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字形寺见到耶稣并听其教诲

11日早晨我们起得很早,感到精神十分饱满。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将要发生一件事,而这件事会让我们觉得以往的经历不过是为了引领我们去遭遇后面这些事件。

当我们聚在一起吃早饭时,一位朋友加入了我们中间。他就是我们在埃弥尔家屋顶上遇到的那一位——当时埃弥尔家所在的那个小村子是我们前往这里途中休息的地方。大家可以回想起来,他正是为我解梦的那位朋友。相互打过招呼后,他说:你们和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你们和我们一起旅行过、生活过。既然你们要和我们待在一起直到四月或五月,那我来邀请你们去大‘T’字形寺。它就在村口,如你们所见是在岩壁中开凿出来的。

我们后来注意到:这个寺庙的房间是在一座两百多米高的悬崖的垂直岩壁上开凿而成的。那些洞穴相当深,使得外侧岩壁可以构成一堵很好的墙。在所有需要窗户以采光和通风的地方,都在这面朝南的墙上凿出了开口。这些用作窗户的开口面积大约为一平方米。除了下面的第一个房间外,其余的每个房间都有两个窗户。这第一个房间只有一个出口,与寺庙东部岩壁中侵蚀出的一条大裂隙相通。人们只能通过一条始自这个裂隙、在岩石内部开凿出来的隧道才能进入那个下部的房间。这房间的窗户是后来才开凿出来的。隧道开头的入口隐藏在一块由岩壁崩塌下来的巨石下面。这块石头被放置在一个凸起处,其布置方式使得人们可以从里面让它落下来——这样它便将入口堵住了。当它就位时,是无法从外部挪动它的。而要到达这个凸起的地方,只能借助一把由上面提起或放下的二十多米高的梯子。那些当作窗户用的开口配有巨大的扁平石块。这些石块嵌入凹槽中,可以推过来挡住窗户。那样的话,在村子里的人就连一个窗户也看不到了。我们得知:人们之所以采用这种建筑方式,是为了保护这座寺庙,因为当时偷盗农作物的匪帮常常袭扰北边的那个地区。那些匪帮也到这个村子来过几次,致使这村子多次被毁,但村里的居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因为他们躲进了这座寺庙。

我们的大师朋友们并未亲自建造这座寺庙。他们是从村民们那里得到它的,为的是在这里保存他们非常珍视的大量文献。自从他们得到这寺庙之后,匪徒的侵袭就停止了,村民们再也没受到过打扰,所有人都生活在和平之中。据说那些文献中有一些可以追溯到文明人来到大地上的时候,并且直接来源于母大陆。那或许是纳卡人(Naacal)或圣兄会修士们的文献——他们曾出现在缅甸并教导过那加人(Naga)。那些文献似乎表明这些人的祖先是《Sourya Siddhanta》和原始《吠陀经》的作者。《Sourya Siddhanta》是已知最古老的天文学著作。前面提到的那些文献使其成书时间可以追溯到三万五千年前。原始《吠陀经》的成书时间则或许可以追溯到四万五千年前。并不是说这座寺庙里的文献都是原件,因为也有很多是抄本,与巴比伦文献抄写自同样的原始资料。这些抄本被带到这里以便保存起来。其原始资料或许是可以追溯到欧西里斯时代和亚特兰蒂斯时代的原件。

这座寺庙的房间是一个位于另一个的上面,共有七层,由岩石内部开凿出来的楼梯相连。楼梯入口位于每个房间的一角。每道楼梯都呈四十五度角向上,通到一个平台上,而另一个房间的门就开在那里。从一个房间的天花板到上面那个房间的地板之间有大约两点五米厚的石头。第七层那个最高的房间的天花板距上面宽阔的悬崖边沿有大约四米远,而那个边沿距离崖顶有三十多米。一道楼梯从这个房间通到上面横向排列的五个房间正中的那一个。这五个房间是在悬崖边沿的岩壁中开凿出来的。在这中央房间的左右各有两个房间,因此整个建筑的形状构成了一个巨大的“T”字。

