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艾克塔拉( Ektara

科学官

 

 大角星人对行星地球的使命

  现在我想略微谈一下大角星人对你们的行星的使命。

  如我之前已经确定了的,作为一个大角星人文明,我们主要专注于保护生命(当其值得被保护)、智能和自由。每一个次元的实相都有其自身固有的潜力和限制。作为一个第五次元的文明,我们有一个极其扩展的对现实的感受,并且我们的语言也反映了这一点。

  用你们的说法,我们的语言是心灵感应的全息术。我们确实能口头上发出声音,不过其是激活子。其并不像你们语言中的那样是信息的载体。

  因此,比如说当我提到你们作为一个物种的进化发展,在我的母语之中,我会在我的头脑中看到一幅包含了(我们所记录并察觉到的)整个历史的全息图。我能非常快速的将这些传达给另一名大角星人同伴。被用于一项决策的事情的整个背景和来龙去脉能在若干纳秒之内就被传送出去。

  这些背景和来龙去脉的信息对于大角星人的所有问题的解决都非常关键。我们喜欢了解任何事件或一个情况的历史,以及那个情况与之前所有类似的事件和状况之间的关系。我们甚至喜欢考虑与一个特定的事件相关的,可能的未来实相。

  所有这些浩瀚的全息图式的信息的海洋,被以心灵感应的方式从一个大角星人传送到另外一个。其就类似于将你们在所有软件检索系统中所拥有的全部知识都转移进另一个人的头脑中,而不需要任何硬件、计算机接口或是任何明显的时间上的持续。

  因此,当我现在对你们说话,我就不得不使用一种更加原始的通讯方式,并且其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传达基础的信息。

  你们中的一些正在读这些被写下的文字的人们能够有权利访问大角星人的心灵感应的信息池。让我在继续之前先说一下这个话题。

  如果你们有这种天性的话,你们在读我的话的时候,会开始有全息式的图像,或三次元物质上的感觉。这些微妙的全息式的印象是真实的通信。词语是无法获得这种深度的。如果你们在读这些词语的时候没有一种全息式印象的流入,则我要说不用担心。当你们准备好了去进入这种层次的人类潜力的时候,其将好像是一扇门它自己打开了。

  对于你们中的那些具有大角星人的心灵感应全息术天性的人,当你们读我的话的时候,请将你们的一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你们的脑部中央的松果体之上。这是人类接收大角星人信息的主要的位置。

  当你们维持一种放松的专注——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语的串联:放松的专注,你们就会开始得到全息式的印象。(如果你们具有一种大角星人的天性的话)

  在对大角星人的心灵感应全息术的可能性做完叙述性铺垫之后,让我们回到前面的话题。

我们对你们行星的使命

  如我在这个话题的一开始曾提过的那样,每一个次元都有其潜力及限制。一个(像大角星人这样的)第五次元文明的潜力在于一种扩大的对实相的感受。

  第五次元实相中所固有的限制则难以被人们理解。第五次元实相的限制主要围绕着感知的相对性。我们(大角星人)能够想像成为一个人类——一个被封闭在时间和空间之内,被你们行星的重力井所影响的人类——的感觉是什么样子,但我们也只能想像而已。

  当你们思考第五次元实相的时候也同样会如此。可以说,我们都是被我们身处其中的次元实相给阻碍住了。

  这给这个使命制造了一个困惑。我们的使命是保护生命(当其值得被保护)、智能和自由。这个特定的使命是由撒奈特•库马拉建立的,并且我们中所有在这个象限中工作的人们都在他的指挥之下,并且最终都是为了他的愿景:怎么样服务于你们银河系中的、你们太阳系中的以及你们行星上的生命、智能和自由之更大的利益。仅此而已!

  我们不知道成为一名人类,并且经验那些(作为你们的生物性现实之一部分的)限制会是个什么样子。我们的肉体以一种比你们更快的速率在振动,我们的整个世界以及我们的所有技术也是如此。

  因此,当我们观察安努纳奇采矿探险队所造成的创伤,我们所面对的是一种感性上的左右为难。这种左右为难可以追溯到我们的文明的最根本的色彩(overtone)。一个文明,不管其是陆地上的还是天空中的,也不管其是被束缚在行星上的还是星际间的,都是其价值观决定了其行动。违背一个文明的的根本观点会导致其毁灭。其就像是从一块布中抽出一根线一样。

  对于我们大角星人来说,这个首要的——保护生命(当其值得被保护)、智能和自由的——价值观,是被编码进我们的DNA的每一个光之股中。

  因此,在此回答一些读者们的问题:是的,我们大角星人确实是有DNA,不过其完全是由光所组成的,并且其以一种比你们的DNA更快的速率在振动。你们有两股DNA,而我们却有二十四股。这并不是说比你们更好,其只不过是不同于你们。

