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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7-12

 

 

问题:钟爱的奥修,我听说你的门徒们庆祝死亡。

 

奥修:

 

保罗(提问者),是这样!我的门徒们庆祝一切。庆祝是我门徒的基石——不是放弃/弃俗,而是欢庆,欢庆所有的美,所有的喜悦,生命所赋予的一切,因为整个生命都是神/上帝的礼物。

 

旧的宗教一直教导你要弃俗。他们全都消极对待生命,他们的整个方式是悲观厌世的。他们全反对生命及其喜悦。

 

对我来说,生命跟神是同义词。事实上,生命这个词比神好多了,因为神只是一个哲学概念,但生命是真实、实存的。

 

“神”这个词只存在于经文里,它是一个单词,仅仅是一个单词而已。生命在你里里外外——在树里,在云里,在星辰里。这整个存在都是一支生命之舞。

 

我教导热爱生命。我教导全然的生活的艺术,如何通过生命醉在神性里。我不是一个逃避主义者。你们所有的旧宗教一直教你们逃避主义,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全都是嬉皮士。

 

“嬉皮士”这个词需要明白。它只是意味着一个人从生命的战场上逃走了,他们露出了屁股。你们所有的旧宗教都是嬉皮士,他们都露出了屁股。他们接受不了生命的挑战,他们面对不了生命。他们是懦夫,他们逃进了深山野林,逃进了寺庙道观。

 

然而即便你逃进深山野林,逃进寺庙道观,你怎么能把自己甩下?你是生命的一部分。生命在你的血液里悸动着,生命呼吸着你,生命就是你的存有。你能逃到哪里去?

 

所有这些逃避的努力,正确理解的话,都是自杀。你们的和尚,你们的尼姑,你们的圣人,你们所谓的圣贤,全都是自杀者,他们都在试着慢性自杀。

 

不只是他们在自杀,他们也是懦夫——懦夫,是因为他们甚至不能一刀自尽。他们在慢性自杀,逐步逐步的。渐渐的,慢慢的,他们在死去。

 

我们却一直尊敬那些不健康的人,那些身心不健全的人,那些神志失常的人。他们反对神,因为他们反对生命。

 

我爱极了生命,所以我教导庆祝。一切都要被庆祝,一切都要被活出来,被爱过。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世俗的,没有什么是神圣的。对我来说一切都是神圣的,从梯子的最低一阶到最高一阶。它是同一把梯子:从身体到灵魂,从肢体的到灵性的,从性到三摩地——一切都是神圣的!

 

一个老门徒告诉一个在扮演哈姆雷特的演员,他自己也演过那一段。

 

“那个角色你是怎么演的?”演员问,“哈姆雷特真的有跟奥菲莉亚上床吗?”

 

“我不知道哈姆雷特是否有上过,”门徒回答,“但我确实有!”

 

庆祝必须是全然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全方位的富有。全方位的富有,是我们唯一能奉献给神的。

 

如果有神,有一天你会面对他,他只会问你一个问题,“你有全然、淋漓尽致的活出你的生命吗?”因为神给了你一个生活的机会,而不是放弃/弃俗。

 

保罗,我的门徒们也庆祝死亡,因为对我来说,死亡并非生命的结束,而是生命的渐强音,是高潮。它是生命的顶峰。

 

如果你活的正确,如果你每一个片刻都活的全然,如果你饮尽生命的全部汁液,你的死亡会是终极的性高潮。

 

性高潮跟死亡所带来的性高潮相比算不了什么,但它只会将其带给知晓全然之艺术的人。

 

跟死亡所带来的性高潮相比,性高潮是非常微弱的。在性高潮里发生了什么呢?有那么一刻,你忘记了你的身体,有那么一刻两个爱人交融成一个整体,一个有机整体。有那么一刻,他们不再是分离的实体,他们已经融入彼此,就像两片云融合成一。

 

但它只是片刻,然后他们再度分离。因此,所有的性高潮都会带给他们抑郁,因为你从高处坠了下来。你来到了一个顶峰,只有一小片刻你处在顶峰,接着顶峰消失了。当你从那个高处坠落,你坠入了深深的抑郁里。

 

那就是性的矛盾之一,它给了你最大的欢愉,也给了你最深的痛苦。它给你狂喜和剧痛这两者。每次你来到性高潮的状态,你知道它很快会消失。接着会有幻灭,失望。

 

死亡在性高潮的喜悦里给了你那最终的,身体永远的被留在了后面,你的存有跟整体合一了。那是不可估量的。如果跟一个人合一都能给你这么多喜悦,想一想,跟无限合一又会带给你多少喜悦?!

