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杜拉(Enandra

大角星人文明的阿卡西记录管理员

 

 

   我被人们称为阿南杜拉。我是你们所称为的大角星人文明的阿卡西记录管理员。我是大角星人历史的保存者。

  我被要求分享我对大角星人(所处)困境的看法。作为大角星人的阿卡西记录保存者,我拥有这种能力已经有一千万年了。因此,我还记得,在我的职务之最早期的时候,撒奈特·库马拉(Sanat Kumara)就已经和你们的行星互动了。

  首先我想要解释一下,大角星人记忆中的历史性记忆是怎么被保存的。如我的前任(译注:指大角星人科学官:艾克塔拉)之前在这场讨论中所说的那样,我们的主要语言是心灵感应的全息术。这是一个信息域,其同时保存着关系到过去、现在和未来可能性的任何事件。

  我想不受你们的语法和标点限制的继续说下去。

  大角星人的心灵感应的全息图主要是球形形状的,但是它们能时不时的采取其他的几何形配置。大角星人文明的阿卡西记录包含了所有的(曾被所有任何一个大角星人所创造的)心灵感应的全息图。这里有大量的信息。

  与你们语言中的困境相类似,一个问题的答案要取决于问题本身。你们不得不问对问题。在大角星人的阿卡西记录中,所有信息的分类排序都与大角星人他们自己与其他存有之间的互动有关。不过所有这些信息都与过去、当前以及未来的可能性交叉参照,并且所有这些都同时存在于这个全息式的信息检索系统之中。

  你们会称其为一台超级计算机,只不过这个处理器是光本身——如果你们愿意这么说的话。我们使用光作为我们的大多数科技的基础工作原理。因此,当我被要求分享我对大角星人之困境的看法的时候,我不得不交叉参照与过去、当前以及未来的可能性有关的大量信息。

  当前(大角星人)在与人类关系中的困境,是我们在第一次接触的过程中曾面对过的同样困境。这根植于大角星人的(保护生命、智慧与自由的)使命之中。我个人喜欢科学官艾克塔拉在“保护生命”这个短语后所加的一句话:当其值得被保护时。从我的位置来看,我不认为所有生命都值得永远存在下去,但这是一个哲学上的思考,而不是一个我被正式问到需要陈述的问题。

  总之不管怎样,是由于我们的目的,才让大角星人的困境存在。

  作为一个星际间的文明和一个探索者的种族,我们要怎么样保护存在于较低次元实相中的生命、智慧与自由?在这种情况下,我特别指的是生活在第三次元实相中的人类存有们。

  第一个问题的产生是由于次元间的不协调。我们的文明的主体存在于第五次元,我们的科技在本质上是第五次元的。我们中一些更加进化的人们已经上升到了更高的次元,但是作为一个共同的整体,我们是通过第五次元实相的镜头来感知现实的。作为一个生物有机体,你们通过你们的神经系统的镜头来体验现实,其完全并彻底的适合于三次元实相中的独特挑战。

  你们是受重力约束的——至少你们的身体是这样。我们不受地球上重力的约束。你们通过一种原始的你们称之为语言的一连串的声音来进行交流。我们则以不同的方式使用声音。我们利用它们来标记一次心灵感应的全息图式传送的开始和结束。感谢安努纳奇,使得你们的DNA中被编码了指令:要成为一个服从于一些更高力量的奴隶。这是一个被硬布线的深层障碍,因为其存在于你们的遗传结构之内。你们作为一个物种有一种倾向:会仰视来自其他次元的存有们,并把他们看成是上帝们。

  因此,与(诸如你们这样的)第三次元的实体们进行互动的大角星人所面临的困境就变得非常的复杂。作为一个星际间探索者的文明,我们是被我们的(保护生命、智慧与自由的)使命所驱动,随着我们的科技变得更加先进,我们已经能够越来越深入的进入这个宇宙,同时还随身携带着我们的主要使命。

