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体事件档案

灵界度亡记

 

门罗应用科学研究所的“生命线课程”,可以带人到人死后的世界,并超度死人。参加者在“毕业”后,可以继续超度人。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三),美国俄克拉荷马市的市政府大楼发生爆炸,伤亡惨重。布鲁斯·莫恩先生,听到新闻之后不久,就前往参与超度的工作。这是他在超度的几天后写的文章“生命线人在俄克拉荷马市”。


生命线人在俄克拉荷马市,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三)。写于: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五日。

 

门罗研究所的“生命线课程”训练了我,使我有经验和信心,去探索超越我在我们所谓的物质世界内之存在的范围。通过关心的训练人员的爱,了解和教导,我学会了“到那边”帮忙,找出并帮助不再活在肉体里的人。

 

我在星期三中午左右,听到俄克拉荷马市发生爆炸的新闻后,想了一下,想用“生命线课程”训练过我的知识,看能不能帮忙。

 

黄昏来临时,我在丹佛这里开始感到不安,决定去本尼根餐厅吃晚饭,和别人在一起。我刚叫了一个海鲜餐,就又想起俄克拉荷马市。我静静地表达了意愿想帮忙,想着也许能在当天晚上的一段时间内处理这件事。我以前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都顺利。

 

我对要在那么气氛紧张的,大规模的灾难现场超度人的经验,完全没有准备。我表达帮忙的意愿后不久,感觉到“老师”─一位非物质朋友─说:“布鲁斯,可以了。”在下一瞬间,我坐在本尼根的椅子上意识到周围的事物的同时,突然也在高速穿过那个黑暗处,来到三个婴儿前面。他们在爆炸中死亡。

 

我一下子把婴儿们都抱在怀里,然后直接转移到二十七号焦点,到“接待中心”。我从来没有一次带超过一个人,但是好象没有什么分别,那里有些人等着接婴儿们,并照顾他们,而我习惯性地尝试找出正在等候的一些人的身分。接他们的,是伯伯,阿姨,和没有亲戚关系的帮忙人员。

 

我转头,加速回到黑暗处,回到爆炸现场。我在这次超度行动中,除了感觉到因他们这么早死而产生的一点悲哀之外,不怎么感觉到别的情感。

 

我往返二十七号焦点,跑了好几趟,带了一些两岁至八岁的小孩。然后一位叫做夏洛特的女士出现,她好象受惊。她看到我,我告诉她,有人派我接她回去。她很茫然;但是有一种印象,觉得她长大时的宗教环境中某处告诉她,应该就是这样的。

 

她死时,有人会来找她。她在受惊的状态下,愿意跟我到二十七号焦点。我把夏洛特交给一位她认得的人,然后又习惯性地尝试找出她所跟的人的名字。然后,我又回头向爆炸现场,加速回到黑暗处。

 

在那里,还有一连串好几位成人,我觉得有时间找出身分的最后一位,是叫做拉尔夫的男士。我遇到太多人,开始应付不过来。



到了某个时候,我感觉到一位熟人的声音。我以前见过他,也和他合作过(注:有一组非物人类几年前在印度一个地震之后帮忙,他是其中一位。



当时我在弗吉尼亚州,参加了丽塔·沃沦博士的“生命线”研究小组。她以前建议过我们整组做实验,学习在大规模灾难之后帮忙。印度的地震在几天前才发生,给了一个练习机会。那次练习很成功,我学到了很多)

 

熟悉的声音建议我不要再往返二十七号焦点。“引起他们注意,带他们过来就好了,你后面的其它人员会接他们走。”我说:“好吧。”

 

然后又回头走向黑暗处。两个大的非常亮的光,来到两边─他们也是我在印度的练习里熟悉的─我们就一起向前进入现场。我很快就理清了我们找到的爆炸死者的人数,名字或其它数据。他们只是出现,向我们走过来,然后被我后面的帮忙人员迎接,转移到二十七号焦点。

 

我们继续走来走去时,我开始感觉到强烈的情感。那些情感一直都在,但不是强到影响我手头上的任务。天真的我,对这没有准备!我把注意力集中一下在这些情感上。


情感能量的力量和强度难以置信。那不怎么是从我正在帮忙的人那里来的,而是从救援人员,家人和其它在现场的有肉体生命的人那里来的。悲痛和慌乱感很强,使我感到意识开始摇晃,变得没有知觉。焦虑,恐惧,愤怒,挫败感和狂怒充满着空间。我把注意力转离爆炸现场的情感能量,然后我们又进入黑暗处。

