验到这种感觉,我都建议你们将一部分的意识焦点放在那里。

  这会帮助你们稳固你们的意识焦点,其会帮助你们避免陷入对你们正接受的印象之回避性的思考和分析。在你们接收完信息之后,我鼓励你们去分析和研究它。你们必须是你们认为什么是真什么不是真的最终仲裁员。这是你们的责任,而不是别人的。

  因为会有更多的微通道在我们大角星人和人类之间被开启,所以让我谈一下有可能出现的一些容易犯的错误。除了你们自身的信念系统之外——其会极大的阻碍来自位于你们地球重力井之外的其他存有的通讯——,还会有其他的一些潜在的挑战。

  现在,让我们关注一下你们个人的信念系统。在接收来自我们的通讯的时候,我建议你们暂停你们的怀疑,就只是简单地在你们自己的内在创造一个思想空间,去允许这种通讯的可能性。这种对互动之可能性的“允许”会帮助你们进入一种中立的思想空间。其是一个思想地带,在那里,你们将有关现实之本质的新的信息和新的观点带入其中。这听上去像是一个简单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建议,但是如果你们这样做的话,其会极大的服务于你。另一个在通讯的微通道开启之后人类会面临的挑战,是跟信息的准确性,以及正发送信息的存有的真实性有关。极为重要的是,你们要考虑一下任何别的可能性。

  让我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我的说明的开场白。就像 Hathors 一样,我们看待你们的个人意志为一个主权领域。正如我的大角星人伙伴们一直所说的那样,我们的使命是保护生命、智能和自由。我们以下述补充来限定那个使命:智能是当其值得被保护,自由是只要其不侵犯其他存有的自由。

  因此,我们就如 Hathors 一样,永远不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这不是我们的天性,并且,如果我们试图操纵你们的(意志),其将违背我们的意愿。这不仅是大角星人的一种文化价值观;其还被完全编织进我们身心的光丝之中。

  现在,这里有一个技术上的困难。在一个大角星人和一个人类之间建立起的通讯的微通道容易受到衰减。这是因为所有形式的通讯都容易受到干扰。以你们的手机为例。你们可以沿着一条道路走,手机的通讯很清晰,但结果却会发现你们进入了一个区域,在那里你们一个字也听不到。也许会是突然的静音,或只是通讯切断了。

  这类问题的产生是由于信号的强度与接收者的位置,以及与接收者自身的强度有关。因此,由于能量学上的差异,一些人类更擅长于接收通讯的微通道,并且维持下去。而另一些人类会发现难以接收一个微通道,或是以任何程度维持住它。

  当一个通讯被导向一名个体,有一条原理值得被考虑到:一条信息送出后并不就意味着它被接收到了。在可能产生的准确的信息流之中会有很多的破损。你们的两个最好的维持住通讯的微通道的盟友是:解放你们的思想以允许这种可能性,以及将你们的精神焦点维持在松果体区域内。

  前面我刚提过,我们和 Hathors 都认为你们的意志是一个主权领域,所以我们不会在我们之间进行通讯的时候打扰你们的个人选择。

  但是,你们需要理解的是,为了接收到准确的信息,你们的意识——有人会称其为你们的能量场——必须要以(与通讯自身)相同的振动频率振动。其会锁定住(通讯)隧道——这意味着它很稳定——于是干扰会大大减少。

  可是,如果你们的意识或能量体没有匹配上通讯的振动频率,则就有可能被其他的存有们污染这个通讯。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喋喋不休的说明这个要点:我们和 Hathors 都会以你们的主权意志为荣。

  我们不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而如果在你们与大角星人的通讯中,你们被告知你们必须要违背你们自身的意志而做某些事情,则你们就并不在与一名大角星人通讯,并且我强烈建议你们关闭通讯的通道。

  现在,我想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我在拉巴多斯高处的山岭上最初对这个灵媒所说的话上。

  这些话大大的惹恼了他。但是,一个不幸的事实是:真相有时是很刺激的,在他当时的情况下,他误解了我的话,把那些话理解为某种如他所称的“宇宙的胡言乱语”。但是我的话不仅是精确的针对他自己,而且尤其是针对更大的人类集体。

  改变之风真的是正笼罩着你们,你们已经无法逃避这个事实了。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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