  像所有文明一样——至少是那些已经存活了足够长而能够自我反省的文明——,我们大角星人开始认识到在我们的指令之中存在一个与生俱来的缺陷。

  撒奈特·库马拉是第一个在我们的讨论中说到这些的人。其是一个心的问题,或者说是感觉天性上的问题。

  我们大角星人既不是无所不知,也不是无所不能——尽管我们的武器装备相当的引人注目。我们受制于我们自性上的弱点,这正像你们人类一样,并且这也适用于所有实体,不论他们存在于哪个次元中。

  我想我被要求与你们分享这些信息是作为一种尝试,尝试将这种(把大角星人当成是救世主的)想法非神秘化和去除神话色彩。尽管我们作为(你们称之为你们的太阳系以及银河系的)太空中这块区域的守护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我们的能力是有限的。其受限于在——我们所存在的次元,和,我们对于“活在一个较低的振动水平中意味着什么”这件事情无法完全理解——这之间所存在的差异。我们作为一个第三次元的文明而存在,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是一个遥远的记忆。我们已经向上移动进入第五次元的实相之中。因此由于你们和我们之间的差异,而让我们变得残障。

  当我看着你们人类在二十一世纪初的现实,我会交叉参照你们的过去以及你们的未来的可能性。关于你们的遗传潜力,我毫不怀疑你们因为安努纳奇人的操控而受到限制。其就在你们的DNA之中。当我观看你们的过去以及你们的未来的可能性的时候,对于我来说,有趣的情况围绕在你们的基因科学发展的周围。你们的科学和科技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点:你们能操纵基因信息。这既是正面的也是负面的。如果要我描述你们的发达国家当前的心理氛围的话,我会描述在那些想要对安努纳奇人的操纵维持忠诚的人们之间的紧张气氛,我指的是那些需要去侍奉他们头脑中的神的人们。原教旨主义的宗教们已经感觉到了有什么将要发生,而他们想要和这件事无关。

  将会发生的事情是:安努纳奇人在你们的DNA的实际的密码子中的操纵将会被发现。这大约会在你们未来的二十五年内发生。当人类DNA的双螺旋被完全绘制出来,并且也理解了它所有的复杂性,这时一个小的异常现象会被发现。那就是安努纳奇人的操纵。

  当你们被监禁的源头通过科学而被发现,这在你们的未来将会是多么有影响力的一个时刻啊!这在那些想要对“上帝的意志”维持忠诚的人们,和那些想要解放他们自己,以变成造物神和造物女神的人们之间,将会更加的两极分化。

  不过,在这样的一个时节,有一个明显的可能性也同时存在:其简直就是一场生命的毁灭——至少大多数生命会这样。在我看来,这对于你们这个物种是一个关键的时刻。而大角星人的困境会显示如何帮助你们度过这些动荡的时期。

  我已经谈过了(在我们大角星人和你们人类之间的)这些变数,而这种感知的障碍既会影响那些朝上看向更高次元的人们,也会影响那些(可以说)从更高次元向下看的人们。我们还没有解决这个困境。其是一个正在进行的实验,并且其由于我们集体文明中大角星人之心的兴起而变得复杂。

  在大角星人之中有一股认识的潮流:(我们的)使命,不管其是什么,都必须被我们的心调节过(tempered)。在过去,我们曾遗弃过我们内心中所感觉到的东西,就为了忠于使命——按照我们对其的理解。而我必须要说,对使命的这种理解和所有其他事情一样,是与知觉者有关的。正如你们人类一样,我们大角星人也有着共识的实相——对实相的真正本质,以及我们之存在的目的,的一种集体的观点。并且和你们一样,当一种新的共识实相出现,其首先是破坏性的;其会强迫人们自我反省,对历史以及对未来的方向进行思考。我们像你们一样,通过一系列的(由我们的集体社会中的个体们所永远保持着的)量子实相,创造可能的时间线。当有足够多的个体们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我们的历史进程就被改变了,而这同样也适用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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