 

我继续走,仔细找更多人时,我在物质世界最好的朋友出现了,这位女士曾经参加过印度的“生命线”研究小组练习。现在,在俄克拉荷马市这里,她正在做我看到她在印度做的同样事情:站在那里,放出爱,并为被爱吸引的每一个人提供并维持一个到二十七号焦点的门口/桥梁。我们打招呼,然后我和那两个仍然在两旁的亮光人继续走。

 

我突然意识到,在右下方有一个人,在本来是联邦大楼扭曲瓦砾中某处。我们先前超度的,有点可以说是在没有遮盖的地方的。我转头,推进去,开始穿过瓦砾,在前面来回细看,找无论是谁也好。

 

我们找到她了。这位女士伸开,趴着,被大楼的碎块围着,盖着。我叫她,引起她的注意。她抬头看我,大叫说:“救我出去,我被压住了。我双脚卡住了,走不开。”

 

我尝试解释说她已经死了,说她只要想过来我们这边就可以过来了。我解释她的处境,但是她不明白。她被重的东西压住不能动,仅此而已。

 

想不到怎样说服她她可以动,直到后来有一位帮忙人员建议“把它看成不在”的技巧。我就像听起来的那样做了,“把它看成不在”。那是一位好朋友教我的。

 

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困女士周围的范围上,“把它看成不在”。一个球形开始消失,并出现一种有点白的,灰色的光。不久,她就浮在一个直径大约是她身体长度两倍的球形里面。她从这个浮着的姿势,很容易就浮向我了,然后我感到有一个帮忙人员从我后面出来,把她护送到二十七号焦点。

 

亮光人仍然在我两旁,我开始很快地穿过大楼的瓦砾,仔细找其它在爆炸中被困的受害者。

 

这种“把它看成不在”的技巧,对于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效。我不记得有多少人了,我一直都同时意识到我在本尼根的周围,也意识到我在俄克拉荷马市的活动。

 

有时候,其中一个地方会开始淡出──虽然不会完全淡出。我在一种肯定周围的人看到会觉得茫然的状态下,在本尼根吃完晚餐。我付了钱,把喝了一半的啤酒留在桌上,就立刻上了吉普车,开车回到公寓。

 

我感到好象被情感辐射灼伤,穿透到身体深处。像被太阳灼伤一样,随着时间过去,感觉越来越强。先前爆炸现场感觉到的强烈情感穿透我,有起有落,像海洋里的滚滚浪潮一样。我可以感觉到我在现场感觉到的悲痛或狂怒,愤怒或焦虑,悲哀或挫败感。

 

其它的情感的波峰、波浪会从我下面开始,然后上升,穿透我的身体,直到我完全浸在感觉里为止。那是令人不愉快的经验。


我觉得,在每个波峰的最高处,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悲痛和狂怒最显著,有力和辛苦。



我回家后,打电话给朋友(我看到提供门口/桥梁的)比较笔记。我有一种不必要但有强迫性的驱使想确定事情,而打电话是驱使的一部分。她就此开始说:“噢,婴儿们。”她说话时,我感到一个悲伤的波峰,涌上来穿透我。

 

我们在我混淆和有点迷惑的状态下继续谈那次经验。我们再谈了一点,然后我筋疲力尽,上床休息和睡觉的时间到了。我打了大约十五分钟太极拳,精神好了一点,然后躺下。

 

我从继续起落的情感知道,我不知怎地吸收了在爆炸现场仍然有肉体生命的人的一些情感能量。它粘在那个我─去爆炸现场的非物质身体─上,我又把它带到物质意识里。我强烈希望把它清除,于是用了一种从一个朋友那里学到的技巧。

 

我放松到十号焦点,需要多少个就观想多少个球形的容器;然后请求我能量场中属于别人的任何东西,都要从能量场里移到适当的球里。我感觉到全部都转移后,就把每一个球送回去给恰当的主人。这使那些几乎不可抗拒的情感波浪减轻了一点。

 

我做完后,再去俄克拉荷马市帮“老师”。他回答说:“我想你可以到此为止了。”于是,我就去睡觉了。

 