  因此,我们的文明的价值观是被编码进我们的DNA之中。其并不是如同价值观对于(作为一名人类的)你们来说只是一个概念那样。其是我们的肉体性的一部分。其被硬布线进我们之所是的基质之中。

  作为一名人类你们拥有两股DNA,并且在你们的DNA中有很多尚未被激活的密码子,如我在前面曾提过的那样,你们的DNA中的这些密码子有很多会被宇宙的触发因素——超出你们控制的宇宙力量——所激活。

  因为你们的DNA被安努纳奇人出于要把你们变成一个奴隶种族的目的而操纵,因此编码进你们的肉体DNA中的模板,是要去服务于和顺从于一个比你们更伟大的力量。

  安努纳奇人通过先进的基因工程而完成了这些。其只是一项比你们的科技更加先进,但原理却一样的技术。一旦你们知道了怎么去做,你们就能进入一个存有——一个物质存有、一名人类存有、一头牛、一匹马、一头猪、一个苹果、一根胡萝卜——的DNA结构之中。不管这个生物是什么。

  一旦你们明白了如何操纵那个生物中的基因信息,你们就能对其行为模式进行编程。

  因此安努纳奇人操纵了你们的祖先的DNA,好让他们成为一个奴隶种族,并服务于一种被认为比你们自己更加伟大的力量。从一个工程学的观点,以及从一个基因学的角度来看,安努纳奇人这部分的工作是卓越非凡的,并且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我必须要说,我对他们的基因工程的效果印象深刻。

  不过与此同时,作为一名大角星人的我对此怒气冲天,因为这种操纵已经负面的影响了你们的生命、你们的智能以及你们的自由。

  而这是无法忍受的,这,就是我们的使命的本质。

  不过现在,这引导我们来到了一种矛盾的情况,一种我们在协助你们的过程中所面对的窘境。

  从一个第五次元的实相,我们不得不想出办法,怎么样在不会产生过度的负面后果的情况下,去最好的影响一个较低的振动实相。

  我们的使命有两个方面的应用,两个平行的战略。我会首先说一下我们的星际飞船的技术上的议程,然后我会说一下微通道的战略。

  我们的星际飞船在太空中的这个区巡逻,好保护你们不被那些(会以某种方式继续安努纳奇人的议程的)邪恶的人们干涉。我这么说的意思是,他们会把你们像奴隶一样监禁起来,并让你们屈从于他们的意愿。让我描述我们与这些星际间的暴君们之间的冲突几乎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对你们来说那将会如科幻作品一样。

  故此,我们的星际飞船系统的战略是保护围绕你们太阳系的空间,以及特别是保护你们的地球,避免你们被邪恶的外星球科技干预,并且这不时的会涉及到一些小规模的战斗,以及在其他时候会有完全公开的战争。幸好不管怎样,我们拥有我们所知道的最先进的科技。

  第二个战略是去激活更多的与人类进行通讯的微通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开放你们的头脑,让你们去意识到那(超越奴役的遮蔽以及围绕在你们行星周围的愚蠢和监禁的)新的可能性。

  我现在所提到的并不是一个物理的遮蔽。我所指的是由你们的宗教以及其他的(可以说是继续着安努纳奇人之议程的)制度机构所形成的一种行星的思想状态(tone)。

  因此,当我用这些词语对你们说话,并且当我说“安努纳奇人之议程”的时候,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某些事情。这是为了那些有着大角星人的天性,并且已经以你们的松果体中的注意力而辨认出我的话语的读者们。

  当我说“安努纳奇人之议程”的时候,我看到全息式的图像,从你们在基因实验室中被操控的第一刻起,通过你们这个物种被扭曲和曲解的历史,经历了在觉醒的新生和对其进行镇压的力量之间的冲突。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你们当前在时间中的全息图。我看到那些人是怎么不断的限制你们、监禁你们,让你们变愚蠢以及不珍惜你们的生命……我看到这些“现代人”正继续着安努纳奇人的议程。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安努纳奇人仍在你们中间,尽管他们已经离开了。你们的DNA中的这些卓越非凡的编码对那些继续他们的议程的人们说话。与此同时,还有越来越多的人类正在觉醒。有更多的人——但并不足够——正在看穿这个谎言。

  当有足够多的存有觉醒于他们那伟大的潜力,人类的历史就会快速的改变,因此,我们作为大角星人的决定是,通过开启通讯的微通道来推动更多的存有,并且让他们访问我们的扩展了的对实相的感知。

  如我所说的那样,这个决定已经被做出了,不管是好是坏,这就是我们的两个主要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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