最高处的那些房间开凿在那突出的悬崖边沿上,因此这个边沿成了它们的阳台。人们只能从这阳台进入到那些房间里去。这儿的岩石是粗粒的软花岗岩。这项工程显然是靠手工进行的,所用的工具非常简陋,肯定花了很多年时间才完成。建造过程中应该是一块木头也没有用。

大师朋友们得到这寺庙之后,便把木制品弄进来布置房间。这些房间全都非常舒适,尤其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们得知:从那儿以后人们再也没关上过窗户,也没堵上过入口。然而来访者还是极其稀少——除了那些对真正的灵性启示有一定觉知的人外。

我们那位朋友继续说道:今天对你们来说是新一年的开始。以你们的观点来看,岁月从你们生命中流逝而去,永不再回来。或许只有当你们回忆起那岁月中的欢乐、悲伤与成就时,它才会以思想的形式再现出来。许许多多关于你们日常工作的想法会再次浮现,久久萦绕在你们心头。除此之外,过去的一年就被遗忘掉,一去不复返了。你们生命之书中代表那一年的一页被撕掉了。

而我们的观点则截然不同。我们把这一年看作是取得进步和成果的一个阶段,它使我们在种种成功之外又添上新的成功。它是一道连字符般的横线,将我们引向更辉煌的成就与发展,引向一个具有更广大启示与前景的时期,而在那个时期中接连发生的每个体验都会使我们变得更年轻、更强大、更有爱心。

你们会想:怎么会这样?我们会回答:得出你们自己的结论吧。选择你们自己的生活吧。’”

我们队长极其谦和地说道:我们希望看到并了解。

那位朋友又说道:从现在开始,有专门的课程提供给那些没看到、没了解到、没领悟到良好生活目标所具有的全部意义的人。那并不是一种禁欲、清苦、孤独或悲伤的生活,而恰恰是一种在欢乐中所过的生活。一切忧伤与痛苦都从这种生活中被永久消除了。

随后他用一种较为和缓的语气说道:你们表达了想要看到和了解的愿望。看到你们这样聚在一起,你们《圣经》中一句经文所表达的思想浮现在我脑海中:当你们之中的两、三个人以我之名聚在一起时,我就在他们之中。

有多少次人们只把这句经文看成一个单纯的文字游戏,而不是将其领会、吸收并变成现实!你们将耶稣的教导弃置在一个阴暗、模糊的过去之中,这是犯了个大错。你们在死前把这些教导看成是神话,看成是神秘而又无用的。然而你们本该知道:所有人都可以将这些教导应用于自己的日常生活,就在此时此地,只要愿意就行。

我们要讲清楚的是:我们并不是说耶稣作为基督代表着只由他一人实现的一个生命层次,并不是说许许多多通灵者和先知在其他时代和其他民族中都没有达到过那个层次,甚至连部分地达到都不曾有过。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之所以着重提到他的生活,是因为那是你们最能够充分理解的。

当我们特别提到他的生活时,只有一个目的和意义,那就是激发人们的信仰,因为耶稣的生活和事迹就是对其教导的鲜活证明。对于这位《山上宝训》和《浪子寓言》的作者,人们不应将那种投机的、牺牲他人的教条归罪于他。那种教条曾在数百年间败坏了基督教思想。

西方思想的指导者们使信徒背离了对耶稣教导的实际应用和对上帝力量的学习。他们教育信徒把耶稣的教导和使徒们的经验混为一谈。本来应该教给他们知道:那些经验是以基本法则为依据的,而这些基本法则构成了一门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理解与应用的精确科学。

东方人把其宗教中的科学部分当作自己学习和实践的最高目标。如此一来,他们便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各地都有人将宗教置于神奇的、超自然的领域中。西方人听任自己完全陷入了道德伦理之中,东方人则完全陷入了宗教学问之中。这两者都对灵性真理关上了大门。