星期四和星期五的一些时候,和星期六的大部分时候,有点辛苦。情感波浪比较少,也隔得比较久,但是到了星期日,波浪的程度才减低。好象我曝露在俄克拉荷马时,我未解决的悲伤或狂怒或焦虑或什么也好,每一点都被激发出来了。


我发现,当我把这些经验欢迎进来,用某种方式表达出来时(例如哭,狂怒或烦恼),那才会减低。

 

星期一早上,我醒来,“老师”建议我先形成一个“共振能量气球”再起床。形成的还相当复杂,有两个沿相反方向转的螺旋线。在三,四分钟内,感到我在俄克拉荷马市吸收到的情感东西的最后一点清除了。

 

星期一是我重新感觉到真正好了的第一天。我打了三十五分钟太极拳,感到完全恢复精神,回到正常状态。我学到什么吗?唔,我再也不要尝试在一个像本尼根的公众地方,去到一个刚发生灾难的现场超度了!我将在开始那样的超度工作之前,多做一点准备。

 

我会再尝试那样超度吗?当然会。我每次这样做时,都多学到一点,明白做人的意义是什么。

 

出体找朋友

◆美国的唐德·德格拉西亚先生,有一次在出窍状态下碰到一位很熟的男性朋友


蒂姆在造梦。他告诉蒂姆,说他们“正在投射”,而且在梦的世界里。蒂姆开始时显得茫然,后来变得比较清醒。他教蒂姆飞,并带蒂姆看城市。他不断告诉蒂姆说,要记住这次经验,而且醒来后要打电话给他。后来,他不见了蒂姆。

 

他大概在上午十一时醒来。他醒来的几分钟后,蒂姆真的打了电话给他。蒂姆记不起造过甚么梦,但是说感觉到一种冲动,要打电话给他。这可能是蒂姆已将梦忘记了,但是潜意识仍然记得要打电话给唐纳德。这记载在他的“星光体投射/出体经验课程里”。

 

唐纳德在另一次碰到一位男性朋友埃里克在造梦,埃里克在灵界的一家酒吧喝酒,而且喝醉了。聊天聊到一半时,他对埃里克说,他们在造梦。埃里克对他说,他总是爱开玩笑。

 

旁边有一位女士用贬抑的眼光看着他,他于是对那位女士说,变清醒就会知道。然后便消失了,魂游到别的地方。过一阵子之后,他又回去。埃里克不知道他去过哪里了。

 

他这次也想叫埃里克醒来,打电话给他。埃里克虽然有点清醒,但是“喝醉了”,怎么也记不住。

 

◆卡尔和朋友相约当晚相见于梦中,或来一次灵魂出体之旅。随后他果真便飞往加州。他的朋友住在纽泽西。大约凌晨四时左右,卡尔试着进行灵魂出体:

 

我的耳边响起铃声。我任它逐渐加大音量直到某种程度,然后我的魂体便离开了我的身体。当我升离时,我到达了另一个空间。令我迷惑的是,我已经不再置身于原来的房间。我暗自狐疑:“我要怎么样才能去到纽泽西呢?”

 

我试着去想象所有正常合理的方式。可是我的耳际响起一个声音说:“你不必那么做。只要专心想着他,你就能找到他。”于是我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忽然间,朋友的脸竟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正合眼而坐,好象在冥想一般。我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他的房中,不过,我完全看不见周围的景象。我愈将心神专注在他身上,就愈感觉到他知道我就在那里。

 

但是,他好象无法回过头来看我。我不停地呼唤他:“看啊!我的灵魂出体了,我的人在加州呢!”我试着想让他明白状况。他似乎也知道我的存在,不过就是没办法回过头来看我。我尝试和他沟通了约三十秒。终于,他睁开眼睛望向我的所在,景象便随之消失,我又回到了加州的床上。

 

第二天我和他通话,发现我灵魂出体之前,他正坐着冥想,一如我所见一般。我的时间是凌晨四点,正是他所在当地的早晨七点。他说他认为那个时候我应该是睡着了,他当时正将意念全神贯注在我身上。

 

遇到怪物

◆人在出窍的初期,很容易把自己的恐惧投射到外面,使它化身成为一个人物。唐纳德·德格拉西亚说,他有一次出窍,遇到一个黑影坐在窗边,那像是男的:高瘦、漆黑,比较像轮廓而不像有实体的。

 