 

但它并不发生在每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因为活的不正确的人也没办法死的正确。活在深深的无意识里的人,也会无意识的死去。死亡只会给你你一辈子都在活的东西,它是你一生的精华。

 

如果你的生命是充满静心、意识和观照的,那么你也也能够观照死亡。如果一辈子,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你都是冷静和归于中心的,那么死亡会给你最终的挑战,最终的测试。

 

如果你能保持归于中心、平静、冷静和观照,那么你就不会无意识的死亡,你的死亡会把你带向意识的终极高峰。那么,当然,这必须要庆祝。

 

所以每当我的门徒死了,我们会庆祝,我们会舞蹈,我们会歌唱。我们会好好跟他永别。

 

一个侏儒(小矮个)死了,留下了一个寡妇。朋友们前来追悼,看看放在楼上房间里的尸体。一个朋友下来后,寡妇问他,他是否有关上放尸体的房间的门。

 

“没有,”访客说,“我认为没必要。”

 

“那最好我上去把门关上,”寡妇答道。“猫已经把他拖下来两次了。你知道,我的猫是个新门徒,他想趁机庆祝!”

 

小皮耶里诺跟父母去野营。忙了一天后,不一会儿,他们就躺下睡觉了。皮耶里诺喊到,“妈咪,我睡不着。我肚脐上有个死蚂蚁。”

 

“嘘,皮耶里诺,”他妈妈说,“好孩子,快睡吧——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过几分钟皮耶里诺又说了,“妈咪,妈咪,我睡不着,我肚脐上有个死蚂蚁。”

 

“皮耶里诺,”他妈妈责备说,“好了,别告诉我一只小死蚂蚁让你睡不着觉。”

 

“其实,”皮耶里诺说,“不是那只死蚂蚁,是它所有的橘红色门徒朋友,都来庆祝他的死亡了!”

 

是的,保罗,我的门徒们庆祝死亡,因为他们庆祝生命。死亡并不反对生命,它不会结束生命,它只会把生命带到一个美妙的顶峰。

 

甚至在死亡之后生命也会继续。在出生之前它就在,在死亡之后它也会继续。生命并没有被囚禁在生与死之间的狭小空间里,相反,生与死只是永恒之生命的两个小篇章。

 

我们庆祝一切。庆祝是我们接受神所赐予的一切礼物的方式。生命是他的礼物,死亡也是他的死亡,身体是他的礼物,灵魂是他的礼物。我们庆祝一切。我们爱身体,我们爱灵魂。

 

我们是物质主义者灵性主义者。世上从未发生过类似这种的事。这是一项新的实验,一个新的开始,它有着巨大的未来。

 

过去,物质主义者否定灵魂,灵性主义者否定身体。两者都同意一点:只有一个可以接受,要么是身体要么是灵魂。他们都是非此即彼之人。他们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如是的整体,他们是挑选者。

 

我的门徒们活在无选择的觉知里。我们不是挑选者,我们接受事情本然的样子。

 

物质主义者——印度的Charvaka,希腊的享乐主义者——否定了灵魂。他们说,“根本没有灵魂,灵魂只是想象,灵魂是幻象。”

 

灵性主义者——印度的Shankaracharya,和欧洲的伯克利——那些人说物质是幻象、玛雅。身体并不真的存在,它只是你的想象。它是场梦,是用同梦一样的材料做的,你是一个灵魂。

 

但他们都赞同一点:他们无法接收如是的实相,他们必须选择。

 

那就好像一个电气工程师选择积极的一端,另一个电气工程师选择消极的一端,每个人都否定另一端。这样世上就不会有电,不会有电灯。

 

这就是已经发生的:灵性主义者没办法蜕变这个世界,物质主义者也失败了——因为世界存在于两极。没有两极,就根本没有这个世界。

 

白天跟晚上都是同等需要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同等需要的,世俗与神灵都是同等需要的。没有圆心就没有圆周,没有圆周就没有圆心。这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我的门徒是对如是的接纳。我们不是挑选者。我们是谁要去挑选?我们的选择会带来什么不同?你能喜欢什么就选什么,但所有你不喜欢的仍然在。只是不去选它,它不会凭空消失。因为你没有选择它,你会始终是一半,不平衡。

 

因为所谓的灵性,东方一直不平衡。它一直是贫穷、缺乏科技的——没有任何科技,没有工业。它变得糟糕、懒惰、昏沉,它已经失去了存在里所有的喜悦,因为这全都是梦,为什么要为之烦恼?有饥饿、生病、贫穷,但这都是幻象。你只是梦到你是贫穷的,你并不贫穷。你只是梦到你在挨饿,但你并没有在挨饿。

 