不一定非要在基督教修道院或佛教寺院中过那种退隐、禁欲、与世隔绝的隐修生活。这样的生活并不能使人获得真正的灵性感悟,也不能使人过上耶稣所内化与外化的那种真正智慧的、有效的完美生活。

所有这些体制与机构都已存在了数千年,而耶稣在他行经大地上的短短数年间给出的教导,在提升人类方面所做的贡献要远远大得多。

我们清楚地知道耶稣了解所有修道院教导,通过了入门学习,研究过被视为神圣的秘传教义及宗教仪式和典礼,最后还接触到了欧西里斯的教导。给他讲解欧西里斯教导的是一位教士,而这位教士本人对于一切仪式性的、修道院的和世俗的崇拜方式都敬而远之。

这位教士信奉埃及第一王朝的国王托特(Thoth)。那个帝国以前被称作埃及帝国。它在欧西里斯及其接替者的指导下,达到了一个文化与创造均获提升的时期。这些人属于纯粹的白人种族。后来他们被称作古以色列人,属于希伯莱族。

当托特王宣告埃及帝国成立时,他像个独裁者,像个侵占人民权力的人。多亏欧西里斯及其接替者的指引,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才建立起了一个合一、友善的灿烂文明,并在数个世纪中维持了这一文明。

托特以明智的方式进行统治并努力维护欧西里斯的教义。但随着埃及人或将托特推上权位的南方黑人部落影响力的增长,世俗的、阴暗的观念开始出现。以后的那些王朝背离了欧西里斯的教导。它们逐渐采用了深暗种族的阴暗理念,到最后只施行黑魔法。这个王国很快便衰落了,因为这类王国必定会衰落。

耶稣专心倾听那位教士的讲授之后,领会了其教义中内在的深刻含义。耶稣对佛教教导的简单了解以及他得自东方智者们的观点,使他能够看出隐藏在所有这些教义背后的巨大相似性。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去印度。这个计划是完全可行的,因为他可以走当时供商队使用的古道。

在研究了保有一定纯净度的佛教教导后,耶稣看到了那些相似之处。他明白了尽管有人们强加上去的种种仪式和教条,但这些宗教只有一个源头——那就是上帝。他把上帝称作他的父亲和所有人的父亲。于是他把所有仪式都抛进了风中,径直走向上帝,直接走入了他那慈爱父亲的心里。一个神奇的领悟随即产生了。耶稣很快便发现:花好多年时间去钻研那些文献、礼仪、信仰、用语和秘术是没有必要的。那都是教士们用欺骗手段强加给人们的,目的是使人们长久处于无知与束缚之中。他看出他所追寻的目标就在自身当中。为了做基督,他得宣告自己就是基督,然后在自己的生活、思想、言语和行为中怀着纯净的动机,去体验他所追寻的那种生命,以便将其融入到自己的物质身体里。在这之后他才有勇气去展示自己,并面向世界公布这一切。

他从哪里汲取到这些想法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做的工作,而不是他人所做的工作。他与普通大众息息相通。这些人听他讲话听得如醉如痴。他的那些格言并不是从印度、波斯或埃及借用来的。外在的教理只是引导他看到了自己的神性以及代表这神性的基督——这基督存在于每个人之中,不是只在几个人之中,而是在所有人之中。

欧西里斯于三万五千年前出生在亚特兰蒂斯。在他那个时代过去很久之后,为他撰写生平历史的人们因为他的卓越业绩而将他神化了。他是那些具有高超思想的人们的直系后裔——那些人在人类母大陆中保留了光明、清晰的观念。大多数神话人物都是这类人。对他们的描述一直流传到我们今天。他们的业绩和性格在接连转载和翻译的过程中被歪曲了。他们的工作和成果被一些人看作是超自然的。这些人全都不愿花必要的时间去深入了解其中的意义,也不愿费力做必要的思考以便发现:对于在自己真正擅长的领域中采取行动的人来说,一切都是极其自然的。

撰写历史的人们在神化了欧西里斯之后,又开始再造他的面容。起初他的形像制品只是为了表现它所描绘的这个人,后来则渐渐固定为神灵的形像。那个理想的典型被遗忘了,留下的只是毫无意义的偶像。