怪物的眼睛生动、凶恶、全红色。怪物看着他,使他害怕得很想立刻回到自己的肉体里。他念了一些咒语之后,怪物显得像人体模型,没有生命。后来他和一个朋友讨论,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那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坏的一面。

 

到他下一次出窍时,他对那个显得没有生命的怪物说,他爱那个怪物,结果很快便把怪物粉碎了。

 

◆出窍看物质世界,会比在肉体时看得更清楚。有些时候,在物质世界里本来不是立体的东西,也会被看成立体的。例如,出窍者可以进入一幅图画里面,把图画里面的事物感觉成真实的。

 

布鲁斯说,他有一次想穿过墙壁隔壁的房间,但是,穿过墙壁的地方时,刚好挂着一幅图画,但是他没有注意到。突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

 

天色昏暗,前面有一间大房子,有栏杆,靠着栏杆向房子后面看,可以看到一个湖。原来,他进入了墙壁上的一幅画里面。他于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肉体上,就回去了。

 

他尝试刻意靠近图画,发现越靠近图画,图画就越大,他自己就越小,像要进入图画里那样。他来到图画前面,不是会穿过去,而是会回到同一个景象里面。他就是那样发现可以进入任何图画里的。但是在图画里的感觉,比在平常的出窍里的感觉不逼真。他把种事情叫做“虚拟现实的投射”。

 

◆在物质世界的墙壁或地板,在灵界里可能是通往某处的信道。一位六岁的男孩子丹尼尔,被一位以老公公形象出现的灵界朋友“鲨鱼”和另外两位个子比较小的灵界人物打扰。

 

灵界朋友是从卧室的墙壁里出来的,那面墙壁在物质世界里是卧室和客厅中间的墙壁。布鲁斯认为“鲨鱼”是一个地缚灵,而另外两个则是寄生的存在。他出窍走近墙壁时,墙壁变成很暗的雾,在雾气里可以看到一些彩色的漩涡,越来越大。

 

然后,出现了一个几米宽的山洞,洞后面是一片空旷的地方。那时,通往卧室的信道已经不见了。他现出自己的盔甲和宝剑,和灵界的人物和怪兽打斗。最后,他打赢了,然后逐渐在卧室里清醒过来。而后来,他也使丹尼尔和他的家人免受灵界人物打扰。

 

安明思女士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早上,雷蒙德上班后,我再尝试清醒地出窍。开始时,我没有再睡着,但是,那之后,闹钟响了(上午七时正)-我真的想,所以我困倦地把按停闹钟,调到十时四十分。


一定是只过了一、两分钟,我就开始觉得我又在玩钟了,但是,有事情使我觉得我只是在造梦-例如在清明梦里。我发现我看见我的手。


我有一种想法,就是如困,我看见手,那就表示我看见灵体的手,而不是肉体的手(因为钟太远了,从我躺在床上的地方不能用平常的方法伸手摸到)。于是,我把手摇上摇下,看见手上下摇动时,有点飘动的动作,像在微风中飘动那样,而手基本上是透明的。


我接下来的感觉是高兴和惊奇。我认为我做到了,但是没有整个出去;于是,我用我相信叫做“升起出去”的方法,发现我在自己上方。我记得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而我向下看见自己时,也没有害怕(我“回来”后,记得我好象面向相反的方向,但是我相信罗伯特·门罗描述的“颠到”特性可以解释这点)


我一习惯“看”,就对自己说“不要停留在这里”之类的话,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在一棵树和一组电话还是电力电缆旁边飞。


当我飞过树枝旁边时,我尝试把树枝拨开(树枝在我左边,电缆在我右边)。但是手好象穿过了树枝,而身体则穿过了电缆。当我飞上去时,我认不出我在哪里。然后,我记得应该在开始前选好目的地,但是我没有这样做。

 

我的印象是,我在一个“垃圾场”上面飞过-有很多废物和金属-尤其是,我记得有一台鲜橙色的金属机器,我要升起从上面经过。前面有水,和以天空为背景的城市轮廓。我想:“我不要在这里-飞到城市里吧。”我觉得那是香港,但是我看着,却认为那是旧金山。虽然我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是那是我的感觉也和电缆相配,因为在香港这里不常看见电缆。

 

当我飞过水,接近城市时,我想时间和要上班,场景就变淡了,我在床上意识过来。转变非常平稳,感觉上真的很不像“醒来”,因为没有真正失去意识-只是地方变了。

 

我觉得很醒、恢复了精神,而当我回想那次经验时,我想到,我应该写下来,但是,我多数永远不会忘记!