西方选择了物质主义,于是有了伟大的科技、漂亮的房子、更好的公路、更好的汽车、更好的飞机,但人们却非常空虚,活的没有意义。没有灵性,就没有中心,人变得四分五裂。西方人是一半,东方人是一半。

 

我在这里的努力是创造完整之人。对我来说完整之人是唯一的圣人。东方与西方必须相遇,他们必须互补,而不是相互对抗。

 

但是只有我们改变整个哲学背景,这才是可能的。所以我教导一个非常矛盾的哲学。灵性物质主义,是我赋予我的哲学的名字。

 

我想要你们同时是物质主义者和灵性主义者,以一种平衡的方式。我想要社会拥有科学技术能提供的所有设施,所有的舒适和便利,我也想要人们内在有深深的觉知,这样他们就能享受科学所提供的一切。

 

我想要每个人都是佛,但同时,我也想要世界变得越来越舒适,越来越有爱,越来越美。

 

我们能把这个世界变成天堂,但那样的话我们就必须停止选择。我们必须接受如是的整体,接受它全部的矛盾。那些矛盾之所以是矛盾,只是因为我们的逻辑困扰,不然它们是互补的。生与死都是美妙的。

 

最后一个问题:钟爱的奥修,当一个女人说她怕男人,那是什么意思?

 

奥修:

 

Anand Prageet(提问者),如果你问的是,当一个男人说他怕女人,那是什么意思的话,我可以非常精确的回答你。

 

但你的问题几乎没办法回答。非常难讲,当一个女人说她害怕男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女人嘴上说一件事,她指的却是另一回事!

 

或许她只是想让你感到自在,Prageet,“别怕,我自己也怕你!”她一定是看到你在发抖,她一定意识到了你的恐惧。

 

每个男人都害怕女人——他不得不怕。从一开始他就在女人——母亲——的手心里,那份恐惧是很小的时候产生的。

 

你对女人的第一印象来自母亲,母亲让你变得非常害怕。你发现,不只是你怕,你父亲也怕你妈。出了家门他就像头狮子,每当回到家,他就开始摇尾巴。

 

你发现了这一点。孩子们非常敏锐,他们总是在看什么在上演。他们清楚的知道谁是一家之主。他们害怕母亲,父亲也害怕母亲,每个人看起来都害怕母亲,很自然的,他们已经习惯于那份恐惧了。

 

另外,男人擅长于理性的处理各种问题。他害怕女人,因为她处理问题的方式是非常直觉、本能的。没有哪个女人是理智的——当然聪明,但并不理智。

 

男人的聪明是一回事,女人的聪明完全是另一回事。男人的聪明是他智力的精华,女人的聪明来自于她的直觉。它们没有交汇,不可能。它们是两个极端,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被彼此吸引。因为他们没办法理解彼此,他们之间有着奥秘存在,那份奥秘太有吸引力了。

 

一个挫败的男人在站台上无望的盯着驶离的火车,“要是你没花这么多时间做准备,”他责备妻子,“我们就能赶上火车。”

 

“是的,”她回答,“要是你不催我的话,我们就不用为下一班等这么久!”

 

“这是艺术?为什么他们会把这幅画挂在这里?”艺术画廊里,一个女人问另一个女人。

 

“或许他们找不到那个画家,”另一个回答说。

 

一个金发美女填完工作申请表。

 

人事部主管看完,说,“约翰逊小姐,在’经验’这一栏,你能再详细描述一下吗,而不只是写’啊,天啊!’”

 

红灯区一家妓院里的女孩有天告诉鸨母,她不干了。

 

“你不能那样做,”鸨母抗议到,“你是我的头牌。为什么,我看到你一晚上楼30多次。”

 

“没错,”女孩说,“这就是为什么要不干了。我的脚快疼死我了,都是那些该死的楼梯惹的祸!”

 

Prageet,我很难回答你的问题。你必须亲自问你的女人。

 

邮递员舒曼要退休了。最后一天,跟往常一样,他给卡茨夫人送信,并被邀请享受豪华早餐。

 

当他吃完准备离开时,她把他唤进卧室,在那里做爱做了一小时。当他准备离开时,她递给他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块钱。

 

舒曼很困惑,“你瞧,卡茨夫人,”最后他说,“过去20年里我一直在给你送信,你也就送过我一杯咖啡。所以今天为什么做这些?”

 

“哦,”她说,“我告诉老公索尔,今天你退休,他说,”

 

‘艹他!给他一块钱!(双关语,意思是,去他妈的,让他去死!)早餐则是我的主意!’

 

今天足矣。

 

摘自:OSHO Come, Come, Yet Again Come

 

https://mp.weixin.qq.com/s/moZjp3aB8RAMt2Q5ycv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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