佛陀在其时代过去很久以后,也被撰写历史的人们神化了。看看为他所做的形像制品有多多吧。其结果就是人们崇拜那形像而不是那个理想的典范。由此又产生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偶像。所有符号与象征都是这样。

佛陀接受的教导与欧西里斯来自同一源头,只是接受教导的方式不同。在缅甸传授给佛陀的教导来自母大陆,是由纳卡人带给他的。而欧西里斯所受的教导没有经过中间人,是直接传授给他的,因为他的祖先就生活在母大陆,他从小就被送到那里去学习。学成之后他回到家乡,成为了亚特兰蒂斯人的导师。他带领其人民重新尊奉上帝,而那些人本来在周围深暗种族的阴暗理念影响下已渐渐背离了上帝。

摩西也是在其身后被接替者和撰写历史的人们描绘成神的领袖之一。他是古以色列人。他所受的教导得自于巴比伦的编年史。这个编年史构成了你们《圣经》的一部分。摩西把自己学过的文献用文字准确再现了出来。但他所讲述的事件被译者们歪曲了。我可以举出许多同一类型的例子。

耶稣了解了所有这些教理。他的个性风格使其直入这些教理的意义核心,并超出它们一个层次。他荣耀自己的身体,直至他可以让人们将他钉上十字架,而他又在辉煌的复活中将其再造了出来。

你们如果研究欧西里斯、佛陀和耶稣的教导,就会发现它们都很相似,有时甚至相似到连所用的词语都一样的地步。然而不会有人把他们中的哪一个当作抄袭者。

他们所学的为他们将外在的道路指向内在。然后他们得抛开所有教理、所有秘术,向前再迈出一步。假如他们中有哪一位只满足于抄写和研究他所看到的以及别人教给他的,而不能随即看出他自身之中的一切都来自于上帝,那么他现在可能仍处在学习的过程中,绝不会有任何人去讲述他的生平和业绩。

他们都有过同样的经历——那就是其信徒想要使他们加冕为一个世俗王国的国王,但他们中没有一个肯接受。他们用几乎相同的话语表达了同样的想法:我的王国不属于这个世界。它是灵性的。在欧西里斯那里,事情更加离谱,后来编写历史的人们甚至将他描绘成一个埃及国王。

 

谈话结束了,我们都向那座寺庙走去。进入那个下部的房间后,我们这位朋友又说道:在这寺庙里从一个房间上到另一个房间时,我请你们记住:没有一个人能将权力授予另一个人。随着领悟的提高,你们会发现人都是平等的。任何一个试图将其权力和地位授予你们的人都是非常轻率的,因为你们拥有和他一样的东西。他在试图给出他所没有的。我们可以试着把道路指给自己的兄弟,以使其扩展视野并吸收有益的东西,但我们不能把自己拥有的授予他。

这时我们来到了第二个房间。在那儿我们见到了村子里的四个朋友——他们比我们先到了那儿。随便闲谈了一会儿后,我们全都坐了下来。那位教导我们的朋友又开始说道:在你们的历史中,没有一个人的性格特征像耶稣那样突出。你们的历法以他的出生前后来纪年。你们的同胞中大多数人都崇拜他,而他们正是在这一点上搞错了。他们应该把他当作理想典范,而不是当作偶像。应该把他看作是还存在着、还活着的,而不是为他做那些雕像,因为他今天的确还活在他被钉上十字架时的那个身体里。他活着并且能跟你们讲话,完全和他被钉上十字架前一样。许多人犯的一个大错,就是以为耶稣终结于十字架上的不幸死亡之中。他们完全忘了他一生中的绝大部分时间是在他复活之后度过的。耶稣在今天能够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教导得更好、治疗得更好。只要愿意,你们随时都可以接触他的临在。只要你们寻找他,你们就会找到他。耶稣并不是一个可以强迫你们接受其临在的国王,而是一位始终准备着帮助你们、帮助世人的兄长。当他在世俗层面或尘世层面上生活时,他只能接触到数量有限的人。而在他今天所具有的形态中,他可以接触到所有盼望他的人。他不是说过我在哪儿,你们也可以在哪儿吗?这难道意味着他远在一个叫天堂的地方,而你们得死去才能到达那里吗?不,他就在你们所在的地方。他可以和你们一同行走、交谈——只要让他这样做就行。把你们的视线抬高一点,让视野更宽广一些,你们就会看到他——只要你们的心灵和思想能够较为坦诚地与他在一起。你们可以和他一起行走并交谈。仔细审视他的身体,你们会看到已彻底痊愈的由十字架、长矛和荆棘留下的疤痕。在他周围闪耀的爱与幸福会告诉你们:他能够忘记一切,原谅一切。