一九九零年一月三日上午八时三十分

 

好!今天早上,雷蒙德出门上班后,我又非常想尝试出窍。开始时,我非常用力,尝试清醒地进入恍惚的状态,但是失败了。于是,我翻身向左侧,弯成胚胎的姿势,双手放在大腿之间。我以前很多时候那样睡觉。

 

到了某时,我刚睡着,然后发现我在“正确的状态”里,醒着“看见”,但不是用眼睛看。这对我来说好象是典型的-我开始意识到出窍了的时候,看来是我看见一样东西,但是意识到我不是在用肉体的眼睛看。我尝试升出去的方法,但是升不起,于是决定用手。我双手好象总是非常容易松出去的-我觉得其余的部份很“重”。

 

无论如何,我决定感觉床垫的弹簧。我果然把手压穿床垫了,感觉到里面的弹簧。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然后我决定伸手到我的紫晶那里-用肉体的手太远了,但是用灵体的手很容易。

 

有一点麻烦才找到,因为房间黑暗,而我又不怎么记得水晶究竟在哪里-我的眼睛总是时开时闭-我真的要集中精神“看”。


奇怪的是,我看来竟然把水晶拿起,并拿过来仔细看,而我「看见」它在面前,很清楚,也感觉得到。我以前不知道我在出窍状态下可以把任何东西拿起来,但是,也许水晶有自己的“灵体”,而我接触到那个灵体(对于另外一颗水晶,也发生同样的事情。我相信,水晶可能有特别的地方,使它在某方面和我尝试做实验的其它物体不同)

 

我忘了说我竟然进去好几次。我最后成功推离床外,浮在门口和床中间-我不怎么能看见自己,因为我看到我的背,而我用被子和枕头裹着自己。无论如何,我发现自己出去又被拉进来,而我对出入的意识也淡入淡出,好象有人在帮我练习进出的方法。


还有,我忘了说,我最初意识到的感觉之一,是有人牵着我的手-暖而安全-我有点紧张地握着,表示我意识到他们,并用心感谢他们在那里帮我。

 

Rick Stack

◆我舒适地瘫坐在卧室里的一张椅子上,暗示自己即将会有灵魂出体的状况出现。

 

接着,我发现自己来到了离我的寓所约二十里路远的一座公园里。小时候我常到这个公园来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身上充满着源源不断的能量。四周到处都是树木和绿地;此情此景较之我以前亲眼所见,还要来得鲜明、生动和亮丽。

 

我好象步入了一片魔术林中,一切都如此的真实,真实得过了头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受到能量的震憾,整个人在欣喜若狂中,又有一些失落感。我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正坐在家里练习灵魂出体,只觉得神智十分恍惚,我终于认定是有人在我喝饮料中,下了迷幻药或其它的药物。我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注意到竟是一丝不挂。

 

我开始有点担心,心想:“这下子可好了。我在‘巷塘公园’里,不知道吃了甚么怪药,全身光溜溜的。我该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回家?我连搭火车的铜板都没有。”我四处逛逛,只觉全身震荡着,树木都发着光,但奇怪的是,我对自己所处的困境并没有感到太伤神。

 

太阳才刚露脸,公园里没半个人。当我路过一处游戏场时,看到一个小男孩。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个男孩年纪很小,却没有人陪着他。我走近围住游戏场的栅栏,看看他。这个孩子有点古怪。

 

突然他直视我,说:“这整个宇宙都是你的!”霎那间,我想起来我的身体还在二十里处之外。刚刚我正在试图练习灵魂出体,而我真的办到了。我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兴奋得不可自持,开心极了。二话不说,我抬高双手像火箭一样地飞将起来。

 

以前,我曾经多次作过飞翔的梦,但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这绝对不只是我的想象而已。我正在飞着、转弯、翻腾,从“巷塘公园”的树梢上呼啸而过。我的正常意识完全存在,此刻正体会着这次崭新的经历。

 

飞了一阵子以后,我终于降落在公园里的一座小丘上。我觉得该回去了,于是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对自己说:“回到布朗克区,回到克朗克区。”我感到一股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这时,我的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可是仍然能够透过眼皮视物达一秒左右,然后才睁开眼睛。有一会儿的功夫,周遭的事物看来是怪怪的-好象频道没调准一样。过了一两分钟,一切才回复正常。我终于安全回来了!

 

◆我的身体呈现出好象要入睡的感觉。奇怪的是,我的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实际上,我等于是注视着我的身体入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一步步的进入睡梦中。这真是奇妙至极!我还在我的身体里,但是已经不是以寻常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我的肌肉无法动弹,双眼已闭上,但是我还是能够透过合上的眼皮,清楚地看见室内的一切。我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我要让自己向上升,恐惧地望着自己的魂体从腿部开始移出我的形体,接着是全身相继脱离。

 

我站定在形体之前,移步走出房门,进入另一个房间。像以往一般,我觉得精力充沛、飘飘然。但突然我想起来,我其实不需要借着门来进出,于是我穿过墙壁来到客厅,在椅子上坐定,开怀地笑了起来。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当真发生了。在那一刻,我直觉地感受到我的确是独立存在于我的形体之外。

 

灵魂出体的视觉

一名二十岁的演员有一天晚上正在舞台上非常激狂地跳舞时,突然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以下就是他以轶事形式所作的描述,我们先拿这段陈述做为进一步探讨此一课题的引言:

 

突然间,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我发觉自己竟然在靠近天花板的铁制横梁上。我很清楚地察觉到梁柱的暗影透过房间的阴暗部分向上撺升,俯视下方,瞧见满场的声光人影,我很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视觉有了变化,我可以同时看到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似乎每一个头顶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能在同一时间“一目了然,尽收眼底”。

 

成百上千颗头颅呈波浪状地排列在一行行的行军椅上,五、六个婴儿睡在大人的膝上,各色各样的发型,透过舞台上的灯光照耀而闪闪发光。然后我的注意力移到舞台上,看到我们身着各色的紧身连衣裤,随着舞曲左右盘旋,而我就在那里──我就在那里──和我的舞伴面对着面。

 

不用说,这个人发现自己同时身处两地时──也就是在自己的体内和体外──着实惊讶不已,而且他对这种事情为何发生在自己身上而百思不解。不过后来他有了机会对这次的经验和它可能涵蕴的意义仔细的思忖了一番,而且他也像我们一样考虑到有两种明显的现象可能与濒死经验有关:

 

它到底是一种自然现象还是一种心理迷乱呢?我当然希望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

 

鲜明生动的事件过程历历在目,加上我“一目了然”的视觉──锐利如鹰眼一样同时看到大厅内所有东西,似乎两种都有可能。但当我想到当时看到的东西,如天花板横梁的铆钉花纹,或是坐在第五排穿格子外套的男人头顶上的秃块。

 

或是整个过程中充满我的视线的数百样其它的细微事物,把这种情况称之为自然现象而非幻觉似乎又比较合理。就我的脑海中已有的讯息来说,自行检视的幻觉不可能看得如此周全而钜细糜遗。


明显地灵魂出体经历(OBE)的描述,其本身不只令人着迷,充满暗示,它同时也提供了研究者明确的线索,让他们四处为濒死经验的真实性搜集证据。


显然,尽管这些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主观特质,它也有一种成份至少在原则上有机会得到外在的佐证。虽然我上面提到的那个人并非在接近死亡时灵魂出体,他的描述却与许多经历过濒死经验的人所报告的细节和内容极其类似。他们同样提到离开身体一阵子,并且看到了周遭环境的全景和其细微末节。


那么是否可将这些描述一一加以验证。如果有人可以证明这些病人绝对不可能自然而然地看到他们所看到的或以其它方式获得这样的信息,我们就有了说服力极强的证据来支持濒死经验的客观性。


同样地,假若这些视觉可用此方法确认,我们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更加相信,濒死经验在上述的这些层面,基本上已经超出科学直接验证的范畴了。

 

事实上,在濒死经验的研究领域中,收集这种证据已经是目前进行中的严肃研究的主要目标。不过要达到此一目的,我们必须先决定濒死经验者在接近死亡而离开他们的身体时,究竟有哪些感觉。

 

作者:Robert Bruce
來源:新亚特兰蒂斯XYTLDS
https://mp.weixin.qq.com/s/gJOMZrc2KvD804N_XPJp1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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