这位朋友沉默了下来。在大约五分钟的寂静之后,一道我们从未见过的光照亮了这个房间。我们听到一个起初显得遥远而又模糊的声音。当它吸引住我们的注意、使我们的念头转向它之后,这声音变得极其清楚了,并像钟声那样发出清脆的鸣响。

我们中有一人问道:到底是谁在讲话?我们队长回答说:保持安静。这是我们亲爱的耶稣大师在讲话。我们中的一个人说:您说得对,是耶稣在讲话。

这时那声音继续说道:当我说我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时,我并不是想告诉人类我自己是那唯一真正的光。我也曾说过:有多少人被上帝之灵所引领,就有多少人是上帝之子。当我说我是完美的儿子,是上帝生出的、为天父所爱悦的无与伦比的孩子时,我是想向全人类表明:上帝的孩子之一看到了、知晓了、宣告了自己的神性。这个孩子看出自己的生命、行为和存在都在上帝之中。这是一切事物中那伟大的父神-母神原则。这孩子随即又宣告他是基督,是上帝生出的无与伦比的孩子。此后通过怀着一颗真诚、坚定的心去过圣洁的生活,他成为了他宣告自己所是的。他牢牢盯住那个理想的典范,使之充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于是他所追求的目标便达到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见我?是因为他们把我放在了一个台座之上,将我置于一个不可企及的位置。他们用奇迹和神秘环绕着我,使我远离了人民大众,而我对人民大众怀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爱。我并未远离他们,是他们远离了我。他们弄出了帷幕、墙壁、分隔和中介,还给我和我珍爱的亲人们弄出了那些形像制品。我们每一个都被神话和奥秘所环绕,显得那么遥远,以致人们再也不知道该怎样接触到我们。人们向我亲爱的母亲和我身边的人祈祷、恳求,这样便把我们固定在了世俗思想中。实际上,假如人们愿意了解我们本来所是的样子,他们会希望握住我们的手,就像你们今天所做的这样,而他们将来会这样做的。假如人们愿意抛开所有迷信,他们就会像你们这样与我们交谈。你们看到了:我们还是自己原本所是的样子。我们多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啊!那将是多么盛大的觉醒、多么盛大的团聚、多么盛大的节日啊!

你们用神秘性将我们环绕了那么长时间,难怪怀疑和不信任最终占了上风。你们越是制造形像制品和偶像,就越是把我们变得死气沉沉、不可企及。你们越是深深地投射出怀疑和阴影,那迷信的深渊就变得越是巨大和难以跨越。如果你们愿意大胆地握住我们的手并且说我认识你们,那么每个人都将能够看到我们并了解我们本来所是的样子。在我们周围没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在我们所爱的人周围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因为我们爱全世界所有的人。

大多数人都只看到我那段终止于十字架上的生命。他们忘了我的绝大部分生命是在目前这种形态中度过的。他们忘了人会继续活着,即便是在一个看似暴力的死亡之后。人们无法摧毁生命。它还会继续下去,并会始终继续下去。而且一个活得好的生命永不会退化或消失。肉体本身可以变成不死的并不再改变。

当那位善良的彼拉多洗过了手并说你们自己把他带走并钉上十字架吧,我找不出他身上有什么过错时,他不大清楚自己正参与怎样的一个历史事件,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实现怎样的预言。他和他身边的人后来受的痛苦比我多得多。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被忘怀了,被原谅了。你们将看到我们重聚在一起,由此你们可以看出这一点。

有两个人出现了。耶稣拥抱了他们。他把手放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说道:这位亲爱的兄弟曾和我一起走完了全程。至于另外这一位,他在睁开眼之前又经历了许多考验。不过当他的眼睛完全睁开时,他很快就和我们重聚在一起了。他完全和其他人一样真诚。我们也以同样的爱来爱着他。

这时那第二个人慢慢走上前来,站立了一会儿。耶稣转向他,伸开双臂说道:亲爱的彼拉多。他们之间的亲切与善意是不会有错的。

这时彼拉多开始讲话了。他说道:那天宣布了那个判决之后,我难过和痛苦了很多年,因为在那一天我把落在自己身上的包袱轻率地扔了出去。在物质的生活里,我们当中很少有人意识到自己为逃避责任而将无用的包袱堆在了别人身上。但当我们睁开眼睛时,我们懂得了自己越是试图逃避责任从而让他人背负起自己的包袱,那包袱就会越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我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才看清这一点,但自从我的眼睛睁开后,我感受到了多少欢乐啊!

这时那无形的合唱团突然唱起了素歌。那旋律之美根本无法形容。这歌曲唱了几小节之后,耶稣走上前来说道:你们惊讶于我早已原谅了那些把我钉上十字架的人们吗?从那时起,为什么世人不曾像我这样去原谅呢?

就我来讲,当我说这了结了时,我就已经彻底原谅了。为什么你们看不到我本来所是的样子——不是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而是提升于一切世俗之物之上的样子?

那无形的合唱团又唱起歌来:致敬,向你们所有人致敬。你们都是上帝之子。鞠躬并颂扬上帝吧。祂的王国永久建立在人们之中。是的,祂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当这合唱团唱歌时,那歌词被书写在房间的墙壁上。

这并不是一个遥远、模糊、不清楚的场景。我们就置身于那里,就在那个房间里,还跟那几个与我们对话的人讲了话。我们与他们握了手,把他们的形像深深印在了脑海中。他们就待在我们中间,而我们则围绕着他们。他们与我们唯一的区别就在于那环绕着他们的特殊的光。这光似乎是房间里的照明来源。这里没有一点阴暗的地方。他们的躯体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半透明性,摸起来像大理石一般,却又有着温暖的、令人愉快的光泽。并且有热量在他们周围放射出来。

那个房间在他们离开后似乎保留了他们的光与热。后来每当我们进入这个房间时,我们中都有某个人提到这一点。一天,我们几个队员聚在这里后交流起了这种印象。我们队长说:这个房间被升华了。他说出了我们共同的感受,后来我们就不再谈论这个了。当我们秋天重又回到这里时,那个房间就像一所圣殿。我们在里面度过了很长时间。

在这第一次会面快结束时,我们等着那几位和我们对话的人离开房间。而当彼拉多准备离去时,他请我们队长和他一起走。我们都一起下了楼梯,一直走到下面那个房间。然后我们走地下通道来到那个裂隙,后来又到了梯子那儿。我们继续朝村子走去,来到了我们的住所,在那儿直聊到半夜。这时大家就像平常那样分了手,仿佛这次会面是件极其自然的事。

那几位客人走后,我们聚拢在女主人周围。每人都轮流和她握了手,为这个特殊的夜晚向她表示感谢。我们中有一人说道:我的所思所感只能用一句话来表达,那就是:我那些狭隘的、世俗的观念已被彻底粉碎了。我预计永不会再看到它们的一丁点残余。

这话似乎在我们所有人头脑中引起了很大共鸣。至于我自己,我根本没想去尝试表达自己的感受,也从没试着去讲述它。我把这留给读者去想像。离开女主人后,谁都不再讲话了。每个人都觉得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了自己面前。那天夜里我们回到房间时,感到自己这个新年的第一天过得真是极其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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